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陈玉蠡就是要看看,你曲辰阁到底有多大的能耐,纵然你高手如云,但那又如何,我陈玉蠡照样把你捣碎。陈玉蠡的眼神慢慢散发出冷冽的气息。
陈玉蠡把双手置于腿上“沉睡了这么久,是要苏醒了么?”
‘影’和‘曲辰阁比起来,前者略占上风,影的势力早就已经扩展到周边国家,不管是在庙堂还是在江湖,影的势力和实力都不容小觑,但曲辰阁中人才济济,高手如云。但是还没有能和影正面冲突的实力,不过最让人好奇的就是曲辰阁的当家的,传言此人容貌俊美,温文尔雅,但也有人说此人行事狠毒,手段毒辣,残忍。却没有人真正见过他,也没有看到过他的脸,只能瞧见他的背影。
大拇指有规律的互相碰着,难道是因为她?“墨竹,给他门点儿颜色”“是,”墨竹心里还是很激动的,毕竟早就看那曲辰阁的人不顺眼了,在江湖上装的道貌岸然,手法却十分狠呖,但是王爷不发话,他也只能憋着了。但这次的机会来了,他自然不会放过的,嘿嘿嘿嘿。“不要弄死了,”
“是”也就王爷心地好,换作是我,肯定是大卸八块,但陈玉蠡的下一句话,让墨竹觉得该收回刚刚说的话“最多挑断筋脉废其武功就行了,”
对一个习武之人来说,这惩罚也太大了,下辈子不能自理,想死也很难。咬舌自尽那都是虚的。
陈玉蠡眉头还是紧紧的皱着,曲辰阁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手,目的呢?难道……陈玉蠡的眼神变得犀利,表情变得肃穆,
“若是她伤了,曲辰阁也就没了。”陈玉蠡浑身散发出冷冽的杀气,让墨竹一颤。好久没看到王爷这样了,陈玉蠡一向温和,安静,有着很高的涵养和气度,谈吐也尤为不凡,气质也平静。所以墨竹会有些惊讶,也就不奇怪了。
能够击杀两名影卫,看来曲辰阁这几年发展的有些得意忘形了。
“青衣,樱桃和阿芷可回来了?”萧霜问道。青衣快速的跑进来,“没有,会不会出事儿了?”毕竟城门离这里可不远,
萧霜皱着眉头“应该不会,樱桃的武功不弱,就算是真的遇到高手,还有阿芷的暗器呢”
“阿芷的暗器虽然使得好,但是她毕竟不会武功啊,小姐,要不我去看看。”青衣沉稳的说道。萧霜摇摇头,看着她“静观其变,相信樱桃。”青衣也只好点点头。小姐这样自然是有足够的信心的。
等了一会儿,看着天快变暗了,青衣有些着急,看看萧霜,后者却极为淡定的品茶,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就在青衣按耐不住的时候,樱桃她们回来了,
扶着受了伤的白芷,樱桃脸上也有一处刮伤,萧霜的表情从她们进门后就变得凝重,眼神也变得冷冽,青衣急忙跑过去“怎么了?”
樱桃扶着白芷坐下来“是刘太傅”萧霜盯着樱桃微微咪了咪眼缓缓道“刘太傅?你确定吗?”樱桃点点头“不知他是在那儿请的杀手看其手法快、准、狠,应该是受过专业的训练。我们有必要还手了”萧霜邪魅的笑容布在脸上“先不说这个,你饿了吧,”然后变对着青衣道“樱桃,弄点儿吃的来。”
青衣随即愣住了,小姐是气疯了么?樱桃待在那里,紧紧的握着茶杯,萧霜继续道“等会儿再说”
然后看向樱桃,朝她慢慢走去,“今日你肯定是累坏了,那么就留下来……”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好好休息”白芷也被青衣制住。
樱桃笑着说“你怎么了,”萧霜笑道“你倒是很淡定哈,”随即眼神变得冷冽,浑身充满杀气“说,樱桃在儿?”樱桃看着她“我的易容,堪称巅峰,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此人不慌不忙,到是显得很从容淡定,似乎什么都不怕
萧霜挑挑眉“很重要么,比你的命都还重要,又或者是她?”萧霜的s声音不大,却给人一种威压之感,萧霜看向假白芷,嘴角上扬,手里的力度也越来越重,手下的人感受到痛苦,实在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萧霜冷冷道“你最好老实点儿,如果想要强行用内力震开我,那么你只有爆体而亡。当然那边的人自然是不希望看到的,”然后嘴角的弧度更大,手中的力道更紧。假白芷眉头紧皱,“慢着,”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发了出来,青衣眉头一皱,似乎在极力的克制什么。
萧霜的杀气显露出来对手中的人说“看来你在他心中也不是那么重要啊,”然后看向假白芷“我从不留下废棋,”那假白芷的拳头握的紧紧的,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难缠。那假樱桃大叫道“你别管我,快……”只感喉间一股腥甜的液体喷涌而出。她怕是再也不能说话了。假樱桃皱着眉头,下意识的捂着肚子。
假白芷怒瞪着萧霜,吼道“你做了什么”萧霜挑挑眉“你看不见吗?她那么吵,我只能让她安静了,再说你没有诚意,我干嘛还需要客气”
对于敌人,萧霜从来不懂客气。
那假白芷倒吸了一口凉气。“你放了她,我告诉你你两个人在那儿”萧霜莞尔一笑“好啊”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你假樱桃的下额,将一粒药丸扔进去,假白芷怒道“你给她吃了什么”
萧霜淡淡的看着他“你有权利知道吗?”
假白芷突然翻身而起,一把掐住青衣“现在我也没有权利?”青衣现在只觉得浑身发冷,没有力气,额头上的虚汗一个劲儿的冒着。
萧霜眼神变得更加的犀利,眼中泛着冷光,周围的物品开始颤抖,感动她的人死。一道利刃无形出鞘,当反应过来之时只留下了一道残影。假白芷闭上眼睛,现在他根本就来不及躲开,就算有时间,他也没有那个能力去躲,周围的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他动都不能动,又如何躲?此时就只有等待利刃割破他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