我和刘登羽约定这个周末去他那里看看。毕竟外面的世界太大,我总不能一辈子活在自己的世界当中。
况且,我也想看看县城道教协会怎么样?
如果有什么福利的话,做一个记名弟子也没有什么不可的。我和刘登羽虽然不属于同一流派,但是究其根源都属于道门弟子,自家人在没有利益的驱使下没必要分出个你我。
这几天,我除了闷头学习功课外,其余的时间多是修炼八门神御术。
如今的我已经能掌握到第五道符咒——静心神咒。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研究,发现原来越往后的符咒比起之前的符咒威力要更加强大,但是修炼起来也更加艰难。灵符的画法倒还简单,但是却更加难以领悟。
更重要的是越往后对于灵力的消耗也就越大,这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不过好在我有一双灵瞳。原来灵瞳的作用不单单是增加修炼速度,就连恢复速度也比正常情况下快上许多。
当然随着修炼的深入,八门神御术中说每开通一门也就意味着自身的灵力比之前要提升不少,恢复速度也比以前更快。这样的话,我就相当于拥有双重的恢复速度。
即便是和魔鬼恶灵战斗起来也就能多一份胜算。
这天晚上,下完晚自习后,我没有看到秋菊。后来向她的闺蜜打听,原来是生病了。
这不禁让我想起我发烧的那天晚上,她奋不顾身地去我宿舍看望我。于是,我鼓起勇气,悄悄地钻进女生宿舍,跑到秋菊所在的楼层。
我正要敲门,就听到里面秋菊的哭声,声音有些悲凉。
她的闺蜜说道:“你这是何苦呢?赶紧把药吃了,这样也能早点好过来。”
然而,秋菊仍旧哭着不肯吃药。
这时候,我轻轻地推开房门,看到秋菊一脸憔悴的样子,我当时很心疼。我死死地看着秋菊,就差眼睛没流下来了。
秋菊的闺蜜看到我后,先是惊讶,然后将开水和药递到我的手中,自己走出宿舍。
秋菊见到我后,连忙抹去脸上的泪水,将脸侧向一边。“你走,我不想见到你。”秋菊冷冷地说道。
“我可以走,我马上就走,但是前提是你得把药吃了。”我咬着牙,嘴角的肌肉有些抖动。说完,我端着半热的开水走到秋菊的床边,将药递到她的嘴边。
她眼睛中带着泪水,看了我一眼,然后快速地将药喝了下去。喝完,又将头偏向一侧。
我本来想和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她这样的表情,我站起身来注视着她一小会,然后转过身向门外走去。临行前我丢了一句话:“如果你不想见到我的话,就好好照顾自己,否则我还会出现的。”
我和她的闺蜜叮嘱两句后,匆匆地从女生宿舍走了出来。
周末,我衣着简单。按照刘登羽给的联系方式,向城北的道教协会走去。
城北道教协会是全县道教弟子聚集的地方,虽然俸禄不多,但是好在乡下人还比较相信鬼神,一旦出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就会去道教协会请道门弟子帮忙处理。
那些人给的礼品可远比俸禄要多的多。
县城道门协会也帮乡里乡亲的解决了一些个鬼灵精怪的事情,因此在乡邻眼中地位还算颇高。
况且,每逢上巳节,清明节,中元节和寒衣节的时候,还会有人到三清观中祭拜,那又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从城南到城北大概需要四十分钟的脚程。
反正我现在也是大闲人一个,便步行向城北的道观走去。
道教协会在城北的一个大院内,但是道观却在城北的一座小山上。山名曰青羊山,因此道观便取名为青羊道观。
我走到青羊山脚下,看着道教协会的那黑瓦白墙的大院子。
“这些人果然会选地方。”
青羊山脚下灵气比起县城的其他地方要浓郁的多,我估计山上的灵气应该还会更加的浓郁。毕竟这些人选择将道观建在青羊山上,山上的灵气自然不会比这差。
我细步走到那个大院子前面,正好看到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从协会的大院子走了出来。
那中年男子看了我一眼,然后驱车向城西奔去。
我怎么都觉得那个中年男子身上有些怪异的气息,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正在这时候,一个身穿道服的二十多岁的青年走到我身边,声音平缓地说道:“请问你是来办事的吗?”
我摇了摇头。
这时候那青年道士脸色立马变了,变得不像刚才那样笑容满面。“这里是县城道家协会,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就请速速离开。”说完,青年道士转身向里面走去。
“慢着!”我大声说道。
我知道对于这样的人,我没必要跟他客气。
什么时候道门变成这个样子了,不办事接不接待了?
那年轻道士听后转过身向我这边走来,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请问你还有什么需要?”道士冷冷地说道。
“没有,你可以走了。”我跟着冷笑一声。
那年轻道士听后,觉得自己被耍,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不过,他自然不敢动手,这光天化日之下打一个中学生要事被传出去的话,那道教协会这些人的脸该往哪里放啊?
“你可以滚了。”青年道士显然没有那些老道士有气度,说话也显得不那么沉稳。
我冷冷一笑,然后拿出手机给刘登羽打电话。
我对刘登羽说道:“刘主席,我这刚过来,你们这里的一个年轻道士就要赶我走,那我走了啊,下次再来吧。”
“别啊,是哪个小道士不睁眼,你等我一会,看我怎么去收拾他。”
“好吧,那我就等你一会。”我挂了电话,微笑着看着那个年轻道士。
那年轻道士脸色好像有些难看,但是我估计他以为我还在骗他。毕竟我一个初中生怎么可能能让刘主席亲自出马?
然而,片刻之后,刘主席从后面的道馆匆匆地赶了过来。“哪个人这么不开眼?居然敢撵我邀请来的小友。”
这时候,那个年轻道士脸色彻底变得难看起来。
我微笑着对刘主席说道:“刘主席,不是我挑理,我本人倒是没什么,我觉得咱们都是服务百姓的,但是如果这样对老百姓的话,那传出去也影响咱们道门的名声,您说是不是?所以这个位置……”
我之所以这么说话,不是因为我自大,而是确实有损道门声誉。
那年轻道士的脸色立马变得更加难看,因为接待工作既清闲又捞油,谁都想来这里。
以刘登羽的老谋深算,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于是对着那青年道士缓缓地说道:“陈小友说的有道理。那个谁,以后你就去后山的道观先扫三个月的地再另行安排。”
那青年道士脸色铁青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