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六号楼 （2）
好布鲁娜带着凌林向六号楼走去。为了在手下面前维持自己的形象，她昴首挺胸走在前面。凌林跟在身后，有意保持一定距离。看到史密博士从楼内走出来，她热情地迎向前打招呼：史密博士，您好！
史密博士礼貌地说：好布鲁娜小姐，您好！有什么需要我效劳？
好布鲁娜客客气气地问：博士，凌医生想参观六号楼。我想，就先从你的科室开始，可以吗？
史密博士恭敬地说：好布鲁娜小姐，在这大院内，当然一切听你的！
好布鲁娜笑着说：史密博士，我亲手建立这六号楼。最让我引为自豪的还是你的法证科。今天，你对我的好朋友凌医生展示！
史密博士笑了说：好布鲁娜小姐，你应该也知道，凌医生见多识广，我们这些东西，对他可不稀奇！
凌林从后面走到时前面，亲热地拍拍史密博士的肩膀说：博士，您客气。我最喜欢看的，还就是你那些宝贝！
史密博士带着好布鲁娜和凌林走进宽敞的房内，里面有许多电脑、显微镜、各种化学捡测设备以及各种试制……
边观看，凌林边对好布鲁娜赞不绝口说：好布鲁娜小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别看这里面积不大，警察总署法证科有的东西，这里一应俱全。
博士忧愁地说：可惜……
此时，全房间的人都必恭必敬地站在好布鲁娜面前。史密欲说又止，好布鲁娜急忙问：史密博士，可惜什么？
史密犹豫着说：可惜，法证人材缺乏。这里每一项捡查都要我亲自动手。而我外面的工作又很忙！
好布鲁娜声色俱厉地对手下说：你们为什么不好好向向博士学习！
史密博士急忙解释说：好布鲁娜小姐，你不要怪他们。法证需要很丰富的知识，并非短时间就能学会！他们全部文化水平不够高，能干到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法证要求很高，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我不亲自动手，不放心……
好布鲁娜疑感，她曾命令尼嗒要派精英给法证科，怎么会这样？她开始后悔，自己是不是太信任他。当着两位贵客的面，她脸上不动声。她笑着对史密博士说：史密博士，谢谢！
凌林能从好布鲁娜脸上看出她心里所想。他脸上不动声色，笑着说：好布鲁娜小姐，史密博士很忙，我们再去参观别的科室。
一告别史密博士，好布鲁娜命令手下说：去，把尼嗒叫来！
听手下说，尼嗒外出，好布鲁娜心里很不高兴。尼嗒是她最得意的手下，怎么能没有请示就擅离职守？当凌林的面，她没有发作。她亲自带他继续参观。六号楼基本上按这国家警察总署的模式设计，各科室的位置结构几乎完全相似。凌林曾是警局顾问，对这一切当然很熟悉。他很快就发现，象法证科一样，这里所有的设施都很齐全，缺得就是人才。他简单地看看，没有说什么。在一间紧锁的大房门前，他停住脚步，眼里闪出疑惑的目光。
好布鲁娜当然了解凌林内心想法！她也没说出口，脸色很阴沉。她命令手下说：打开这门！
跟随在好布鲁娜身边的手下小声说：这一间是尼嗒先生私人办公室。尼嗒先全不充许其他任何人进这房间……
好布鲁娜狠狠地瞪手下一眼。那人急忙改口说：值班室还有一把钥匙。
好布鲁娜声色俱厉地说：快去拿来，打开！
这是套间，一间宽敞办公室，一间卧房，还有卫生间。办公室正面有一神龛，上面置着斯支瓦神像。好布鲁娜在神象前恭恭敬敬地祈祷。看到办公桌上放一带记忆的电话。乘她不注意，凌林顺手按一按记忆键，上面现出一电话号码。他记忆力很强，立即就看出这是穆瓦的私人电话。时间正是尼嗒从白杨树取走纸条后不久。心中最重要的疑问解开。他心灵一动，该是离开大院的时候！他就进入卫生间，在哗哗的水声中，发出一声丛林中常见的鸟叫声。
当好布鲁娜和凌林走出六号楼，门卫向前说：好布鲁娜小姐，凌医生的佣人有急事求见。
见过吉姆后，凌林回来对好布鲁娜说：好布鲁娜小姐，我私人诊所有急事，需要回去一趟！
好布鲁娜问：凌，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面？
凌林说：好布鲁娜小姐，你什么吩咐，给辜家大院带一句话，我立即上门拜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