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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小倩质疑

我不甘心,我要去找小倩,当面把话说清楚。一个晚上,我吃过晚饭后,去小倩家了。敲门,开了,小倩,没拦我,进来了。一家人围在桌旁吃晚饭,小倩妈拖我坐下一起吃,我推辞不过,吃了。少了以前的那么的热情,听到的是一家人喝粥的吱吱声。空气有点沉闷,一顿吃下来心里的那个滋味真的不好形容。小倩,还好,一碗粥喝光了,她要帮我盛,我说:“早吃过了,这一碗是多吃的。”朝她笑了笑。小倩没看我,收拾碗筷了。

小倩她爸,我见到他就有点害怕。这次的登门造访,他没对我说一句话。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看不起我,小倩她妈,客气多了,问寒问暖的,和我搭起了话来。“天冷了,多加点衣服。”我嗯着。“工作不要累坏身子,多买些补养品吃着。”……我呼应着。小倩他爸眨巴眨巴地抽着旱烟袋,一言不发,有时还皱起了眉头,他可能反对小倩妈跟我说太多的话。

小倩把碗筷的洗刷好后回房间去了,没办法,我只好告辞了。还好,小倩她爸叫我先停下来。看来他要有话对我说,我停住了脚步。她爸开门见山,说:“青年同志,做什么都要谦虚点,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我说:“是。”“你对女儿小倩很好,我们做大人的看在眼里,但我想啊小倩还小,她二哥当兵不在家,家里缺劳力,我想三五年后再把她嫁出去。”这分明是想让我自动放弃,我才不呢。我告诉这个未来的老丈人,说:“没问题,我等!”老丈人真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只好用其他方法让我放弃他女儿,他说:“你是教书的,小倩没什么职业,农活不太会做,我不太看好你们的婚姻。”老丈人终于说出了自已的内心话。我有点局促不安了,问小倩爸:“小倩有什么想法?”他钝了半拉天后,叫我和小倩单独谈。二老回房间去了。

小倩没从房间出来,我只好推房间进去了。她正在织毛衣,没正眼看我。也没一个凳子,我只好站着说话:“小倩,谈谈好吗?”小倩没抬头,说:“谈什么?”这分明是不想理我的意思。没办法,人到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问她对我有什么看法,她回答得很干脆,说:“没看法呀,你挺好的。”我很难从她的嘴里得知她真实的想法。我换一种方式问她:“上次我俩不是谈得挺好的吗?可现在怎么…”我没把话说到底。

她正面对我说:“你是不是舍不得花那两个小钱,放心,我会还你的。” 我连忙解释说:“不是,我没朝那方面想。花钱用在心爱的人身上,值!我只想知道你干嘛要冷落我?”小倩也许不想说或者不好说,不言语了。

我很想听他的解释,对她说:“没事的,说明原因,合理的我接受。”小倩半明半暗地透露一些消息,说话带有讽刺性。

她说:“你挺不简单的,教学上的一把好手,没有教师赶上你。” 我摇了摇头,说:“我踏上工作岗位还不到两年,教学上还有更多的不足,需要请有资深经历的老先生来指导,现在教学实绩平平,但我会虚心学习的,尽最大努力把工作搞好。

小倩没有认真听我的描述,继续透露着一些不真的信息,说:“我看不出你性格有暴烈的地方,看来你藏得很深,没猜错的话,你对学生有暴力倾向。”

传这话的人简直口血喷人,太可恶了。我陈述我和学生之间的师生情,说:“我严格遵守教师的职业道德规范,关心爱护学生,从不体罚和变相体罚学生,学生也尊敬爱戴我,可以这样来说吧,他们有什么心里话都愿意对我讲,我帮助他们解决很多矛盾纠纷,我疏导他们克服一系列心理上的障得,我不光是他们的老师、班主任,也是他们贴心的朋友、知心的大哥哥,我和学生有着深厚的师生感情。”

小倩听我这么一说,眉毛有点舒展了,脸上也绽开了一些笑容,但稍纵即逝。她又说了:“你是一个言行不一致的人,说的好不一定做的好,我关于你的咋听到的不是人人称道的口碑,却是满身毛病的坏小子的呢?”

