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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恋爱苦涩

也许我对她情有独钟,这几天我的脑海里全是她的影子,甚至于把她更加的神化了。没有,很多很多是名符其实的,她外秀而内敛,活泼而不张扬,单纯中又显得有智慧,是一个不光有外表而且有内涵的美丽女孩。处上她这样的朋友,思想得到了熏陶,靑春更加的光芒,生活更有乐趣,每—天都精彩。

我真的爱上她了。说来也怪,因为对一个人太有好感吧,我真的不好意思追问栾主任,但我很想知道对方的意思。从女方的表情及说话的语气上我估计把握性很大。也真怪,这几天把亲主任始终末谈及到她,我有点焦急了,很想问问他,可就是张不开这个嘴。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我等着回音。又几天过去了,我心里有点慌,还是等。等到又一个星期过去了,我完全慌了,很想去找这个女孩,亲口对她说:“我爱你!”可她叫什么名字? 住在哪里?还是找栾主任问问情况吧!也许能是好消息呢!但也有可能是坏消息。我想女孩要是乐意的话肯定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表叔,那么栾主任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内告诉我。我已作好最坏的打算了,直接找他。

栾主任见我过来,便张口问我:“我那个表侄女长得还可以吧?”我点了点头。

“那天,我问她了,她对你印象挺好的。”栾主任一边整理床铺,一边对我说,“她说她和你挺谈得来的,她不住地夸你说话有水平,无论讲啥,总留有余地。” 我有点听糊涂了,问栾主任:“你说的这句话我不太明白。”栾主任笑了笑,说:“她问你离街上近吗,你回答,不算太远。她说要是街上有个门面房就好了,你回道一二年的时间也许能在街上买到房子。我那表侄女认为你说话真逗。”就在这时,我问栾主任:“那对方对我……”

栾主任没有表明对方的真实意见,反倒问起了我:“你应该看得上她吧?”我只好点了点头。他笑了,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了,他这样对我说:“我那表侄女太娇惯了,我表哥表嫂把她捧在手掌心,惯得很,他们不希望把宝贝女儿嫁到离家比较远的人家。”我插了一句:“她家离这里有多远?”亲主任说:“少说要有四十里。”我说:“不算太远呀?”

栾主任说:“找对象千万找不能离得太远,以后亲戚来往来去很不方便。你不知道,我在这方面吃尽了苦头。”我知道栾主任家眷是外地嫁过来的,平时一谈及亲戚闹酒,他就牢骚满腹,说他内弟一闹起酒来,简直是拼命三郎,不把你灌醉绝不死心,发誓来世投胎绝不找外地女做老婆,跑了不少冤枉路,还醉得半死。其他人插嘴:“此地找不出像你老婆那样的美人胚子哟。”他满意地笑了笑,自夸自擂:“要不是当时被她迷住的话,此地女子任我选。”大家笑了。谁不知道栾主任是我们镇的“四大美人”之一。我听一位老师悄悄地告诉我,说栾主任是我们镇“四大美男子”之一。我有点诧异,很普通,很一般,没有过人的相貌,也看不出潇洒在哪里。这位老师说了“四位美男子”第一名是供销系统的戴xx是鼻子大得好看,这我见过的,他鼻子真大,而且鼻孔特粗,像牛鼻子有点夸张,总之见到真的会大吃一惊;第二名是文化站的王xX,他腰驮的好看,且后背上还多出一块,把衣服顶得高高的,就像电视里的刘罗锅一样,我没看过,可能是真的;第三名是食品站的胡xx,头歪得好看,他走路头总斜着,头和肩的夹角一边小于45°,一边大于135°,特奇怪;第四名就是教育系统里的栾主任,脸黑的好看。确实是的,他的脸油黑发亮,从他脸上你不会猜出他到底多大年纪,可以说五十岁,也可以估计六十岁,常有家长称他老爷爷,他听了还可点生气呢。不知谁恶作剧,把这四个人称为镇最美男子,实属是对人格的侮辱。但栾主任一点也不介意,自诩美男子之一,走到哪说到哪,没有他办不成的事,也许出名了。

我看他人很好,热情,肯帮人忙。别人贬低他实属是没事找茬,这样的人素质肯定不高。栾主任值得敬重,值得信赖,可以这样说他比校长有涵养性。

我工作两年左右,在两个学校工作过,一个学校校长只图自己快活自在,对老师漠不关心,平时不知跑哪去了,看不到他人影,可要到礼拜天,他放学前肯定到了,不是来关心教师的,他没这个素质,他来只开个小会,宣布礼拜天不放假,教师补课。有补课费吗?谁提跟谁急,除非你不想呆在这个学校里;另一个急性子,死吵死喊的,哪个班级管理有一丁点小漏洞,班主任一定会遭秧,狠狠地臭骂你一顿,不准顶一句嘴,如果家长找到学校里来,他来个“躲猫猫”,头影不露,害怕丢了自己的小官,不知道他们通过什么方法混到领导层的。老师吃的是红脸饭,两头受气啊。我还好,逆来顺受,就是被说上两句也只一笑了事,小青年犯不着跟他们斤斤计较。但我也不卑无亢,绝不卑躬屈膝,讨好奉承,我尽力做好我的工作,别人屈苦叫冤,我听到只当没听到,就是领导骂我两句,也不作声,心里有数,就当他是小人罢了。

栾主任听到我对他表侄女有想处对象的想法,挺高兴的,说:“也好,你们两个人都没有意见,星期天,我带你到她家去一趟,如若她父母没啥意见,就择个好日子把亲事定下来。”我听到他这句话总算吃下了定心丸,打心里高兴。千感谢万感谢,栾主任脸上笑开了花。

有人群的地方就有左中右,有人乐于牵线,甘做红娘,让有情人缔结美好的姻缘,也有人生来就是望自己好,看别人穷,看到别人找到合适的优秀的,再看看自己老太婆长的那个样子,就嫉妒了,在暗地里算计你,说你坏话,尽可能让你的婚姻不得成功。在农村里这种行为叫冲婚,是小人行为,教师队伍里也同样有这样的人。

我以为栾主任星期天肯定带我去女方家,可放假他只字未提,我也没好提示。青年人,哪好意思问来问去的?没办法,等他找我呗!我哪里知道,有个别人在他面前说我的不是了(这是栾主任事后告诉我的)。也许我真的有些方面做的不是太好,允许别人评论我,我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捂住人家的嘴。

又过去无数个星期,栾主任没有提及他表侄女一个字,我也不再追问了,可能无缘吧,美丽女孩那音容笑貌在我脑海里也渐渐的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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