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谢谢你,如果没有你,随影也就不在了。”雪梅走远,随影再次忍不住的哭倒在小姐怀里。
“傻瓜,别说了,这段时间,让你受苦了,也是我的无能,竟不能早点把你救出来。”流香是真的内疚,在爹的气头上,她竟真的只能无能为力,只能看着自己的侍女受苦。
爹一点也不听她的。
“不,不能这么说,随影知道,小姐已尽力了。”随影哭着说。
“对了,随影,爹怎么突然就把你放出来了,子安现在还不能下床,我还以为,他还会再气上一段时间呢。”流香很奇怪这一点,明明前些天她还试着想和爹说说这事,让他把随影早点放出来,毕竟随影的伤,在那暗室里,纵是再高明的大夫也束手无策,何况她还得偷偷摸摸的把大夫安排进去。可爹还是黑着个脸,怎么也不答应。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今天是管家来开的门,他让雪梅把我带了出来。”随影的声音有点小,可能是真累着了。
“小姐,刘大夫来了。”门外,雪梅的声音响起。
“让他进来,给随影看看。”流香冲着外面说。
刘大夫提着药箱走了进来,他是花府的家里的专职大夫,花家人有什么病痛的都是找的他,他在城里有自己的铺子,也是花家世代的专属大夫。
“刘伯伯,你看看,随影的伤,严重吗?”流香让开位置,让刘大夫坐得更近一点。
大夫点了点头,坐在随影身边,让随影伸出手,就开始把脉。
过了半晌,他放下手,拈了拈花白胡子,神情,有点奇怪。
“姑娘,你这伤,是新作的吧?”
“啊?”大夫的话,让随影的脸色呆了一下,可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有些是新的,有些是旧的。”她的声音很低,眼神闪了一下,又低下了头。
“不过,还好,幸亏你在这之前服了名药保底,要不,就凭你这脚上的伤,就不可能站得起来。”大夫开始写药方。
“名药?”流香有点不懂,随影在暗室里呆了一个多月,哪来的名药保底?
“大夫,我这伤,还得多久才能好,还有多久才能服侍我家小姐?”随影的话带着点焦虑,显得很是不想病得太久。
“呵,看你这小丫头,纵是想对小姐好,也不能这样心急,你这伤可真得好好养一段时间,要不,会留下病根的,我想,二小姐一直心疼你,不会让你带病服侍她的。”老大夫笑着说,他和花家已很熟了,和流香也熟得很。
“刘伯伯说得对,随影,你就不心急了,这些日子,你就好好的在这里养着,哪也不许去,什么也不许做,只有等刘伯伯说可以了,你才可以下地,知道吗?”流香连忙说,也担心随影心急影响病情。
“呵,看,我没说错吧,二小姐从小就把你疼得像亲妹妹一样,这我们可是看在眼里的。”刘大夫挺爱开玩笑,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笑了,就连随影,也跟着不好意思的笑了,更紧的依偎在流香怀里,说:“我知道小姐一直对我好,所以我更想早点好起来,那样才能更好的照顾小姐啊。”
她的话,让流香一阵感动,也就没继续在意刚才刘伯伯说的什么名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