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人数并不是太少。她想,这肯定不是巧合,能在短时间内集合那么多人不可能的。他们在A市一定有据点,看来还是要像老大问问清楚。
肖汝汝用右手向桌上摆着的手机伸去,拿到手机之后还不忘抱怨句:“唔,只能够一只手活动真是麻烦啊。”吃力的拨通了单竹的电话。
“喂,是谁?”电话连通了。
“呜呜,老大。”肖汝汝开始诉苦:“我受伤了。好痛。”
“怎么了?”单竹焦急的问道:“怎么会受伤的?不是好好的吗?”
“啊,是因为……”肖汝汝道:“不对,这不是重点。”
“什么嘛。”单竹道:“不是你先和我说你受伤了吗?”
“好吧。我其实想说我是被国刑的条子伤的。我想问A市怎么会出现那么多国刑的人。那里有他们的常驻点,不会吧。”肖汝汝并没有说出自己是被寒水翼伤的。只要关于寒水翼的事,她也没向别人说过。
“这个嘛,你不知道?”单竹问。
“我应该知道吗?”肖汝汝反问。
“看来那两个小子是有贼心没贼胆了。”单竹那边很无奈的说了一句。
“什么?你说什么我怎么一个也听不懂?”什么贼心贼胆什么的。
“算了。和你说清楚吧。”单竹道:“还记得不久进来的那两个新人吗?就是专门为了你来的那两个人。”
“你说他们啊?”肖汝汝立马记起来单竹所说的人是谁。实在是不能不记住,他们刚来那会把肖汝汝折腾的够呛。肖汝汝见到他们都会马上打转。“他们怎么了?”难道又给她弄了什么……只是想想,肖汝汝都有些怕了。
“咳咳,我说了你不要怪我啊。”单竹口气变得有点虚:“那两个小子知道你接了那个任务后,趁我不注意用组织的中心电脑给国刑在中国的分部下了战书,以你的名义……所以,那些国刑的人是应该是冲你来的。”
“什…。。什么?啊……痛。”肖汝汝一时控制不住扯动了自己的左肩。疼的大声叫出来。
“汝汝,你没事吧?”单竹知道自己好像把话说错时间了:“对不起啊,都忘了你还受了伤。不要这么激动哈。”
“老大?你刚刚说什么?战书?那两个混小子给国刑下了战书?!”不激动。这不废话吗?出现这种情况她怎么能不激动。她真的想感叹一句,不怕败在对手的计谋上,就怕败在同伴的猪脑子上。下战书这种事,也亏他们想得出来啊。
“是啊。我批评他们了,他们也知道错了。”单竹漏了一句的事,当时他们认错的时候眼睛里面明显闪着和星光类似的东东。他实在不想再打击肖汝汝了。
“好吧。”肖汝汝对着电话长呼一口气:“我是拿他们没办法了。老大,我先挂电话了。”
“要我帮忙吗?”单竹询问道。
“嗯,老大。本来也想问你的,上次去你给的地址并没有发现天使之悔的痕迹,还有那里的戒备也少得可怜。难道是转移了位置?”
“咳。”单竹听后有些尴尬的说道:“好像也是为了针对你,天使之悔转移了。我会把地址再发到你手机上。还有天使之悔的详细资料。”
“谢谢老大了。”肖汝汝道:“我先挂了。”果然,她不是一般的倒霉啊。
“好了,要赶快好啊。”单竹说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嘟声刚响,肖汝汝又立马用右手拨下了另一串号码。
“谁啊?”对方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
“魄。”肖汝汝打给的人是简魄。
“怎么了?”简魄懒懒的问道,显然刚睡不醒。
“你最近有空吗?帮我个忙啊。”肖汝汝道:“你在哪啊?你好像没有睡懒觉习惯。”
“在荷兰。”简魄抱怨道:“我们这里才凌晨,你说我现在本来应该干嘛的。最近到没什么事。我在荷兰度假顺便寻找一下灵感呢。”
“那你就帮我一下吧。”肖汝汝道:“你那什么灵感这一会儿不会来的。”
“哈?”简魄不满的说道:“你是轻视我的职业吗?话说,柠草不是一直孤军奋战的吗?这次改性了吗?”
“这个改性的话还真的比较难。”肖汝汝道:“但这次有些棘手。因为是最后一次任务了,所以想完美的达成。”
“棘手?连你都感到棘手?不就是一个什么传家宝吗?还是那个什么家族有特殊的背景。”简魄好奇的问道。
“啊?这个。”肖汝汝有些为难。她并不想把寒水翼的事告诉给简魄听。只好把单竹和她说的向简魄再说了一遍。
“什么?”简魄先是惊讶,然后,“哈哈哈哈……我真是服了那两个小子了。还有你真是太幸运了吧。哈哈哈哈。”
“别笑了。”肖汝汝早就知道告诉她的后果了。“你就说帮不帮吧。”
“哈哈。帮,都是一起长大的怎么会不帮。哈哈哈。”简魄还是忍不住笑。
“论袭击的话,你的思维要比我敏捷得多。就以我的名义去给驻扎在A市的国刑送点礼物吧。对你不是难事吧。”
“好吧。不过你要欠我一个人情。要是打断了我的灵感你的人情就会欠的非常大哦。”简魄谈条件道。
“行了。小心点就是,我可懒得跟你收尸。”肖汝汝毫不客气的讽刺道。
“就知道你没好话说。放心啦,我会当面让你还人情的。先挂了,我还要睡觉。”
通完电话后,肖汝汝看着窗外。水翼哥哥,不得不再次以敌对的关系见面了。你一定很想抓住我吧,那时候你会认识我吗?
一直想逃避的,却会离她越来越近。现在,现实已经把她逼到面对的情形了。她当初还想全身而退。现在倒有一点天真了。和他有关的,哪一次她全身而退过吗?也许有吧,也许会有吧。
今天去殡仪馆看外婆了。触景生情,刚到那里,尤其是给她下跪的那一刻眼泪差点忍不住流下来了。
我透过冰棺看见了外婆的遗体,说真的就好像在睡觉一样,面容都十分舒张。也许,对于去了的人他们都在睡着常常的觉吧,也许还会做最最美好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