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事情还真是麻烦,什么事情都发生了,出现在他们身边的人,更是稀奇古怪,什么样的都有。
幽灵都冒出来了,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一切在不知不觉中来临,现在有货的阴谋应该已经开始了,确切一点的说是从他出现的那一刻一切就已经开始了。
只是这个叶寒还真是不简单啊,虽然至今为止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却足以让他们不得安宁了,真让人怀疑,他到底是真有病还是假有病。
“我突然觉得,叶寒没毛病,我们倒像是有毛病。”
不管叶寒背后的那个幕后黑手是谁,叶寒自身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
“不至于吧,叶寒不是到现在什么都没做吗,你急什么。”
上官鸣谦也太沉不住气了,他不是一向都很镇定的吗,怎么这次这么毛毛躁躁?
“他还不如做点儿什么呢。”
这种感觉远比正是爆发战争更难熬,如果叶寒做了什么,那么他们大可以想办法去应付,可是叶寒什么都不做,就算是他们有着千百种的计策,也是没用的。
“上官鸣谦,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具有受虐狂的体质。”
安安静静的不好吗,他还一定想要看到天下大乱啊,这是什么心态啊,怎么会有这种人。
“四哥,你是现在才知道的吗,我早就知道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只狐狸认识上官鸣谦才多久啊,自己都没有弄清楚的问题,他弄清楚了?
“老早就知道了,上官鸣谦要不是受虐狂,怎么会把谷梁多多娶回家。”
无语,这跟自己没有关系,自己什么都没说,岳承君突然觉得和这只狐狸在一起,似乎很容易受到牵连。
“小狐狸,你是不是皮痒,要不要我帮你松松筋骨。”
敢说他是受虐狂,这只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不用了,我每天都在运动,不需要你的帮忙了。”
上官鸣谦帮他松筋骨,某狐狸担心自己会变成半身瘫痪,危险系数太高了,还是好好的保护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浮云。
“不需要,以后就老实一点儿,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会怎么样。”
这只狐狸怎么一点儿记性都没有,上次被上官鸣谦扔出去的事情他忘了吗?又犯老毛病了。
“我一直都很老实啊,我是在帮你想办法吗。”
自己是好心,上官鸣谦竟然这样欺负自己,在欺负自己,自己就不管了。
“那你想出来没有?”
这只狐狸要是动脑子,基本上没有事情解决不了,想想以前他那些不动脑子的事情都解决的不错,现在,他要动脑子,叶寒会不会比叶宇飞还惨?
“现在还没有,不过这个是不能着急的,大不了再来一个请君入公不就行了。”
“啊!”
一起无语,面面相觑,请君入公,这是什么套路?
“小狐狸,这是你新发明的招数吗?怎么以前都没听说过。”
请君入公,这词挺新鲜的,这是哪国的兵法啊。
“没听说过,怎么会呢,我们不久之前不是还用过吗,对付叶宇飞的时候。”
他们还是很糊涂,对付叶宇飞,他们什么用这个招数了,请君入公,这到底是哪一国的经?
好久都没有听到这个词儿了,差点儿都忘了,他们没有弄明白,上官鸣谦可是弄明白了,因为这个词,他听到过。
很想好好的跟他们解释一下,但是上官鸣谦觉得还是等到自己笑完再说也不迟。
“上官鸣谦,你笑什么?”
他们现在都在研究那只狐狸提出的那个请君入公的计策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怎么上官鸣谦像是被人点了笑穴一样。
“我在笑他的那个请君入公。”
不是已经告诉过他了吗,为什么这只狐狸还是这样颠三倒四。
“那个请君入公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上官鸣谦笑的都快要断气了,岳承君能不能不要一直重复那个词,请君入公,听到这四个字就是最大的笑话。
“那不是请君入公,是请君入瓮。”
上官鸣谦断断续续的说出解释,那只狐狸说的成语,真的是让他们无解啊。
“请君入瓮。”
震惊,下一秒,所有人都像是上官鸣谦一样,笑的快要断气了,这只狐狸竟然会把请君入瓮说成请君入公,真是天下第一奇才。
某狐狸皱眉,他们干什么,不过就是一个经典的招数,至于笑成这样吗。
“你们有完没完,不管是瓮还是公,都是一样的。”
突然觉得中国的文化好复杂,计策就说是计策好了,干嘛弄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名字,还有上次学的那个什么计,那么一大篇,能用的没有几个。
“小狐狸,你在这里都呆了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这只狐狸是很聪明的,从小学东西就比别人要快,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了?
“我又不是要在这里定居,学那么多东西干什么,装在脑子里怪累的。”
天哪,能不能让他们喘口气,这样一直笑下去是会窒息的。
这只狐狸哪儿找来的这么多道理,正事儿没有,一天到晚,歪招倒是很多。
苦中作乐,大概就是他们现在的境况吧,一个月后已经让他们应接不暇了,还有一个神秘的幕后黑手,那个幕后黑手的目标是谁还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
虽然他们的周围看上去是那么平静,可是危机早已经在无声之后来到他们的身边,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他们,只要一个不小心,危险就会落到他们的身上。
这次的事情跟他们之前遇到的事情不一样,虽然对叶寒已经有了一定了解,但是,叶寒现在的情况是他们不清楚的,他的病症现在到底有没有痊愈,都是一个大问题。
叶寒的致命弱点,同样也可能是他的杀手锏,他们不能不防,叶寒已经在医院住了十几年,看他现在的样子,应该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样一个人,远比正常人要危险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