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他,他居然是青云侯聂霸之子,未来的小侯爷,居然大白天这满街裸奔,这,这,这。”
“哈哈哈!居然是小侯爷满街裸奔,这可真是奇闻啊!堂堂的侯爵继承人,居然玩行为艺术。”
“聂小侯爷,你这么叼,你家里人知道吗?”
围观的人群那可是纷纷出言,一个个可是面孔透露出无比的嘲讽与戏谑之意。
“你,你,你,易大废物,你好狠毒的用心啊!我好恨啊!噗!”
聂宇此时只感觉是天旋地转,双眼一黑,本来别人不知道身份,上街溜一圈,丢人也就丢了,可是这会被易阳道出身份,肯定不要半个时辰,就会传遍整个幻月城,故意的,这个混蛋,一定是故意的,卑鄙小人,无耻至极,无耻至极啊!
一念至此,聂宇只感觉到心中憋屈无比,体内血气不停上涌,一口鲜血那是狂喷而出,整个人那是重重的栽倒在地上,双拳紧握,目光赤红,周身筋骨爆响,完全就是一头已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
“聂大少,我说聂大少,你这是怎么了,你说你好歹也是一个侯爵的继承人,怎能干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你说你自己丢人就算了,这不是你的错,可是你不能连累我们幻月城啊!简直就是有伤城市的文明形象,哎!怎么吐血了,聂大少,莫非你已是心生悔意了吗?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易阳完全就是一副苦口婆心的劝导着,就如同是一个怀着慈悲之心的佛门大德。
“你,你,你,易大废物,杀人不过头点地,没,没你这么欺负人的,你还知道无耻两个字怎么写吗?”
聂宇此时的肺差点没生生的气爆,打脸,再一次被易阳当着所有人的面打了脸,恶人全让自己做了,好人全让他当了,偏偏这会还在这里装模作样。
“无耻,不好意思,不是识字,啧啧!你说本少爷欺负你是吗?今天我就欺负给你看看,嘿嘿!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身败名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场。”
易阳蹲在聂宇的身边,手中的********扇,那是瞬间的张开,嘴角透露出了一股宛若毒蛇的阴冷。
“你,你,你,想怎么样....”聂宇此时是真的知道怕了,他不知道易阳还有什么毒计,只求现在一刀剁了自己,比什么都强。
“捕快大哥,你们来的正好,你们看看,这个人简直就是太不要脸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在大街上裸奔,完全就是有伤我们城市之风,更是丢我出云国之脸,而且最可恨的是这个人还称是聂宇聂小侯爷,两位大哥,你们想想,聂小侯爷那是何等的英姿,十七岁的换血境,未来的青云侯,怎么可能做出这等无耻之事,两位大哥,应当将此人抓进大牢之中,好好审判,以还我们幻月城的郎朗乾坤。”
易阳正好的见到了两名捕快,直接是一步上前,顺手从空间袋摸出了两块黄澄澄的金子,直接是塞到了两人的手中。
两人是左右看看,目光皆是露出了贪婪之意,直接是将金子塞入袖子之中,一人故做惊讶之意,道:“什么,竟有这等事,胆敢冒充小侯爷,简直就是找死。”
“不错,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是满大街的裸奔,简直就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这位小兄弟,多谢你及时报案,协助我们抓住了此等淫徒。”
另一名捕快可是满脸的兴奋之意,毕竟这那块金子可是足有五十两,完全就是他们三年的俸禄了。
“应该的,应该的,这是我们幻月城百姓应该做的,两位大哥,这种淫徒,应当是就地阉了,你看看他这一圈下来,带来了多么坏的影响,尤其是这些孩子,受到这些歪风邪气的影响,肯定会在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对于他们的成长那是大大不利,所以这种人渣,就应该受到教训,最可恨的就是冒充小侯爷,简直就是罪无可赦。”
易阳言辞滔滔,一脸的浩然正气。
“阉了他,阉了他。”
“说的好,这种人渣百死不足以平民愤,阉了他,阉了他。”
“千刀万剐,阉了他。”
一群百姓那可是纷纷出言,仿佛是聂宇犯了什么不可赦免的滔天恶行,而且这些百姓的情绪,可是充分的被易阳给调动起来,民愤,那是最可怕的东西,足以是让一国,彻底的衰落。
“这可怕不妥吧!没有经过大人的审判,私自动性,这不合规矩啊!”一名捕快左右看看,面露为难之意,毕竟私自用刑,而且还是宫刑。
易阳再次的掏出了两张金票,全部都是一万两的面额,快速的塞到两人的手中,道:“两位大哥,你们可是为民除害,而且此人最重要的是败坏小侯爷的名声,日后就算是大人知道了,也不会怪罪你们,你们就放心吧!”
两名捕快看了一眼手中的金票,浑身可是一个哆嗦,一万两黄金,可是把他们卖了,也是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两人相视了一眼,完全就是心领神会,道:“各位父老,此人不仅当街裸奔,而且冒充小侯爷,实属罪大恶极,不罚,不足以平民愤,今日就对此淫徒施以宫刑,以正律法之公正。”
话落,两名捕快一左一右,那是直接朝着聂宇而去,此时的聂宇早已经是吓的魂飞魄散,肝胆俱裂,他没想到易阳真的是用如此阴险而又狠毒的招,这一回真正是身败名裂,最重要的子孙根将要被人给砍掉,聂宇的心里彻底崩溃,空有一身换血修为,可是半分施展不出来,除了害怕,就是恐惧。
“不要过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青云侯之子,未来的青云侯,你们就不怕满门被灭族吗?不要过来。”
“到这个时候还装,聂小侯爷怎么可能干出如此龌蹉之事,单凭这一条,你就是死罪一条,自作孽,不可活,不可活啊!”
易阳显得是颇为无奈的摇摇头,手中的********扇,可是轻轻的摇晃着,嘴角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啊!”伴随着一声惨绝人寰,撕心裂肺的哀嚎声,聂宇的胯下是鲜血直流,两个蛋蛋完全就是在原地打滚,剧烈的痛楚,满心的憋屈,无比的愤怒,直让聂宇是再次的要吐血三升,整个人那是重重的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