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劫子可是处于绝对的震惊之中,这是什么情况,这个无名兄,难道当真还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可是将第二圣子暴打一顿,长老,看这样子莫非他的来头真的很大,还说要带自己去见道祖,莫非真的是跟道祖有关系。
“每一条都是死罪。”想到这里,云劫子的面孔之中露出了几分的快意,他知道从今以后,在道门之中,没有人再敢针对自己,就算是云族族长,对自己肯怕也要礼让三分。
云建明面若死灰,浑身是不停的颤抖,真的是无名,那个杀了剑师叔,险些杀了凝星与玉虚子,还让阴阳大帝吃瘪的强者,最终被道祖带走,但是这个消息对于他们这些核心弟子,自然不是秘密,而且成了最高客卿长老,今天就算是杀了自己,宗主也不会说什么,相反还要给他赔罪。
一想到这里,云建明就是肠子都悔青了,自己为什么那么冲动,为什么不事先问清楚对方的身份,敢在道门的地盘,对着道祖不敬,若没有依仗,敢吗?
可是从侧面看出来,这个无名太卑鄙了,太无耻了,完全就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太尼玛不要脸了,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人,你可是最高客卿长老,何苦为难我们这些普通弟子。
“每一条都是死罪吗?道祖,你这个老牛鼻子,这就是特么最高客卿长老的待遇,这就是你门下的徒子徒孙,我特么在西土,差点连命都给丢了,为你的事情东奔西跑,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我这一回来到好,你门下的这些徒子徒孙,一个个羞辱我不说,还特么要杀我,行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这客卿长老我特么不干了,你爱找谁,找谁去,云兄,这道门你也别呆了,跟我去佛宗,或者星辰殿,奇珍坊也行,我还就不信了,凭我无名的本事,去那不能干一翻大事业。”
话落,易阳直接是拿出了道祖的令牌,犹如是扔垃圾一般的直接扔了出去,整个人是一步跨出,徒手撕裂虚空,就欲转身而去。
云劫子可是眼睁睁见到了那枚代表着无上权势与地位的道祖令,被易阳是当垃圾一般的扔了出去,而且是还当着面骂道祖老牛鼻子,我去,这是什么情况,尼玛,这也太叼了。
“长老,留步,留步啊!长老,你可不能走啊!你走了,道祖会活剥了我的,长老,无名长老,你可不能走啊!”
此时,一道身影横贯而出,直接是挡在了易阳的面前,来人身高六尺左右,身披一件青莲道袍,身悬一个大红葫芦,一头火焰般的长发的老道人,浑身上下带着无匹浓烈的酒气。
“老道士,滚,别当我的路,回去告诉那个老牛鼻子,爱杂杂的,少爷我不干了。”
易阳可是一甩衣袖,面孔之中带着无比的怒意,顺手是撕裂虚空,直接一脚跨入其中。
“无名长老,你不能走,真的不能走,你走了,道祖他老人家会生撕了我的,无名长老,你且稍待一会,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完美的交代,你们两个蠢蛋,还不滚过来,给长老赔罪。”
红发道人如同是一头怒师,一步向前而出,直接是到了云建明的身边,一脚就是狠狠的揣了过去,同时一道青气融入云建成的身躯之中,可见周身的伤势,那是瞬间的复原,又是一脚狠狠的揣了过去。
云建明,云建成,两人此时可是后怕无比,颤抖着身躯,直接是跪倒在了易阳的身边,“长老,我们有眼无珠,冲撞了长老,还请长老恕罪,恕罪啊!”
“长老,都是我的错,是你不该辱骂长老,长老,请你原谅,我保证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云建成浑身是剧烈的颤抖,他心里很清楚,如果得不到易阳的易阳,他们的宗主会直接生撕他们,道门就是一个如此现实的宗门。
“不敢当,我无名何德何能,敢受你们这云族第四顺位继承人,第三圣子的一跪,况且你们要跪的也不是我,而是他,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想取得我的原谅,先让他们赦免了你,得罪我无所谓,但是你们得罪了他吗?那位可是的道祖未来的弟子。”
易阳负手而立,直接是将皮球揣到了云劫子的身上,也要看看自己这个表兄,行事手段如何,是否真正可堪造就。
“什么,道祖未来的弟子,云劫大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都是小弟有眼无珠,眼前针对你,都是小弟顽劣,还望大哥你不计前嫌,小弟日后一定改过自新。”
云建成差点没活生生吐血,太尼玛卑鄙了,一个是最高客卿长老,一个是道祖未来的弟子,这绝对是他们故意商量,一切都是他故意为之。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你能改过自新,母猪都能上树了,你无情,我云劫不能无义,杀了你,永远我都会背上一个弑杀同族的污点,今日我便废你修为,以示惩戒。”
云劫子目光之中闪烁着一抹不屑之意,一指击出,分别击中云建成的眉心与气海,可见一身苦修的真气与神魂,那是彻底化成了流水。
“你....敢废我修为..贱种...你敢废我修为...我要你一脉彻底为我陪葬。”
云建成的目光之中露出了无穷的怒意,直恨不得将云劫子与易阳给彻底生吞。
“没了修为,家族还会看重你吗?没了修为,族长敢为了你,得罪无名兄这个客卿长老吗?如今,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废物。”
云劫子的目光透露出了不屑之意,如今他的心境是豁然开朗,所处环境不同,看待事情自然不一样,以前云建成这高不可攀的身份,如今在自己看来,不过是蝼蚁一般。
易阳看着云劫子行事果决,敢做敢当,但不因为********,从而失去自我,相反行事留有余地,此人值得造就,未来这方世界道门的接班人,非是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