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一停,上官鸣谦就快步的向外走去,一声惨烈的撞击,不知道上官鸣谦撞到了什么人,总之听到了女人惨烈的尖叫声。
等到上官鸣谦停下脚步,摔倒在地上的女人也已经爬了起来。
“铭谦,我真要去找你呢,你这么着急要去哪儿啊?”
看着眼前潘金莲一样妖艳的女人,上官鸣谦差点儿没吐出来,如果是以前,或许他会觉得这样的女人很有味道,可是,在认识谷梁多多之后,他突然觉得这样的女人r让人很讨厌,还是谷梁多多那样清素淡雅的女人更让人难忘。
“夏月,你来这儿干什么?”
上官鸣谦觉得他还真是命苦,这些人是商量好的吗,都赶在一天来找他。
“我当然是来看你的了,你来了京都也不去看我。”
夏月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地靠在上官鸣谦的身上,上官鸣谦无语,下月是要故意给他制造绯闻吗,他刚刚来这里好不好。
上官鸣谦很想直接把夏月推给AK,自己溜之大吉,可是看到AK那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上官鸣谦想还是算了吧。
“小月,你有没有吃午饭,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好啊。”
夏月娇滴滴的说了一句,身体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上官鸣谦。
没办法,要是换个时间,上官鸣谦会立刻把夏月甩掉,可是今天,他没有那个时间也没有那个精力,再不去吃饭,他就要被饿死了,堂堂的恶魔王子上官鸣谦到最后是被光荣饿死的,上官鸣谦不如直接撞墙去死。
AK觉得自己没吐就算是对得起他们了,大哥大姐,这里是政府公共场所,你们能注意一下影响嘛。
AK觉得自己也真是够倒霉的,为什么自从自己回来之后,就没看见这位少爷办过什么正事儿啊。
常言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说的是一点儿都不错啊,上官鸣谦和夏月刚刚出门,就碰到了他们做梦都不会想到的人。
“铭谦哥。”
上官鸣谦想要直接昏倒,干什么,看来他们是要直接把他给饿死啊。
“子涵,你怎么来了?”
说真的,上官鸣谦觉得自己能撑到现在真的已经是奇迹了,再拖延下去,他就可以不用去吃饭了,直接去医院抢救比较好。
只是到了医院,医生一调查,问他为什么会昏倒,他能悲催的说自己是被饿昏的吗?
“夏月,你来这儿干什么?”
三个女人一台戏,两个女人会打得更凶,都怪上官鸣谦,要是谷梁多多在这里的话,一定会一边一脚,先把这两个女人踢到太平洋里去,然后再去惩罚上官鸣谦。
“小公主,难道只有你可以来吗?”
此时此刻,身份是次要的,自己手里的上官鸣谦才是主要的。
上官鸣谦倒是迫切祈求谷梁多多你回来吧,把这两个讨厌的女人统统赶走,似乎也就只有那个野蛮女友做得到。
“好了,子涵,要不要一起去吃点东西?”
AK很想告诉上官鸣谦,他要去练枪,可不可以先离开,两个女人一起去?少爷,你是觉得世界太安静了吗?还是地球太和平了?问题AK最担心的是上官鸣谦还能不能回来。
AK庆幸,看来自己时刻把枪带在身边还是有好处的,即使是有人垂涎他这个帅哥的美色,估计看到他的枪也会自动远离了吧,至少没有人想去找死。
夏月和白子涵一边一个,还好现在是春天,要是夏天,上官鸣谦一定会很痛苦,京都的夏天也是很热的。
可惜他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去搭理他们两个,哪怕是超市里的面包也可以,他真的很饿。
车子在一家酒店前面停了下来,这里是早就已经预定好的,上官鸣谦才没时间去理会他们两个,他们倒是没事,有谁知道,他饿得头昏眼花。
餐桌上,这两个女人就好像是有着血海深仇似的,没有打起来就已经是给上官鸣谦的面子了。
“铭谦哥,你想吃那个,我夹给你啊。”
“铭谦,为什么我爸爸请你你不去?难道你就不想见见我吗?”
他们的废话自动被上官鸣谦屏蔽,他没有这个时间去搭理他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他要填饱肚子。
AK找了个理由迅速从里面逃了出来,那里面真危险,他已经闻到火药味儿了,堂堂的神枪手,殊死相搏的明争暗斗都没有受伤,要是在里面受了伤,他真的比窦娥还冤了。
上官鸣谦很想和AK一起逃走,可惜他现在还不行,因为,他现在的肚子还没有吃饱。
白子涵和夏月倒是很厚道,什么都没有吃,但是上官鸣谦却祈求他们还是不厚道一点儿吧,最好用食物把他们没完没了唠叨的嘴给堵住,要不是因为饿得不行,只怕上官鸣谦这会儿造就没胃口了。
最惨的还是AK了,为什么近在咫尺的美食他就这样擦肩而过了,上官鸣谦倒是可以尽情的享受美食,还有美女陪伴,他为什么这么可怜。
不过,如果AK肯把他的枪放下,只要去街上绕一圈儿,一定会有美女请他吃饭的,而且绝对不用他买单。
AK突然想到,要是那位凶猛的夫人还在会怎么样?大概他的少爷就会被饿死吧。
突然觉得,自从谷梁多多离开之后,他们的世界似乎缺少了什么,以前谷梁多多在的时候,随时随地都会很热闹,当然不是现在这种情况,谷梁多多是不会这么缠着上官鸣谦,更不会这么讨好他,只要不对他使用暴力就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有的时候,桃花运太旺盛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上官鸣谦就是最好的例子,已经变成桃花瘴了。
京都,最繁华的地方,在这里,即将会有另一世界,唯一没有变的就是纷争不会就此停止,暗战会更加强烈。
这里也许会成为故事的终结点,也许会留下很多让人不愿回忆起来的故事,只是,在真正的故事没有开篇之前,谁也无法预料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