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这群酸儒平时不是最把面子看的比命还重,怎么这次熊了,都打到家门口了,却是不动手了,轩辕公子,你不说这里隐藏着一个老怪物吗?人呢?”
虚空之中,隐藏着两道身影,一道赫然是武动天,一道赫然是轩辕文俊,自然这事情就是他们策划的,目的就是将人逼出来,可是他们不动手,到是让他们没有借口出手。
“是有些奇怪,不过这些酸儒有阵法,想要引他们进去,越是这样,越不能妄动,谁先忍不住,谁就输了,慢慢等吧!总有挡不住的时候,就算是阵法,一但毁了阵基,照样得完蛋,我就不相信,这样无差别的攻击,他们能够忍到什么时候。”
轩辕文俊面孔之中那是冷峻无比,手中的扇子是轻轻的刮了起来,一道神念直接是朝着风无痕与殷云传去。
“轰!轰!轰!”
密集的炮火,聚集起了滚滚浓烟,无数的碎石乱舞,可见里面的建筑是全部的倒塌。
“嗖!”的一声巨响,一发能量炮远远的朝着易阳的院落而去,精神高度集中的易阳,依旧是在炼化不腐肉,已经是到了最后一步,看着能量跑席卷而至,嘴角带着一股冷冽的笑容。
“总算是来了吗?居然使用元晶炮轰击,这群杂种。”
易阳周身魂力与元力已经是消耗一空,精神匮乏无比,但是看着战炎儿已经是到了最后的关口,不顾精神的疲惫,直接是闪到了战炎儿的身前。
“轰”的一声,整个院落之中是碎石飞舞,地面之上呈现足有三丈左右的深坑,而易阳的身影站立其中,根本就是没有后退一步,元晶炮的威力是何等的强悍。
可见易阳一身衣服全部成了碎布条,周身被撕裂出了大量的伤口,有些地方那是深可见骨,鲜血宛若是泉涌一般,一条手臂更是被深深炸断,剧烈的疼痛可刺激着易阳,让他的精神是为之一震。
强行的阻断了骨纹的流动,抓起一把魔晶,里面的能量那是宛若潮水般的朝着体内涌现而粗,一把接着一把,足有上百块魔晶,体内的元力与魂力,已经是恢复了巅峰。
而就在此时,战炎儿身上的大光明神印,那是全部的是消散,身上的毒疮快速的恢复,露出了一张绝世倾城的面容,整个皮肤白如羊脂玉,光滑无比,而且体内的元力经过疏导,那简直就是暴涨而上,宛若是坐火箭的一般,已经是达到了真人六重之境。
战炎儿微微的睁开眼睛,双手颤抖无比,慢慢的聚出了一道玄光镜,露出了一张精致的面孔,喜悦的泪花夺目而出,“好了,好了,我真的好了,十年了,整整十年了,木公子,谢谢你。”
当战炎儿的目光看到了易阳的情况,笑容瞬间是呆滞,变的是诧异,茫然,当看到的环境,变的无边的愤怒,整个人宛若是神女一般,“木公子,你,你....用身体为挡炮火...青叔...战神卫何在。”
战炎儿的声音充满无尽的悲愤之意,本来就是救命之恩,现在又用身体为自己挡炮,木道对于自己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居然能够做到这么多,这是何等的恩情,何等的大义。
“小姐,你...你...好了,真是太好了...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木公子,你...你这是...”
青叔的身影直接是瞬移而至,当见到了战炎儿与易阳的情况,不禁是呆滞当场,是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弟,你...这是怎么了,老弟...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有功德金光吗?你为什么不用功德金光去阻挡,你傻吗?”
玄空子的目光之中露出了无边的惊骇之意,甚至是带着滔天的愤怒。
“噗”易阳一口紫金色的鲜血狂喷而出,伸手擦拭了一下嘴角,露出了几分淡然的笑容,“我没事情,你们不用担心,郡主的毒咒术远比我想的恐怖,所以....总之没事就好,我的肉身比一般人要强悍,这点小伤,还死不了。”
“老弟,你给我说清楚,你的功德金光到底那里去了,是不是郡主的毒咒术你无能为力,用了功德金光给郡主治疗,老弟...你让我怎么说你,怎么说你,功德金光那是你的护身之宝。”
玄空子深深的叹息一气,易阳就是这个脾气,他认定的兄弟与朋友,就算是拿命去守护也是在所不惜。
“给我治伤,用功德金光给治疗,又拿身体给我挡炮,木公子,这到底是为什么,你究竟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你我不过是初识,你为什么能够为我做这种地步,这究竟是为什么。”
战炎儿的目光之中露出了无比的不解,自己不过是初识而已,双方根本就是没有交情。
“呵呵!郡主,些许小事,不用挂在心上。”易阳剧烈的咳嗽几声,再次的吐出了几口血,可是心里却是没有爽到了极点,看来自己的表演,还是挺成功。
“木公子,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战炎儿上前一步,死死的盯着易阳的眼睛,这种行为说的好听一点,那是大义,说的不好听,那就是傻,自己到底那里值得她舍命相救。
“好吧!既然郡主执意想知道,我便告诉你,我这个人很怕死,其实我也想躲,可是你神朝郡主,如果你在这里出了事,我一个人无所谓,但是我这一干师兄弟,可能要受我连累。”
“第二因为你是我兄弟的嫂子,就凭这一点,我也不能让你死,索性现在是幸不辱命。”
易阳露出了几分很平和的笑容,整个人显得是真诚到了极致,这算是一种不是欺骗的欺骗。
烈山傲天的心中大有感触,居然拿自己当兄弟,这...这...这...只为一个承诺...易阳...你真太傻了...我们日后是敌非友啊!
“木公子,大仁大义,请受战青一拜,先前多次冒犯木公子,都是老夫混蛋,还请木公子责罚。”
战青一张老脸可是通红无比,这是何等的仁义,如果他有一点对自己的不满,大可以自己跳开,而战炎儿那是非死既伤,而且还把自己的功德金光给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这是何的恩德。
“前辈,起来吧!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前辈,郡主,还需要你们配合我演一场戏,外面的人我不怕他们,但是暗中藏着的人。”
易阳的面孔之中闪烁着一抹冷冽无比的笑容,只让人是骨子里感受到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