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副市长,急忙拉住白市长的说,脸上满是着急,在白市长耳边小声说道,“白市长,你先冷静一些,现在是直播,你这样的举动,对你的声誉不好。”
“声誉,我现在还管什么声誉!爱华企业为东乐市做出如此巨大贡献,眼前这小本帝国的记者,竟敢污蔑爱华企业,我怎能不愤怒,你在不放手,我连你一起揍!”
见到白市长,如此愤怒语气,副市长吓得急忙冲过去,小本帝国的记者,吓得丢下摄影机,连连退后,想冲进人群,却被后面的市民,将他推了上来,连续好几次都是如此。
很快白市长冲到小本帝国记者的面前,一拳直接击打在他的面上,那名小本帝国的记者,想要反抗,只见旁边几名东乐市的市民,直接冲过来,将他双手反扣,压倒在地。
五体投地趴在地上的小本帝国记者,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可是新闻直播,身为东乐市的市长,竟如此鲁莽,不顾任何形象与声誉,冲上来,就是一顿暴打。
白市长走过来,蹲在小本帝国那名记者的身前,举起巴掌,见到这一幕,小本帝国的记者,急忙喊道,“八嘎,你,你不能这样,你可是东乐市的市长…”
啪,小本帝国的记者,刚说完此话,一个响亮的巴掌,直接扇打在他的脸上,小本帝国那名记者被打的晕头转向,只觉得脸部到耳朵,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市长又怎么样?谁告诉你市长就不能打人了?今天我揍的就是你。”白市长边说着,连环巴掌,不断啪啪啪扇打着小本帝国记者的脸。
之前那些东乐市的市民,看到眼前这一幕,脸上都露出兴奋的神色,大快人心,之前当这名小本帝国的记者,问出此话时,好多市民都忍不住冲上来暴打这名小本帝国的记者。
“市长,东乐市的市长打人了,还有没有法律,我要报警,我要告你,我可是小本帝国的记者,你这样对我,我一定…”小本帝国那名记者不断拉开嗓门吼着。
新闻发布会场,几十名警察,都直接别过头,无视这名小本帝国记者的惨叫,而坐在发布会场上的东乐市副市长,早就已经彻底目瞪口呆,不知该说些什么。
连环巴掌,扇打在小本帝国那名记者的脸上,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那名小本帝国记者的脸,被白市长直接扇成猪头,这时白市长,才站起身,说道,“我让你在污蔑!”
“我要告你,在场所有人都是我的证人…”小本帝国那名记者,口吐不清的说道。
“在场有人看到我动手打他吗?”白市长问道。
“没有,是他自己摔倒把脸给摔肿的…”听到在场所有人的回答,那名小本帝国的记者,差点没气晕。
“就算你们不帮我作证,现在是新闻直播,我有视频录像作为证据…”
还没等小本帝国这名记者把话说完,在场所有记者在次说道,“我们的摄像机,刚都关上了,什么都没拍摄到…”
终于听到此话,小本帝国那名记者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接晕倒在地,白市长冲几名警察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将这家伙关起来,记得控告他污蔑罪!”
见到被打得跟猪头一样的小本帝国记者,被几名警察拖出去,发布会现场东乐市的居民们,才让出一条道,给几名警察通行。
等小本帝国那名记者,被抬出发布会场,所有东乐市的居民,包括记者,警察,都纷纷鼓掌,发出欢呼声。
站在一旁的东乐市副市长,这才缓过神,他心中感慨万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白市长打人,不仅没有降低他在东乐市的形象,反而让东乐市的居民,更加爱戴与支持他。
也正因白市长今天暴打小本帝国记者,在过去二十年里,直到白市长退休前,都一直连任东乐市的市长职务,深受东乐市市民的尊敬与爱戴。
其实白市长,之所以突然暴走,就是担心闹出什么意外,要是他不冲上去暴打这名小本帝国的记者,而是东乐市的居民,彻底情绪愤怒,那这名小本帝国的记者,今天就不仅仅只是被打成猪头这么简单,估计会被整个东乐市的居民,活活将他打死,就算在场的警察,也阻止不了这种众怒的情绪。
为了能让发布会顺利结束,不出现任何意外,白市长冒着失去市长一职,动手打人,却没想,他不仅没有失去市长的职务,反而赢得东乐市所有居民的爱戴与支持!
东乐市陷入异常复杂的局面,无论是各大企业家族,还是中小型投资者,都陷入一股恐慌与惊愕当中,现在是医疗机构投资,被爱华企业垄断,接下爱华企业又会有什么项目。
某个别墅中,陈娇,心儿,雅欣,妮妮,坐在沙发上,眼中满是着急,陈娇忍不住开口说道,“妮妮妹妹,凌风他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他走之前,没留下任何信息吗?”
“要实在不行的话,我让我父亲动用任何关系,查一查全市的监控,看一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雅欣沉默片刻,开口说道。
云南省边界,缅甸的某个小镇,夜幕已经逐渐降临,凌风来到这小镇已经一天时间,整整一天的时间,凌风以一名游客的身份,四处到访周围的城市与其他小镇。
最终凌风将目标放在这小镇的一个小帮派势力上,坐在某个酒吧中,凌风喝着酒,脸上满是平静,这是小镇上唯一一家比较像样的酒吧,规模虽说很小,不过应有的尽有。
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小镇上绝大部分人已经睡入梦想,不过这家酒吧才刚开始热闹,在酒吧中,小镇中一些年轻男女,在舞池中尽情摇摆着他们的身体。
这家酒吧中一楼有五六个包厢,最好的包厢在二楼,不过二楼包厢一向不对外开放,通常都会有几名喝着酒的染发男子,站在楼梯口把守,不让别人上去。
凌风坐在吧台边,端起酒杯,一口饮尽,站起身穿过舞池,直径朝酒吧二楼的方向走去,在这里的许多年轻男女,见到这生面孔朝二楼走去,他们脸上满是不以为然。
据他们所知,能上二楼包厢的人并不多,只有本镇的镇长,还有镇上几个有钱的老板,才有资格走向二楼,否则无论是谁,在楼梯口守护的那两名染发男子,都不会让其通行。
凌风刚走到楼梯口,两名染发男子,用缅甸语对凌风张牙咧嘴,不知说着什么,不断挥着手,仿佛挥苍蝇一样,示意让凌风赶紧离开,可凌风并未回答两名染发男子的话。
一如既往朝前方走去,见到眼前这年轻男子,还打算走向二楼的包厢,其中一名染发男子勃然大怒,从口袋中掏出一把匕首,对着凌风比划着,不断用缅甸语嚷嚷着什么。
二楼的楼梯方向,那名染发男子,用缅甸语不断怒骂着凌风,还掏出刀子,对准凌风,许多舞池中的年轻男女,脸上都露出笑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注视向凌风的方向。
平时也有一些游客,来这酒吧,仗着有钱,在这里撒野,非要上二楼,结果被这两人直接暴打一顿,扒光衣服,丢出酒吧,那些游客报警,却没有任何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