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将炼魂术又传给了秦青后,秦青将自己想要离开虚无洞天,回到现实世界的想法告知了花娘,花娘笑着一挥手,便将秦青送出了虚无洞天,并叮嘱秦青,可以经常用心神和天青宝玉沟通,回到虚无洞天里修炼功法,毕竟这里的灵气非常浓郁,正适合秦青这般刚刚开始正式修行术法的新人修炼。而且,虚无洞天里面的时间和外面现实的时间也不一样,在这里呆上一天,外面的时间也不过刚过一个小时左右。花娘还对秦青说,等秦青修炼有成后还有一些事情需要秦青在现实世界中去做,以便花娘能够早日破开自己的封印,从虚无洞天的花棺中走出来。
秦青的心神从虚无洞天里出来后,看了一下时间,没想到在虚无空间里呆了那么久,而现实里不过才过去了五分钟左右,默默的回忆了一下阴阳炼体功和炼魂术这两部功法,确认自己完全记住后,秦青微微一笑,看来师门宝玉的谜团,自己是在机缘巧合下解开了。
中午休息的时间,赛馆里的人除了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外,其他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整个楼里都没有了上午的繁华和热闹。
飞哥带着脸上挂满失落的邵海风,来到了三楼师父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门里响起一声:“进来。”
飞哥打开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师父殷老开始不喜欢光亮,白天的时候便总是拉着窗帘关着门,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屋子里闭目沉思,显得心事重重确又让人猜不透在想着什么。
飞哥进了门,才看到师父殷老睁开了眼睛,在师父睁开眼睛的一刹那,飞哥明显的感觉到一阵心悸,以前那个亲切和善的师父不见了,现在的师父怎么总是让自己莫名的感到害怕呢?飞哥心里疑惑的想着。
“怎么又来了,章飞,不是跟你说过,没什么事情不要来打搅我。”一身白衣的殷老脸带不满的说道。
“师父,是比赛的事儿,我感觉有点不对劲。”飞哥赶紧解释。
白衣殷老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比赛的事儿,我不是已经全都交给你了么!有什么事儿,你自己看着拿主意,就算处理的有些过分,不是还有我们几个老家伙在,你只管大胆的做就是,你要是还觉得自己做不好,跟我说,我立刻换人负责此事!”
“师父,平常的事,我绝对不敢来劳烦您,只不过这次,我感觉真的有点不对劲。”飞哥解释道。
“那就说说吧,到底有什么不对劲!”殷老无奈的问道。
“还是那个秦青,上午的时候,我安排了宫自强还有师弟邵海风上场,结果,宫自强上去就被他给打趴下了,海风上去,也没坚持几回合就败了,我在一旁看着,那秦青的身手真的是很强,别说马天明不是对手,就是段师兄亲自上场都不一定能赢,不信,师父您问问海风。”飞哥说道。
“海风,你说说,那个叫秦青的,真的这么厉害吗?”殷老转向邵海风问道。
邵海风点了一下头,说道:“师父,上午的时候,我按师兄的嘱咐,跟秦青打了一场,说真的,我觉得那秦青,确实比段师兄还厉害,在天京我们这一辈的人里面,恐怕没有一个人是那个秦青的对手。”
“哦?这倒是奇了,咱天京地面上还有这样厉害的年青人?按理说,你们这一辈里面,小段还有你们几个,练武的时间都不短了,不应该连一个年纪比你们还小的人都打不过啊?”殷老首次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师父,您看,会不会是南边那几个老家伙,暗中培养出来的高手,然后放到咱们这次比赛里,等着看咱们的笑话的?”飞哥忽然道。
殷老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不太可能,南边那些人要是敢这样做,得罪的可就不止是咱们天京武术届,整个北方凡是学武之人都不会忍下这口气,南边那些人想来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小飞啊,你下午的时候给那个秦青安排的对手是谁?”
飞哥说道:“是老刘家的刘继红。”
“老刘家的?”殷老一愣,继而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恩,老刘家的到也不错,还有没有了?”
“没了,师父,除了刘继红以外,预赛上,我实在是再找不出来人做那个秦青的对手了。”飞哥苦着脸说道。
“恩,我知道了,这样吧,下午的时候,等秦青和刘继鸿的比赛开始的时候,我跟你们一起下去看看,如果那个秦青真像你们说的那么厉害,预赛的时候就先让他过去,有些事情,呵呵,不一定非要在擂场上见分晓,行了,你们先下去吧。”殷老笑着说道。
天京,一处略显残破的四合院里,一名白须老者端着茶,双目微阖,静静的坐在一张八仙桌前。就听见门口忽然有人大喊:“师父,师父,大事不好啦!”
白须老者的双目猛的一睁,一道精光一闪即逝,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茶杯,一只手轻锊额下的白色长须,只等到门口高喊那人一路从大门外跑到了自己面前,才故作镇定的沉声问道:“怎么?比武输了?”
跑进来那人在白须老者面前止住脚步,使劲喘了口气,接着,抓起白须老者面前的茶壶就大口的连喝了数口,然后,才喘着粗气说道:“赢了!”
“哦?继红赢了?赢了你喊什么大事不好?”白须老者疑惑的问道。
“不是,不是继红师妹赢了,是有一个姓秦的赢了!”
“嗯?那,继红呢?她是赢了?还是输了?”白须老者一脸期待的问道。
“这个,师父啊,就凭继红师妹的功夫,怎么可能不赢呢,您老就放心好啦,继红师妹肯定能赢!”
“这么说来,继红的比赛,你是没去看,反倒是去关注那个姓秦的比赛喽?”白须老者双目一眯,脸上半笑半不笑的说道。
跑进来那人看到白须老者此刻的表情,忽然一股凉气从脚底升起,“哎呀!师父啊,你听我说!不是我不看师妹的比赛,实在是师妹的对手都太弱了啊!”
“好哇,徐志,我让你去是干什么的?是让你看热闹的?去了半天,连你师妹的输赢都不知道,你给我站住,看我不打死你个小兔崽子!”白须老者怒而起身,操起身边的一个板凳就向着跑进来的名叫徐志的青年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