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的张阳不知不觉中,再次来到奇怪的空间里,还是灰色的色调,还是看不到任何事物。
张阳身体抽动了一下,转身抓向地面,软软的没有温度。张阳吧嗒吧嗒嘴慢慢的睁开眼睛“恩?我的被子呢?这是?。。。”张阳猛的睁开双眼麻利的坐了起来“这是什么地方?全是一样的颜色。似乎?啊!我想起来了,和那个梦有几分相似之处。”想到这里张阳站了起来,一边挠头一边看向四周。
不多时,一头雾水的张阳死劲拧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啊,不是在做梦啊。。。既然不是梦,那附近是不是有人呢?”张阳再次壮着胆子大喊起来“喂!附近有人吗?有人吗?”喊了半天根本就没有人回答他,只有那声音回荡在空间里,最后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张阳一皱眉“哼,算了。。走走看吧。不过。。。这里似乎和上次不一样了。。。眼前的色调比先前要明亮了许多,但也没有改变多少,也许。。。是错觉吧。”就在张阳要走向一个方向的时候,他听到了很多交错的杂音,似虫咀嚼,似蛇吐芯,似风划过耳边的声音。
张阳仔细听去,但这声音来自四面八方根本寻不到大概的位置。张阳紧走了几步,想用前后的音差来判断方位,随后又向一个后退了几步,这才停下脚步转过身去“这声音的方向,似乎在我身后。去看看?”正想到这里,张阳决定向这个方位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张阳听到一阵风吹过岩石声音,但是并没有风吹过他的脸颊“应该前边有什么东西?”张阳不敢确定的在次迈步前行。
又是不知过了多久,张阳觉得不耐烦起来“走了这么久,总感觉无穷无尽的样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要不要走下去呢?”想完张阳抱头倒了下来,仰天看向天空“哎。。。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鬼天气!哎…既然睡觉能进来,不如就睡觉出去吧。”
不管三七二十一,张阳倒头便睡,但尝试着睡了一会后,辗转难眠的他根本没有睡意。“啊”张阳大叫一声站了起来,疯狂的向前方猛跑了起来。
一个时辰后,张阳停下脚步大骂道“睡觉不行,跑也不累,这是什么鬼地方!有人吗?滚出来!啊!啊!”张阳愤怒的咆哮声越来越大。
喊了半天,青筋蹦起的张阳停了下来“咦?我这一喊,前方似乎多出来个什么?”顺着张阳的视线看去,前方出现了一个高大的石碑,这石碑模模糊糊,并不能看出个大概。张阳好奇心再次被提起,连忙跑了过去。
一顿疯狂的奔跑过后,张阳来到一个高大的石碑面前停住了脚步。石碑大概高七丈七,通体流黑,在它正面写有金色的字,这字体并非雕刻出来,而是用剑类砍击而出,其字铿锵有力霸气十足,张阳俯视着石碑喃喃的念了起来“造梦者,创乾坤万物,造梦者,诛心诛神。。。。”“这句话什么意思呢?难不成这里是梦里?”张阳皱着眉毛,不断的思索起来。只是不管怎么想,根本就抓不到什么头绪。
抱着下巴的张阳不在趋向,转身向石碑的后面走去。
石碑的后面似乎也有字迹,只是这里的字看似有实体但很是模糊,张阳勉强的数了数,一共三段话,但是字体根本看不清,还有种眼观深海的感觉。看了一眼后张阳突然感觉头晕目眩恶心起来,憋了又憋“哇”的一声张阳吐了出来,随后踉跄几步倒在了一边“怎么回事!是我身体欠佳?还是石碑有鬼?”倔强他的坚持的爬起来再次看向那块石碑。
张阳咬紧牙关,猛的抬起头来,但情况和方才一样,字迹完全看不清,眩晕之感充斥而来。
张阳就觉得满眼充满血丝,阵阵刺痛感不断袭来,而眩晕恶心的感觉再次上涌,甚至同时头痛欲裂,很可惜没有坚持多久,一忍在忍的他再一次晕了过去。
又是不知过了多久张阳苏醒过来,当他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已在家中,头上依旧是那黑黑的土屋顶,侧脸向外面看,那初阳以偷偷的爬了进来。
一时摸不到头绪的张阳,起身用手掌揉着额头“呼。。。好真实的梦啊,你面的石碑是谁所刻?还有那后面的字为什么无法观看?。。。奇怪”坐在土炕上的张阳思索起来。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阳哥,该去镇上了,你可起来啊?”打断思绪的张阳一下想起了昨天母亲说的话“是大牛吧,你等等我,我去告诉母亲一声。”话一落张阳穿上鞋向房门走去。
一推开门,只见一个愣头愣脑的胖小子推门走进了院子,这胖小子脚穿大草鞋,下身黑色粗布短裤,身上穿了一个米色大背心,不知在哪挂的还有个小口子,看来也是个淘气的孩子。
一见到张阳,大牛笑眯眯的摸了摸头“阳哥准备好了么?哎。。昨天我又抓了两只青蛙,路上我给你看看。。。”正说着张阳母亲的房门开了,小胖子有礼貌的问候道“~张婶好~”张阳也转头看向母亲的房屋,只见母亲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裹缓缓的走了出来。
母亲手中的小包裹绑的很紧,看来是昨天晚上早已准备好了,慈爱的张母走到张阳面前整理了一下张阳的衣衫说道“孩子路上小心,早日回来啊,咳。。路难走多帮你大牛叔出力啊~”
望着母亲一天天老去的容颜,张阳说着同样暖心的话语“恩,是母亲,我去几天就回来,路上我们会相互照应的。你要按时服剩下的药啊,有事就喊牛婶。”母亲温暖一笑“知道了,去吧我也去送送你。”张阳此时内心暖融融的,因为在他心里母亲永远是那么的美,这不随时间的变化而变化,只因那是他的母亲。
门外一个汉子正推着一车肉缓缓而来,见大牛的父亲以来,张阳忙跑了出去“牛叔早!”这汉子身材魁梧,一脸的憨厚的样子也向着张阳微笑道“好小子,准备好了?”“恩,牛叔早就好了,我们走吧。”说着张阳忙帮着推车,一旁的大牛也跑上来推着另一侧。而后面大牛的母亲和张阳母亲边打招呼,边跟在后面走了出来。
不多时,三个人推着小车走出了村子,慢慢的消失在了路上。
临别时,张阳的母亲再次整理了下张阳的衣衫,一些温暖的话让张阳紧紧记在心里。正所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在这个女人的心里又有什么比孩子更重要呢?
只是在张阳心中有种莫名的悲伤,以前也曾去过镇上,但并没有今天这般感受到离别的伤感,就似很久不会再回来一样。
直到三人走后,张母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村口回到家中。。。只是这一走,确实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张阳没有再回到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