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安尖利的指甲就这样紧紧的扣进了幕昊的肉里,幕昊仍然没有眨眼,只是看着眼前近乎狼狈不堪的孝安,到底心中一软,这是自己藏在心中多年的人呀,他扶起了瘫软在地的孝安,叹息一声这才轻声道,“月儿,我不会不要你,你永远是幕家的人,只要我在一天,我便会尽我所能护着你,只是……”他说着顿了顿,“皇帝这一年的动作越来越快,若是你想要尽快扶持十一上位,那我们就得快些计划,你行事万不能像今天这样鲁莽了。”
孝安见幕昊终于软了下来这才放心,只紧紧的抓着穆幕昊道,“阿昊,我想你了,你已很久没来找我了……”
这么多年了,幕舒月的身体早就依耐上了幕昊,幕昊是习武之人,又能征战沙场,身体强健,常常让她感觉到欢悦,由记得与那人的第一次,那人完全只是破了她的处便完事了,完事之后便吩咐宫人沐浴离开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宫中默默等待,那时的她身子疼的不行,却还沉浸在那人与自己又肌肤相亲的喜悦中,因为出嫁前娘亲就有说过,这是每对夫妻都会行的事,瞧她的身份都高贵,她是那人的妻,唯一的妻,而而别的女人顶多只是妾而已。
直到后来与幕昊顺理成章的发生关系,她才知道真正的****是什么感觉,幕昊会很温柔,也会有强势的时候,但是那时的幕昊总会顾忌她的感受,那时的她才真正的明白当初大婚之夜羞涩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那人之所以会碰自己只是为了给幕家一个交代,那人就只是草草的将她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让榻上的那摊血迹在彤册上有一个说法,证明她已经成了那人的女人,彤册是干什么的呢?就是太监负责记录皇帝临幸某位妃子的记录,这样说来,那人还是给了她面子,起码让她成为了那人的女人,而不是真的不管不顾,她毕竟是皇后,那人想要对后宫做个样子,所以那人才让她的侍寝记录出现在彤册之上吧。那一刻,她的感觉是什么?羞辱?她便那样不堪吗?让那人就不愿意多看她一眼,甚至不愿意多动她,即使动了她,也是为了所谓的宫规限制,为了给百官做个样子。
幕舒月紧紧地抱着幕昊,这些年由于身体保养得好,她的身体还是具有一定的柔性,幕昊面对的又是自己多年都挂在心上的人,到底有些心动,两人都是对彼此身体熟悉的人,很快,一切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屋子里不再是争吵的沉闷气息,而是暧昧的气息……
动作间,幕舒月便唤起了‘哥哥’,一声一声的,幕昊最满意的就是情动的时候幕舒月的这个称呼了,这多刺激呀,兄妹两个人呀,即使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其实,幕昊的心中还是挺叛逆的。
当两人都结束后,幕昊阴郁的心情有所好转,“月儿,有些事你不要太着急,我会替你解决的。”幕昊终究是在心的方面偏向幕舒月。
幕昊走了之后,幕舒月这才懒懒的起身吩咐人打水准备沐浴,她的神色又恢复了威严,哪里还看得出来与幕昊云雨时的那份娇媚。
幕昊回到府中之后便唤来了穆钊。
穆钊是幕昊的副将,跟在幕昊身边已经有很多年了,见得幕昊穆钊便问道,“将军找我何事?”
“穆钊,你下去找人盯着楚子言,此外,将有关楚子言的信息全都查来给我。”幕昊沉着声音吩咐道。幕昊需要对楚子言有个大概的了解,才能着手对付楚子言,既然孝安不喜,那么还是他来动手吧。幕昊一般的时候眼光都放在朝堂之上,对现在的新出之秀并不了解,对于楚子言也只是听说而已,因为百姓们有一段时间常常挂在嘴边的就是楚子言,说他办案如何公正,但具体如何,到底要好好分析。
却说幕舒月在沐浴后便穿的一身工整的从暗道来到了老地方,这老地方说起来也是幕昊安排的。
老地方很安静,幕舒月走进去之后便见几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站着,黑衣人见到是幕舒月便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幕舒月就这样跨进了黑衣人守着的小屋子,屋子里有一股腐臭的气息,幕舒月难耐的皱眉,屏住了呼吸,定睛一看,就发现小屋子了锁着一个女人,那女人衣衫上尽是鲜血,有的颜色已经很暗,而有的则是鲜红鲜红的,发丝遮挡着脸,看不清容颜,再仔细看,那女人没有手,一双脚也被锁链锁着,脚踝上也是布满干涸的血迹,直拖在地上,动都没动一下,想来那女人的脚筋也是被挑了。
幕舒月微笑着看着眼前狼狈的女人,想到今日压抑在心底的怒火,现在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皇甫宸轩今日可是和楚子言一唱一和呀,皇甫宸轩现在倒是潇洒呀,不过,当他知道这些真相的时候还能像现在这样高兴吗?幕舒月冷笑着踢了地上的女人一脚,女人没有动,仿佛死了一般。
幕舒月喋喋笑起,这笑声在这样的小屋子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似是不嫌弃一般尊下了身子,华贵的衣服的裙摆也因此拖在了地上,与这里简陋的一切甚至与眼前的女人的状况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她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根木棍,挑起来那被拴着脚的女人的脸,逼着女人直视她,女人的脸早已枯槁不已,像是七八十岁的老婆婆的脸,甚至连一丝血色也没有,而幕舒月呢?脸色红润,即使三四十岁了,仍然看起来有些像二十多岁。
幕舒月带着讥讽的笑意说道,“寒玉,哀家又来看你了。好像又很久哀家都不曾来看过你了,你终究是在哀家身边伺候过哀家的大丫鬟,寒玉,你有没有想过哀家?”
幕舒月自顾自的说着话,可是眼前的女人一句话都没有说,一双眼睛更是空洞无比,几乎都没有转动,真的像死人才会有的眼神。
“寒玉,今日,你的儿子竟然又让哀家生气了,你的儿子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看来哀家真的没有再让他在那个皇位呆的必要了,寒玉,你说你可悲不可悲,到现在为止,你连你的亲生儿子都没有见过,他更是不知道有你的存在,相反,他可是唤了哀家这么多年的母后,孝顺了哀家这么多年,说起来,他也算是听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