我知道有一些人捕风捉影,在她及家人中传递不利于我和小倩谈恋爱的坏话,我这样对小倩说:“有人群的地方就有左中右,教师队伍里也有极个别素质不是太高的,说出一些不一定真实的话来,希望你不要被蒙蔽。婚姻是大事,现在站在你面前的这个青年是真实的我,所说的话所做的事不敢说光明磊落,应该说明明白白吧!以前我还把约请小晗的事告诉你,你应该明白我对你的心。”

小倩听到这话,又来气了,说:“你不提她我不生气,提到她我更来气了。”我勉强地笑了一下,表现出很尴尬的样子,脚站酸了,她仍不想叫我到床沿上坐下来,这就是小倩,我的女朋友,我未来的妻子,还真会折磨人。

小倩一边织毛衣,一边叼我嘴里的话。今天来她家哪是未婚女婿登门丈母娘乐开花的这个亲热的场面,完全是问质大考验的“庭审”,空气凝重,气氛紧张。能否经得住这样的考验,就要看我平时对小倩的感情庋和今天临场应变能力了。

现在小倩又拿小晗说话了,她用不太信任的眼睛望着我,问:“和你那个叫什么的小晗还有联系吗?”我回答:“一点联系也没有。”

小倩不自然的笑了笑,说:“没关系,可以联系联系吗?省得心里老想着她。”我讨好说:“怎么会想着她呢?她哪能和你比,我心里只有你。”

小倩嗤之一笑,反问我说:“是吗?”

我说:“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搞的?动不动就要发誓什么的,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最清楚,还用我来提醒不成?” 小倩知道什么了?我蒙在鼓里,说话的底气明显的不足了。我面前的这个女孩子有点不简单,我做什么落下了蛛丝马迹,让她捕捉到了?只有试探地问她来:“小倩,我对你是完完全全的爱,一尘不染,你发现我什么不诡的而瞒着你什么的尽管说出来,你要让我死也要死个明白,你这样待我,我真的很痛苦,我不能没有你,懂吗?”我象是在乞求她。

看到我可怜巴巴的样子,小倩又好气又好笑,问我:“你给你的那个她买过衣服吧?”

“啊?”我肩头一耸,着实吃了一惊,她神了吗?这事她也知道?真的是不可思议。

小倩本是试探我的,哪知我非常敏感,露破绽了。我只好不言语了,挨她一顿训吧!谁让我看上了她的,就是受训也心甘情愿。

“看来你真给你的那个小晗买了,我猜对了。”原来是她多疑啊,哎,我的脑子怎么就差了那根筋的呢?

“你的为人我多少有点了解,那个叫什么小晗的跟你一起逛街,你肯定不会让她空手而归的,你总得对她表示表示。”她说的也真对,我服她了。

“当然,也不完全是我猜着的,上次,跟你一起逛县城,在卖女装的那个店里,我就感觉到你有点不对。还有服务员说的那话,我就确定你就在那个店里给她买衣服了。”她观察还真仔细,分析得有理有据,你不得不佩服她。贪上这个美丽的”媳妇”,婚后你可得当心,耍什么花花肠子的,绝逃不过她那犀利的眼睛。也好,走邪道什么的没什么好结果,由她看着,不能不算是件好事。

“你怎么不说话呢?心虚了吧?”我只好点了点头。她笑了,笑得很灿烂。

我不放心,追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小倩没直接表态,说:“天也不早了,你回去吧!我送送你。”她放下毛线站了起来,把我带了出来。

要是之前,我可以大胆地搂她走,现在不敢了,她会揣摩人的内心,心眼多得很,说什么得小心一点,冷不丁的再被抓住什么把柄,有你好受的。还好,她和我挨得很近,看来今夜过后的明天更加的明亮,我充满着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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