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约翰警长的发现 （2）
看看倪信风没有再发问，约翰警长深深地陷入沉思之中。他精明过人。从倪信风的问话中，他感到自已也受到怀疑，心中微微有些不快。出于对凌林的尊敬，他依然很客气地发问：凌，你们到底在怀疑什么？
凌林当然比倪信风精明得多。从约翰警长的眼神中，他看到了误会。他知道，要取得约翰警长的支持，最重要就是要以诚相待。他肯切地说：约翰警长，我们是老相识。对你，我绝对信任。正因为如此，我才约你到这里来谈天大的秘密！
约翰警长疑惑不解地问：什么秘密？
凌林肯定地说：现在，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博鲁亚并非死于自杀！
约翰警长依然怀疑问：这怎么可能？
凌林把所发现的疑点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出，并出示许多现场的照片，以及在博鲁亚伤口发现抗凝剂的报告。他还还当场放了那录音带，说：这是我在那小房问的录音机里取下的带子。估计，当你和倪信风先生在丛林中搜查时，那姆警长把它放进秘密拘留室机内……
凌林没有再说什么。他有意让约翰警长独立思考。小房内寂静无声，过了二小时，机内发出枪声。看了看手表，凌林说：二个小时过五分钟！你在丛林中搜查时，是10点五分，过二小时，刚好是零点。
约翰警长问：这说明什么？
凌林反问：约翰警长，你和那姆警长守在秘密拘留室外，零点听到的枪声。你想想，你当时听到的是不是这样枪声？
约翰警长点点头说：是，跟当时听到的一模一样！可我还是不明白！
凌林继续解释说：这样看来，当你在外面丛林时搜索时，那姆已经用带消音器的枪杀了博鲁亚，并取走消音器，再把枪塞到博鲁亚手上……
他疑惑不解地问：可是，那姆警长为什么要杀害博鲁亚？
凌林说：这正是问题的关键！依你意见，这是为什么？
约翰警长摇摇头说：那姆警长可是鲍比局长最信任的人，也是我在局里最好的朋友。我很了解，他对鲍比局长十分忠诚。况且，他向来跟博鲁亚没有任何瓜葛。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会做这样的事！
凌林态度坚决地说：约翰警长，我们是老朋友，我了解你的为人。我知道，鲍比局长从布塔里镇到来，谁都不带，就带你一人，就因为你不但忠诚，而且精明。我对你很有信心。我相信，你一定会帮我！
约翰警长问：凌，你要我做什么？
凌林说：你刚才说得对！那姆跟博鲁亚没有任何瓜葛。看来，他是受人指使。而且你跟他一起看去守博鲁亚，这是绝密任务。你仔细回想，接到任务后，那姆有什么可疑行为？
约翰警长犹犹豫豫地说：我们大部分时间一直在一起。只有在通往秘密拘留所的路上……有一次，那姆警长到林中方便……
从约翰警长的表情中，凌林猜出一定还有别的发现。他问：约翰警长，据你知，他到林中实际上并非去方便，是吗？
约翰警长断断续续说：是，是……我隐约看到……林中有黑影对他做手势后，他才离开……
凌林追问：而且，他还认识这黑影，是吗？
约翰警长说：当时天太黑，我不敢肯定，不好说。我只是感觉，那个人好象在什么地方见……
凌林鼓励说：约翰警长，你知道，之所以约你在这里谈话，就是对你所话的一切，我绝对为你保密！
又沉思片刻，约翰警长才下决心：首先，我必须声明，我从来就没有怀疑那姆警长，更没有想偷听他们的话。只是在一次很偶然情况下，看到他跟一位斯支瓦人会面。从谈话中，我感觉到他们似乎在谈斯支瓦人内部的秘密。因为是秘密，我不敢多听就离开。这一次，在林中的那人好象就是这斯支瓦人……
听到这里，凌林心中一震，脸上却依然不动声色。他听见，约翰警长还不停地叨叨：当时，天很黑，或许，我看花眼了……或许，当时林中根本就没人……
凌林打断约翰警长的话：约翰警长，谢谢！对这次会面，你不要对任何人说。我也保证对你所说的保密！
约翰警长离开后，凌林问倪信风：小倪，如果你是那姆。此时，你最想干什么？
倪信风说：我想，他一定要向那幕后指使者汇报。
倪信风话音刚落，吉姆就进来报告：医生，那姆先生在离这里不远的密林中与人相会！
凌林对倪信风笑笑说：小倪，走，我们一起看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