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手段呀。”楚子言不觉叹息。
“这不是什么好东西,配解药比较复杂,需要的药材也多,所以我一般也懒得动手配,你还是早些把这东西毁了。”
楚子言沉思稍许,“暂时先留着吧,惊璁,明天可能要麻烦你跟我走一趟了。”她在白老板的脖子上发现肋痕,白老爷的脸色也只是惨白而已,身体未见有什么萎缩之状,看来她需要让司徒惊璁去查看一下,顺便做个确认。
“怎么,你又遇到新案子呢?难不成这茶具是你从死者那里拿来的?”
“的确,案发现场已经被处理了,我只有从别处寻找线索了,这些茶具我感觉有问题,便拿回来问你了。”
“唉,什么时候神医我竟然又多了份职业呀?”司徒惊璁不禁叹息一声。
楚子言也挑了挑眉,“那可是因为本公子我相信你的能力,所以找你来看,你也知道我看的医书少,对这些毒物也是知之甚少的。”
“楚兄所言极是,本公子也发现楚兄是越来越了解在下了,唔,只有承认别人的强大才能衬托出你的弱小呀。”
这人,又开始自恋了,真是夸不得,楚子言无奈的摇了摇头,撞进了司徒惊璁深褐色的眼眸之中……
翌日白府。
话说白静前一日太伤心了,所以杜飞就一直留在白静身边安慰白静,安慰安慰着白静就睡着了。
白静醒来的时候头还有点发晕,表情有一点呆萌,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她迷迷糊糊的向外面摸去,想要将自己的衣衫摸到,却不想摸到了一具硬邦邦的东西,白静吓得顿时一点都不瞌睡了,再一看,却是一副男人的身子,男人身上光光的,没有着一件衣物,一只手还搭在白静嫩白的大腿上,白静这下是彻底的反应过来啦,“啊……”一声尖叫,惊醒了还在熟睡中的杜飞。
杜飞昨夜睡得很好,到底是处子,身上的处子气息时那样的香,杜飞已经很久没有像昨晚那样享受过了,虽然这丫头什么都不懂,但是任意让他支配的感觉真是爽呀,杜飞对此很满意,突然被惊醒,杜飞的脸色有些沉,但是一想到对方是白静,杜飞就伪装自己也装惊讶呗。
杜飞这样想着才转过身,“表妹,怎么是你?”
“表哥,怎么是你?”两人同时惊呼出声。
白静很是恼怒,她记得昨天表哥一直在她身边安慰她,后来喝了点水,她就迷迷糊糊睡着了,可是她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真是丢人呀,她以后还怎么见人,想着想着她便嘤嘤哭出声来。
杜飞一幅惋惜的样子将孱弱的白静抱入了怀中安慰道,“静儿,不要哭了,都是表哥的错,你不要哭了好不好,这样多丑呀?”
“可是,表哥,我们怎么可以这样呀?”
“好静儿,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就这样过吧。”他说着正坐着将白静的双肩捁住,“静儿,看着我。”
白静幽幽的转过眼睛看向杜飞的眼睛之中,杜飞褪去眼底的算计,撞入白静眼眸中的男人是一个有着深情目光的男人,白静记得表哥对她还算可以,她也很少观察自己的表哥,在她的心中,那只是她的一位亲人而已,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杜飞会用这样的眼神来看她,她慌乱了,疑惑了。
“静儿,我喜欢你,已经喜欢很久了,舅舅已经去了,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杜飞的气息就这样萦绕在白静的耳边,白静低着头不敢再抬起来了,她觉得这样的表哥似乎有些陌生。她紧紧的揪住被褥,心底滑过一丝无力感,南楚的女子都是重视声誉的人,白静自然也是,既然已经这样了,白静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白静低下头的瞬间没有注意到杜飞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不知道怎么办得白静只有任由杜飞‘温柔’的抱着。
杜飞怀里搂着娇弱无骨的人儿,那柔软的触感让杜飞又是一阵的心猿意马,这傻丫头,竟然这么好骗,不过看在滋味还不错的份上,他且再哄一段时间吧。而且,现在是关键时期,还有些人在查白老头的死,他做事多少需要谨慎些。想到这傻丫头吃到口了,白老头死了,杜飞眼底的笑意渐渐的深了起来,哈哈,这偌大的白府以后就是他的了,白老头,连你的女儿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哈哈,看在你女儿干干净净的跟了我,我以后就暂且给她个小妾的位置当当吧,当然,前提是她足够‘聪明’,白老头,你若是泉下有知,就祈祷你女儿变‘聪明’吧。
今天还要应付那群县丞府的人,杜飞也不想多在白静的身上浪费功夫,他亲了亲白静的额头轻声说道,“静儿,你好好睡一会吧,舅舅的事就由我去处理。”他说着扶着白静躺下,并细心的替白静盖好了被褥。
走出白静的卧室,杜飞便阴沉着声音对门口的人说道,“阿猛,给我将她盯紧了,别让她到处乱跑。”
那人是杜飞在黑市买的奴隶,这样的奴隶黑市可以买到很多,他们大多会一些武功,人也没有什么思想,买的人通常只要将自己的血滴一滴滴到那奴隶的身上,那奴隶便在以后只听将他买了的人的命令。
杜飞刚到前厅坐一会便迎来了楚子言的等人。
司徒惊璁吊儿郎当的打量着白府对楚子言说道,“呸呸,楚兄,这白府还真是豪华呀,比你们楚府都豪华多了。”
楚子言白了司徒惊璁一眼,“你以为楚府那么多的姬妾不需要用钱呀,别看楚府赚得多,搭在那些姬妾身上的也多。”
“唔,说的也是,你那父亲也真是会享受呀。”
“我懒得和你多说,还是办正事吧。”楚子言说着赶去了白老爷的卧室。
白府昨夜楚子言派了县丞府的人看守,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司徒惊璁看到楚子言肃然的样子也正经了起来,依着楚子言的意思,他去查看了一下白老爷的尸体,他掰开白老爷的眼睛,发现白老爷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衣服很宽大,看不出来什么,司徒惊璁随手想要将白老爷的衣服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