沪宁高速盐连路基挨着了父母及老大老二的房子,2002年7月5日接到拆除任务,务必在7月15日前拆除结束,否则后果自负。如战斗命令,没有商量的余地。老大单位买房,老二暂住他小舅子家,父母亲怎么办?暂住我家天经地意,这就是义务,不需要商確。
全力以赴搬家。父母大人省钱惯了,搬家只能自己动手,两天时间我和小倩帮着搬家,一刻没得休闲的时间,我习惯午睡两小时也取消了。
父母亲什么都当好的,舍不得丢弃,大小柜子,破旧不堪的橱子,大坛小罐,生产劳动各种农具把家里塞得严严实实。
给二老砌房迫在眉睫,兄弟三人坐一起拿主意(老大生病住院未参加)。我建议老二建房给父母带两间,一切开支在拆建补偿款里开支,老二、老四没意见,父母亲没表态同意,这个建议否定掉了。经过几轮协商形成了一致的意见,在我家旁砌房,拆掉我家厨房,拓宽后砌房。二老百年归天后,房屋所有权归我所有,以合约签名后生效,兄弟三人签了字,老二替老大签了字。
取土拓宽屋子,老母亲不肯出钱用机械,我和老父亲推小车取土了,夏天炎热,我浑身水漉漉的,几天下来,脸黑烤皮,至今脸都没转过来。
家里就差脚插不进,建房刻不容缓,能就地取材的就地取材,无力再人工操作了,再说时间也不允许,我跑腿找机械运输了。把原拆下的砖瓦运过来,两台拖拉机作业,花了三天的时间才算基本运清。要是省钱人工操作,不知道运到驴年马月呢。老母亲,该花的钱不能省!
沙、水泥、石灰……一切的一切,我得跑腿,运多了挨抱怨,运少了瓦工师傅又不答应,建房期间,我一刻闲时都没有,差不多又花了半个月左右的时间总算把两间房屋及我一间厨房竖起来。然后我自己出钱砌了猪圈和厕所,叫机械取土平整大场,填围塘,工程结束了,我假期也结来了。2002年的暑假是在忙碌中度过的。筋疲力尽,脸黑如炭。
从此以后,我和小倩又和父母亲生活到一起了。
事后,我问二老:“为啥不和老二住一起呢?”老母亲说我问的太多了,没告诉我任何原因。
父母亲有选择和儿子生活在一起的权利,做儿女的无权干涉或拒绝,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
以后啊,亲戚走来走去的,我一一应酬着。二老中午不睡觉,不是钉板凳,就是修农具,锤子、斧头声不停,我午休质量极差。再以后,老母亲做起了老太太,带起了重孙来了,没有安静的时候,我有气也得咽在肚子里。
老父亲去世后,剩下的一亩几分地给老二长庄稼,每年提供老母亲的口粮。一年后,二嫂话好说不好听。老母亲吃不了多少,我也自动给粮食了。至今以来,用电用水钱都是我付的,虽然给过我一些这水电钱,我又转手买东西给他们了。
我算不上是一个孝顺的儿子,但也不是一个忤逆的儿子,我尽其所能,尽可能让二老满意。
我这个人个性不是太好,有时也会惹老人家生气,但大人不记小人过,父母的儿女还是最好的,老父亲老母亲没在外人面前说过我的不是。
欲知小倩和二老相处如何,请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