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烟雨江南那时情
灰蒙的天空,绵柔的青雨无声的洒落,江南小筑在此刻显得显得越发的迷离,让人们的心也变得柔情,油纸伞被撑在半空,一阵阵莲花碎步在碎石小道上飘忽不定,是否有那相识的人在某处倾听相似的频率呢。
落小七一身红衣依靠在小船之上,不知何时起,自己喜欢上了素来厌恶的红装,此刻只觉得红的娇艳很美,美目怔怔的望着泛着水汽的湖面,不知在想着什么,距她下山已有月余,而此处的景色让她留恋,因为此处正是当年的汝宁城,早已没了当时的破败混乱,有着一种精致的美,更是像极了前世的江南,又或者两者本就有着某种联系呢。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落小七心生感慨,轻抚额头洒落的几缕青丝念道。
“哈哈,好诗”一声爽朗的称赞传来,随即一阵破空飘然而至,落小七戒备的看着来人,那人一身黑衣,身背长剑,不见外的在落小七对面盘膝而坐,挑起一双剑眉对落小七道“姑娘,在下古央,冒昧打扰姑娘,还望姑娘原谅,在下别无恶意,只想在此避避风雨。”
落小七皱了皱眉头,随即不冷不热的道“阁下请便就事,”说完呆呆的望着湖面不再多说。
“呵呵,不知姑娘芳名,你我相逢便是缘,我看姑娘像是有心事,不如与在下说说,也能打发心中愁念”古央笑眯眯的看着落小七。
“劳烦古道友了,小女子只是想起一些旧事罢了,”落小七依然神情冷漠。
“哦,是吗,既然姑娘不远多说那便罢了,今日这景少有,不如姑娘与我游玩一番,莫要错过这良辰美景,岂不人生一大憾事”说完双目色迷迷的盯着落小七。
“哼,道友怕是来处地了,小女子可不是卖笑之人,道友自重,”落小七厌恶的转过头冰冷的看着古央。
“哦,是吗,姑娘何必清高,此种天气身穿红衣,依船而立,不就想找人排解寂寞吗?还是看不上在下呢?”古央似笑非笑的看着落小七。
“道友自行离去吧,今日我心情不好,不想大开杀戒,还请莫要自误”落小七双目闪过一抹杀机,阴冷的盯着古央。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古央二话不说一个闪身飘至落小七身前,探出双手向着落小七脖颈抓来,落小七面无表情,在古央双手探来之际,缩在袖中的玉手突然探出,一阵寒冰陡然而出,迅速冰冻古央的双手,古央见此冷哼一声抽剑一把砍掉被冰冻的手掌,满脸震惊“你竟然是修行之人”说完满脸惊恐一跃跳进湖中,不见了踪影。
落小七被扰没了兴致,便飞离小船走在街上,那飘落的雨珠纷纷避开落小七,落在冰凉大地上,落小七走着走着不知何时来到了一处破庙,这里不正是当初穿越而至的地方吗。恍惚间落小七像是看到一个少年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寺庙。
落小七带着追忆走进寺庙,却突然皱了皱眉头,推开那破败不堪的房门,房间内一个小女孩躺在地上,满脸的绝望,浑身****,身上布满血迹,一双灰白的眼睛睁的大大,这女孩竟然是被活活糟蹋而死,落小七不由大声怒喝“给我滚出来。”
“哈哈,今日艳福不浅,刚品尝了一个小女娃,又来一个绝色美女,”一声淫笑从四周传来,随即一浑身****的大汉留着口水,双目泛着淫光看着落小七,落小七看着那大汉****的身体一阵恶寒,挥手就是一道冰堆刺向那大汉。
“哈哈,小女娃,你一个初入筑基的小修还敢向我塔图出手”塔图闪过冰锥,戏谑的盯着落小七。
落小七见此人也不过筑基后期,也不多言,手中凭空出现一把长剑泛着银光猛地刺向塔图。
塔图看着刺来的剑芒竟然双手狠狠地向着剑尖抓去,“噹”剑尖与塔图的手掌碰撞竟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那塔图竟能白手接刃,落小七似乎并不在意,双目猛地一便,手中之剑竟然顿时化为一团火焰顺着塔图手掌而上,顿时塔图被火光所覆盖,塔图大吼一声,不知使用何方,一阵蓝光闪过,火光便嘎然而灭,塔图大怒,挥拳砸向落小七,双拳之上更是布满阵阵黑雾,散发着腐蚀人心的气味,落小七冷哼一声,身体突然从远处消失,出现在塔图身后,举起布满寒冰的手掌轻轻拍向塔图。
塔图猛然觉得背后一寒,脸色大变知道不好,便身形闪动,却不想还是慢了一步,被落小七一掌拍在身上,顿时刺骨的寒意直指心脉,塔图猛地一脚踢开落小七,落在地上急忙服了丹药,随即阴沉沉的看着落小七。
“哼,倒是有几分手段,只是我倒未曾听完宣武境有此号女子,你莫不是梁药?”那塔图见落小七难缠便打听其来历。
“哼,我是谁不重要,我知道你乃境外邪修就够了,去死吧”落小七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女孩,愤怒的出剑,攻击更是越发的凌厉,塔图刚才被落小七所伤,此时更不是其对手,一脚踢起那女孩,顺势破门而出“哈哈,待到我联盟踏破五大门之时,就是你等身亡时哈哈”
“该死”落小七看着塔图离去门,满心不甘,看了看怀里的小女孩尸体,遗憾的摇了摇头,随即将其寻了一处埋葬。
而就在落小七准备离去之时,却发现自己身前站着一人,身穿黑衣,身形消瘦,站在哪里却英气不凡,手中更是提着一个人头,而那人头赫然便是刚才在自己手中逃走的塔图,那男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尴尬的说“小七,好久不见,你咋有漂亮了呢,俺都差点没认出来你,你看俺是不是还是很丑?落小七看着眼前之然双目布满了雾气,这就是闻名宣武的年轻翘楚朱染墨?为什么一点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