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已经是傍晚,天色昏暗,因为是秋天了,总会有徐徐秋风吹过,让人不禁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班里的人三三两两也离开了,独留下几个收拾书包慢的人。
杜一沉收拾好自己的书包,然后扬起一张娃娃脸:“安然,我先和纪念走啦。我们顺路哦。”他淡棕色的眼瞳里折射着黄昏变得十分璀璨。
她看了看纪念,然后点头回以微笑:“好。”
然后纪念也笑着跟在杜一沉身边离开。
白嗣臣递给乔安然一个千纸鹤,笑的很阳光:“送给你。”
她抬眸,礼貌性的微笑:“我要这没用啊。”丝毫不委婉的拒绝。
夏听溪背上书包看着二人。
白嗣臣尴尬的挠了挠自己乌黑的碎发:“可是,我希望你能收下。”他在她面前没有丝毫大少爷的架子。
她皱了皱眉还是收下了,然后白嗣臣被管家接回了家。
夏听溪浅笑着,白皙脸庞因为黄昏的照射有些暖色,他那双乌黑的眼瞳却没有被渲染,直直的望着乔安然:“班会课为什么要反驳我?”
她也笑,如惊世的美人:“毁我可以,别毁了他们。”他们都有大好前程,而自己与夏听溪的前程却是一片苍茫。
“你真是烂好人。”似是在嘲讽,他说着,然后走在前面。
乔安然跟在他后面:“我不是烂好人,我只是想为你赎罪。算是为沈佳吧。”即便他毫不愧疚,她却总觉的有所亏欠。
他突然停住脚步:“沈佳?”越发嘲讽。
“你居然不恨她?”他转过身,仔细的盯着一脸从容的乔安然。
“恨她什么?她能收养我把我养这么大我应该是庆幸了,我不像你,贪得无厌。”她抬眸,那双棕色的眼瞳直勾勾的望着他如深渊一般漆黑的黑瞳。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畏惧。
“的确我贪得无厌,我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人。”他突然把脸凑上前。
乔安然呆愣,她几乎可见看见他白皙的肌肤是有多么的细腻,如白玉一般嫩滑,没有一丝瑕疵。樱红的嘴唇未施粉黛却美艳动人,纤长浓密的睫毛一眨一眨,那两颗空灵寂静的黑瞳果真如玛瑙一般漆黑。他像极了古典的那种男女不分的美人。
她瞪大眼睛,十分错愕,显然还没有缓过神。
他轻轻的在乔安然的脸颊边印下一个吻:“你也如我一样,肮脏的不像样。即便我们被全世界抛弃,我想我们两个人也可以依偎着互相取暖吧。”他似是调侃,于是十分暧昧。温暖的气息流窜在她的耳根处。
乔安然下意识的后退,白皙的脸颊却已是酡红,她羞愤的看着他:“疯言疯语什么呢。”懊恼自己的无用,她甩下夏听溪一人闷头走在前面。
后方传来他爽朗的笑声:“乔安然,你好白痴。”他迈着长腿跟在乔安然身后。
如果这样的幸福可以地久天长就好了。
可是猛然,她响起了席慕容写过的一句话:我只是个戏子,永远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戏子》
是呀,她和夏听溪都是戏子,在人生这场戏里扮演着各自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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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仔细看文的亲一定觉得有些地方不对,这里向大家道歉哈。有很多地方都是前后矛盾的,比如程澈的情感问题,之前说他没有爱过一个人,就理解成他爱不存在了吧,毕竟之后有提起过他爱过一个女人。。。。理解能力不是很强的亲就含糊的看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