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余冠愿当证人 （1）
成鑫还不知所踪，米小庄也暂时离开成家大院。只有余冠、占武林和云召三人坐在警局办公室。余冠表面很镇静，不声不响地坐在那里。云召有些坐立不安，却也没说什么。占武林很暴躁。用英语大声嚷嚷：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把我叫到这里，我要找我的律师！
不等犹占里警长开口说话，凌林从后面出来，态度和蔼地用中国话说：你们好，警方请你们只是想让你们协助调查，你们当然可以什么都不说，暂时还不需要律师！
占武林气势汹汹的责问：调查什么？
凌林说：你们应该知道，警方在调查朱兵被杀案！
余冠插话说：朱兵做了亏心事，自杀。没什么好调查！
凌林从一位警员手里接过三张纸。他微笑着说：你们先别着急说。说得太匆忙容易出错！
倪信风将纸张分别分给这三人。余冠疑惑不解地问：这是什么东西？
凌林解释说：你们手上一组“验证码”，为了验证你们说话的精神状态，请你们先在下面写下你们看到的字母。
凌林从余冠手里接过纸，笑了说：谢谢，你跟警员到小办公室，稍等一会儿回答问话！
看着那三人离开。凌林取出那匿名信，跟余冠写的字母反复比较。犹占里警长伸头看了看，笑了：我真傻，我怎么没想到这点！
凌林说：把这些送到笔迹鉴定专家。等专家出结论后，我们再找余冠问话。
犹占里警长问：估计专家的结论也差不多，为什么我们不先跟余冠谈谈！
凌林说：犹占里警长，不急！再等一会儿。跟余冠先生谈，以你为主，我帮你。我希望，我们能留给他一个假象，他的同伙似乎有人已经开口，转为证人。
犹占里笑了说：我明白了。
独自被凉在房内，余冠虽然心里很着急，表现上却依然很平静。看到犹占里警长和凌林进来，他冷冷地说：警官，我以为你们把我给忘了！
犹占里警长说：对不起！
凌林笑了说：犹占里警长当然不会忘记你。他只是想多给你一点时间，让你想清楚该怎么说。
余冠刚要开口，却被犹占里警长打断。犹占里警长严肃地说：余冠先生，我们现在正式向你问话。你可以不说。你所说的一切将成为呈堂证证供。我还希望你会明白，假证供，罪同样也很大！
余冠疑惑不解地问：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犹占里警长接着说：我的意思很明白。我们已经查明白，朱兵决非象你刚才所说那样自杀。他是被你们合谋后杀害。成鑫是主谋，其他几个人也可能以协同谋杀起诉。当然，谁如果愿意转当证人，自然可以例外！你们中有人已经愿意这么做，现在就看的态度。
凌林接着说：当然，我相信余冠先生是聪明人，能够当证人，谁愿当犯人！
余冠突然用中国话嘟啷：当帮派叛徒，以后怎么在道上混！我绝对不能这么干！
凌林笑了。他在犹占里警长耳边说一句。犹占里警长点点头将那张匿名信问：余冠先生，我们警方所以会这么快发现朱兵的尸体，全靠这张匿名信。你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的？
余冠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要见我的律师！
凌林笑着说：余冠先生，先别着急！你不妨耐心听犹占里警长说完。到时候，你或许会改变主意，根本不想见律师！
犹占里警长紧接着说：我们推测，一定小镇的中国人写的。我们对所有这里的中国人的英文书写作比对……
余冠打断犹占里警长的话问：反正我从来就不会写英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犹占里笑了说：可是，我已经将你刚才写的“识别码”字母交给笔迹专家鉴定，这是鉴定结果，你看！
凌林接着说：我想你不会希望让律师看到这些吧！本来，一看到这结果，犹占里警长就要向鲍比局局长汇报，被我阻止了。余冠先生，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替你保密吗？
余冠愣住了。凌林接着问：因为我知道，你们帮派在警局有内线。如果我们没有严格保密，这结果很快会在你帮派传开了。我想，你一定也不希望看到这样，是吗？
余冠问：你们到底要我干什么？
犹占里警长说：很简单！到底想污点当证人，还是想当犯人，你必须立即做一决择。
看余冠无可奈何地点点头，犹占里警长说：好，你现在将你所看到的，朱兵被杀全过程，详详细细说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