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想放弃一个机会吗?”
“你什么意思?”兜帽男猛一回头。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我是可以帮你的人。”墨非命淡笑。
“你知道我?”兜帽男眯起眼睛。
“不知道。”
“那你要帮我什么?”
“我看你的神色、行径一点都不像是惯偷,那只能说明你是第一次偷东西,或者第二次。而你这年龄选择偷东西的,不是想钱想疯了,就是……家里出事了。”说到家里出事的时候,墨非命明显看到兜帽男的神色有些微变。
“……”兜帽男沉默。
“不介意的话,到那边坐坐。”墨非命指向不远处的咖啡厅。
说完,墨非命也不管兜帽男同不同意,自顾自的就先进了咖啡厅。
找了个位置坐下,便有服务员上来。
“请问您要喝什么?”服务员挂着职业的笑容,甜美而不腻,让人不由心生好感。
“两杯卡布奇诺。”墨非命很淡定,也很确定那个人一定不会放弃自己这个可以带给他希望的人。
两杯咖啡很快便被端了上来。
也就在端上来之后不久,咖啡店又进来了一个男子,正是那个兜帽男。
兜帽男径直走到墨非命的对面坐下,“你赢了,说吧,你希望我做什么才能帮我?”
兜帽男可不相信世上有白吃的午餐。
“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希望你能帮我找些人然后盯住他。”
“跟踪?这很轻松啊。”兜帽男莫名的自信道。
“这么自信?”
“当然,跟踪、找人这种事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即便是那些所谓的特种兵我都敢和他们比一比。”兜帽男拍着胸脯。
墨非命眼皮跳了跳,感觉似乎自己找到个不得了的人物啊。本来墨非命的想法只是让兜帽男去盯一盯孙盖家的保姆的,不过如果这家伙真的有能耐的话,那么……
“先说说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吧?”墨非命喝了口咖啡。
兜帽男的神色瞬间暗淡了下来。
“我叫陈千,三岁的时候父亲就失踪在海难里,于是我和我妈相依为命,所幸的是我妈是一家公司的部门总监,生活倒还算的去,但是两个月前不知道为什么,我妈突然患上了怪病,然后公司竟然依‘处理事情不佳’为由辞退了我妈,我拿着我妈的积蓄到了很多家医院,但是都查不出病因,就在四天前,我妈的病突然恶化,昏迷不醒,这时候居然冒出一个男人说能治病,我一时大意就把钱都给他了……结果谁知道这家伙竟然是个骗子,拿了钱就消失了,家里面已经没有更多的资金请医生,我只能出来偷。”
墨非命点点头,“本来我还以为用钱就能解决呢,看来这事情还挺麻烦……”
“你……”兜帽男以为墨非命没办法帮他,要反悔了。
墨非命伸手止住兜帽男的后话。
“不用担心,既然我决定要帮你,那当然就得帮,只是你妈这病到底是什么病,得好好查查。”
墨非命拿出电话,打给了郝好。
“喂?”郝好说。
“郝大姐,帮个忙呗?”
“……什么忙?”郝好语气里有一丝不可察的愠怒,也是,那个前请貌美的女人希望自己被叫做大姐呢?
“这边有没有能力是治病的人?”
“治疗系……倒是有一个,你们在哪?”
“在……诶,陈千你家在哪?”墨非命转问陈千。
陈千愕然说:“新星小区5栋1204。”
墨非命对电话了继续说:“新星小区5栋1204,直接到那吧。”
“你要干嘛?”郝好突然警惕道。
“听说那里有一个被怪病缠身的人,我发发善心去帮帮,怎么?做好事还有错?”
“谁信?人我帮你叫,挂了。”
放下电话,墨非命起身,“走了,去你家等吧。”
“哦……哦哦。”兜帽男陈千还有些愣。
新星小区是一个电梯楼房区,距离墨非命所在咖啡厅有一公里的直线距离,两人就这么走着过去。
一路无话,一直走到新星小区5栋十二楼。
墨非命一走出电梯,扭头看了看就发现十二楼有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二十多岁的人。
那个人男人看到走出来的墨非命,便走了过来,开口道:
“组长好,我是万辽,外号小神医就说的是我。”男人开口就是一口地道的BJ话。
墨非命奇怪的说:“你是被调过来的?等等,我是组长?”
“组长难道不知道?其实您一开始您的任务之后,您就是整个任务组的组长了,难道李局长和郝好姐没给您说吗?”
墨非命暗骂一声:说屁,玛德现在自己都是懵逼中。话说自己不是什么副局长了吗?怎么感觉一点实权都没有?还好,眼前这个貌似会听话。
不可捉摸的点点头,墨非命说:“我们先去看看病人。”
陈千已经打开了自己家的门。
陈千的家给人感觉像是整洁与混乱的结合,陈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不太会整理家务,所以……”
墨非命也不放在心上,跟着陈千走进陈千母亲的卧室。
卧室里有一股淡淡的中药味,万辽嗅了嗅鼻子,并没有说什么。
中间的大床上正躺着一个中年女人,面容憔悴,手臂上吊着葡萄糖。
“万辽,交给你了,我对医学一窍不通的。”
万辽点点头,淡淡的看了眼陈千,其义不言而喻,墨非命便说:“陈千你先在外面待着吧,我这朋友的家传绝学是不能给外人看的。”
陈千有些不放心看了眼自己的母亲,咬咬牙还是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墨非命朝万辽点点头,万辽抓起中年女人的手臂,一股绿光从万辽的手上传入女人的手臂。
不一会,绿光变成了蓝光又回到万辽的身体。
万辽又拨弄了一下女人的眼皮,才转身看向墨非命。
面对墨非命疑问的眼神,万辽轻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怎么了?”墨非命问。
“能治,但是难治。”万辽答。
“为何?”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病可不是自己发生的。”
“……明白了,看来一不小心摊上个麻烦事啊。唉,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