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酒保”的供词（2）
那酒保被关押在这林中的小屋，已好几小时，一声不啃。他也不是傻瓜，心里很明白，自己伤了B国警察，惹下滔天大罪。现在已经落在这些人手中，他抱着必死的决心。主意已定，他的心情也平静了许多。他什么也不想，只是默默地等待着。看凌林带一位警官进来，他冷冷地说：你们别浪费时间。想怎么做，随你们的便！
凌林出示小镇警局的证件说：先生，我是镇警局的顾问。这位是查理警长。被你打伤的也是我们警局的警长。他名叫犹占里—穆瓦。B国的穆瓦这名字，你一定有所耳闻吧！
那洒保问：你指的是B国大富翁穆瓦先生？
凌林说：是！你把他侄子打成重伤，而且生死未卜。你想想，押到B国后，你将会怎样的下场？
那酒保无可奈何地说：随你们的便！
凌林接着说：当然，我知道，你是受人指使。你如果能改做我们警方证人，结果就完全不同。
那酒保坚决地说：这绝对办不到！
凌林笑了：你先别把话说死！我知道，你为人本并不坏，只因误杀过人，才投靠好布托，靠着他的保护，你才平安无事。现在，好布托已经自身难保。就是在津国，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再到B国，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
酒保没有啃声，脸上依然现出很顽固的表情。凌林说：而且，你和好布托关在这里。我已经让人传言，你已经招供了。所以，你即使什么都不说，那些好布托的手下也已经认为你出卖了好布托。所以，即使我们警方不动手，那些也不会放过你……
终于从酒保的眼里看到一丝恐惧的目光，凌林停顿片刻说：你不要恐慌，请看看隔壁房内的人！
看到了自己的老婆孩子，酒保气愤地责问：他们又没有犯法，你们为什么把他们抓到这里来？
凌林笑了说：你应该明白，我们在保护他们。当然，我们的保护可是有条件的！
酒保的心理防线已线被突破了。他问：你们想让我干什么？
一直默默无声的查理警长插嘴说：现在，请你老实回答几个问题！
看那人点点头，凌林发问：我们知道，你是好布托的贴身保镖，本并不在那酒巴干活。那一天，你为什么要在那里当酒保？
那酒保说：我想，你们也知道，那家酒巴本就属好布托。好布托对这次会见不放心，他支走所有招待员，让我当酒保，当然要暗中保护他！
凌林接着问：我们还知道，你在好布托身边好多年，忠心耿耿。可你跟他们毕竟不同。你为人正直，从没有无辜伤过人。而这一次为什么……
凌林看那酒保还在犹豫不决，没有立即回答，紧接着说：我们已经拿到监控录像。从你们的一举一动中，我们不难发现些什么。不过，我更希望由你自己招供！
酒保咬一咬牙说：是的！好布托跟我预先约定，他以各种不同的动作对我发出命令。那一天，他的动作分明在命令我开枪……
听完那酒保仔细讲解好布托什么样动作代表什么样指令，查理警长点点头说：你做得很好！
那酒保恳求说：希望你们一定要替我保密。否则，好布托的手下绝对不会放过我和我的家人！
凌林安慰说：你还必须上堂作证，保密已不可能！不过，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们B国警方可以保证你们安全。
查理警长对凌林说：凌医生，这人已经全招了，我们走吧！
凌林说：不，我还要问几个重要问题！
酒保紧接着说：该说的，我可都说了！
凌林出示辜太太的钻戒问：你见过这钻戒吗？
酒保沉思着，没有立即回答。从眼神中，凌林可以猜出他一定想起来了。凌林追问：请你想仔细，老实告诉我们，你什么时候见过这？
那酒保说：那是好几年前的事。记得那一天，有两位南非来老朋友来找好布托。他们在一起商量什么，我不知道。事后，好布托告诉我，他要跟老朋友一起去B国。他让我送他们到边境，在秘密通道等他。到第二天清晨，他从B国回来时，我看他手上多这一枚钻戒。他显然特别喜欢这钻戒，当时还特地在我面前显耀一番，所以我印象比较深。
凌林问：那你再想想日期！
又沉思片刻，那洒保说出一时间，正是辜老板遇害的时间，凌林问：你再想清楚，有没有记错？
那酒保肯定地说：没记错！那一天正巧是我妻子的生日，那天晚上我本要在家替她庆祝。可是，接到好布托的命令，我只好推迟了！
凌林又问：你最近有没有见到那两位从南非来的客人。
酒保想了想说：对了，前不久，这两位南非老朋友又来找好布托。好布托单独接见他们，没有任何人在场！后来听说，他给他们一些钱，把他们打发到国外去！此后，他突然决定把这钻戒出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