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鸣谦胆子真大,就这样一个人留在这里,不担心出意外吗。
叶宇飞默默地看着上官鸣谦在那里研究,可惜人,任凭他怎么研究都不会弄明白的,他们这些人有多难对付,他很清楚,为了确保一切可以顺利的进行,他的每一步计划都是经过精密的测试的。
无声之中一种危机感在四周徘徊,可惜,上官鸣谦找遍了周围,就是没有找到任何可以作为依据的信息。
总感觉有人在暗中盯着他,可是又找不到人,弄到最后,上官鸣谦自己都有点儿弄不清楚了,到底是他的错觉,还是真的有人在盯着他。
他的感觉一向是很灵敏的,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任何差错,可是,这次却难以判断是真是假。
从叶宇飞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到自己追着他一路走到这里,从始至终,在他的周围都包裹着怪异的气息,只是这种气息时有时无,忽远忽近,难以确定。
他的出现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他那么清楚自己的情况,甚至知道当时在自己的家里毕罗特和岳承君都在那里,可是,他却那么坦然的在自己家的面前出现,还说得那么坦然,来看看自己。
之后自己在追他的时候,他又那么嚣张的停下来警告自己,这种事情真让人难以忍受,可恶啊。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最终结果确实一无所获,上官鸣谦觉得自己好累啊,要是有点儿收获还行,这样一无所获,不累也会觉得累啊。
无奈,失望,现在似乎只有一件是可以做了,回去吧,反正留在这里,也找不到叶宇飞了。
看到上官鸣谦离开,奸诈的笑了笑,上官鸣谦,在第一回合中,他输了,今天的事情不过是一个宣言,让他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的存在,之后要怎么样,不是上官鸣谦能够左右的。
这次的计划不管是上官鸣谦,还是那只小狐狸,都没有办法阻止,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承受就可以了。
上官鸣谦又见到叶宇飞了,这事儿真够离奇的。
“你看到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上官鸣谦真是大胆啊,竟然敢让一个人去追叶宇飞,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儿,那就麻烦了。
“他只是来看看我,我也就是跟过去看看他,告诉你们干什么。”
看看,说得多轻松啊,上官鸣谦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安危到底牵动了多少人,他要是出了事儿,会引起多大的麻烦。
“上官鸣谦,你想害死我是不是啊。”
“我什么时候害你了。”
这只狐狸是叶宇飞那边儿的吗?自己去追叶宇飞,哪儿碍着他的事儿了。
“上官鸣谦,你知不知道我留在这儿是干什么的?”
“干什么?”
“保护你啊。”
要不是为了上官鸣谦的安全,在布莱克回去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把他留在这里的,帝宫现在可是危机四伏,身为太子,他却留在这里,完全是为了上官鸣谦。
“我不用你保护,我自己会保护自己的。”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娇弱了,需要别人的保护,而且是这只狐狸的保护,他至于这么不堪一击吗。
“是不是需要,那是你的事情,我是奉命行事,下次再遇到叶宇飞,不要再这样冲动了你要是死了,我怎么交差。”
“你咒我啊。”
他活的好好的,这只狐狸就说这样的话,只怕他不出事都会出事。
“我不是咒你,是提醒你,你不怕死没关系,但是千万不要在我负责你安全的这段时间里死,不然,我就要去给你做陪葬了。”
“至于这么严重吗。”
给他陪葬,这太严重了,不管怎么样,不会弄到这个地步吧。
“是不是这么严重,你到时候就知道了,但是我真的要求求你,不要试,两条人命,真的不值得,而且你要是真死了,到时候你也看不到结果了,太可惜了。”
这次的危机和以往不一样,以往的危机是浮现在海面上的,他们知道对手是谁,知道对手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这次不一样,危机潜伏在无形之中,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目的,更没有人知道对手是谁。
虽然他们几次见到叶宇飞,也知道了这件事情和叶宇飞有关,但是并不能确定其他的事情,至于那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叶宇飞,现在还是一个谜团。
“小狐狸,你有完没完,你是不是觉得上官鸣谦活着回来,是一大损失啊。”
他们现在的重点保护对象就是上官鸣谦,这只狐狸能不能不要总是把死字挂在嘴边,让他们的心里感觉毛毛的。
“四哥,你也看到了,他到底有多冲动,我只是想要给他提个醒,死神盯上的是他。”
某狐狸很不满意,他也不愿意这样,让人感觉他是在诅咒上官鸣谦,他留在这里就是为了要保护上官鸣谦的安全,他怎么可能诅咒他呢,可是上官鸣谦的所作所为,实在是让人忍无可忍。
“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遇到叶宇飞,不要说是他,就是换做你和我,一定也会跟过去的。”
这倒是事实,他们现在所有人都在找叶宇飞,要是见到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弄清楚的,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叶宇飞。
某狐狸默默叹气,这次的事情真的很难办,远远比当初要收拾江凯难得多,,因为这次,他们完全没有应对的办法,叶宇飞像是幽灵一样神出鬼没,所到之处,一点儿痕迹都不留下。
上官鸣谦一路追踪,他竟然能在上官鸣谦的眼皮底下溜走,这样的一个人,实在是危险,什么时候会出现,什么时候会消失,会有什么样的办法,真的是无从预料。
上官鸣谦的个性有那么冲动,竟然这样冒冒失失的去追他,怎么能不让人担忧。
而且最大的问题就是,这次他们的目标还有帝宫,帝宫中危机四伏,他们真的是腹背受敌,而且敌人又是隐藏在暗处的,他们完全的被包围在一种无声的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