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已经确定好了男女朋友,郭十八便想让紫云过来一块住,紫云也答应了,反正她也是租的房子,等那边合同到期了再将衣服啥的都拉来便可以了。
紫云打了一辆车便去了紫汇小区,也就是郭十八现在所居住的小区。
一夜无话,只有暧昧。
没有前戏,只有直接的战场厮杀。
郭十八因为寂寞了太久的缘故,所以今夜注定疯狂。
疯狂的驰骋,身下娇躯婉转哀啼,似在求饶。
幽怨的秋水双眸看着躺在身上征战无休的他,似喜悦,也似癫狂。
一个小时过后。
两人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一早,两人吃了早饭郭十八便去上班了。
紫云现在还没找到工作,所以便在家呆着看会电影。
出门打的,直奔报社。
报社内还是清清冷冷,还是那个瘦瘦巴巴面色苍白的主编。
他手里拿着一张报纸饮着咖啡,只不过报纸还是大时报,毕竟刚刚接手,还没有修版,等过几天步入正轨之后就好多了。
因为还没有步入正轨,所以事情也不多。
看到郭十八来了,主编放下手中的咖啡,和十八打了一声招呼,好像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给他。
郭十八颠颠的走了过去,毕竟自己新来的,现在还是实习期,虽然主编不是老板,不过人家有罢免自己的权力。
原来报社刚收到一则消息,不知道老板从哪听到这么一则消息,不过确实是真实的事情,就发生在前几天广西大姚村。
原来大姚村那里出来一个稀罕事,就是一个大活人在棺材里面埋了三天了,死者的妻子给他上香烧纸钱的时候忽然听到坟地里有动静,死者妻子找人掘开坟,打开棺材,竟然看到死者活生生的睁着眼睛向她讨水,这则消息就像瘟疫一般疯狂的传遍了附近的大小村庄。
而告诉老板新闻线索的人就在那个村子里面,老板想让郭十八去村子里面采访一下。
等采访回来之后再由郭十八多少编撰一些场景,让故事变得更加吸引人。
没办法,现在报社的生意惨淡,只靠正儿八经的报道一些不值得一提的事情根本无法吸引人,老板是海归,所以想要推陈出新,以带有趣味性耐读性的故事来吸引读者,然后引进广告,当然了,普通的小广告根本就入不得老板的眼。
不过也没关系,听主编说,老板有钱。
主编让他等等,他去拿钱。
报社还不错,一切都先给钱剩下的再交公就行。
这一点比别的报社电视台要好得多,听同学说,一些实习期的师哥师姐出差几乎都是自己拿钱,虽然单位会报销,但是走程序的麻烦能让你崩溃,没办法,新人,不想干人家雇主又不会拦你,想要这份工作的多的是,不差你一个。
五千,主编点了点,交给郭十八,并且还给了郭十八一个钥匙,比亚迪f7。
“这就是咱们报社采访用的车,昨天刚提出来,你先一个人开着,没办法,咱们报社现在人手紧张,等你来了之后估计就好点了。”
虽然车也就十万左右,不过人家对待咱一个还没签合同的员工也这么好,竟然对咱没有一点怀疑便将车交给咱,这样的老板上哪找。
“你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和家人提前说一声就打个电话,毕竟出差一趟怎么也得几天时间啊,别让家人担心。”主编微笑着对郭十八说道。
只不过不知道为何,主编好像很久没怎么笑了,笑的好像有些牵强。
说完这些,主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铜匣子,铜匣子上面刻着一些密密麻麻的印记,不知道代表着什么一声,这个铜匣子用紫色的绳子系着:“这是我去庙里求得护身符,你挂在车上,毕竟独自一人开车去这么远的地方,也不安全,带个护身符保保平安吧,图个心理安生。”
这一点,十八感觉公司挺上心的,毕竟国人有几个不迷信的,有这东西在图个心里平安也好。
郭十八给紫云打了电话便驱车直奔广西。
紫云只让自己注意平安就好。
主编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
当主编的身影消失不见,报社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的大门也关了。
在路上,郭十八打开车里的音乐播放器听着歌,倒是蛮快活。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了。
郭十八打开手机,原来是自己在道观的师傅们给自己打的。
很久没见了,还真是分外想念他们的,虽然都是一群老淫棍,老神棍,不过他们对自己确实蛮好的。
想到他们,十八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还有就是他也一直想要了解自己父亲还有爷爷的事情,这世上只有这些家伙们知道。
“喂,十八啊,怎么也不知道给师傅们打个电话报报平安啊,是不是不认你这些师傅了?我和你说,我有一个相好的家里的闺女挺漂亮的,改天要不要介绍给你认识啊。”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嘿嘿怪笑。
听到这种熟悉的笑声郭十八有些没好气:“不要,你是想让我喊你爹吧。”
“呃。。。”听到郭十八的声音,那头没话说了,确实是像郭十八想的那样,这样的把戏做了不是一次了。
每次四个人见面的时候,也就是他,还有他相好的,还有相好的闺女以及郭十八,他总是“亲切”的喊着小女孩好闺女,为了讨好丈母娘,没办法,郭十八总得喊他一声爸爸,这种无聊的游戏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起来的。
“你要是没事我就挂了,我现在还得去广西大姚村呢。”
不知道为何电话那头的声音沉默了,等了片刻,声音再次出现:“那你一定得注意安全,还有,等你回来了,来咱们风云观一趟,其实你这些师傅们都挺想你的,其实我和他们一直把你当成孩子来看,等回来了就回家一趟吧。”
“回家。”郭十八嘴中喃喃。
对啊,道观才是自己的家,小时候自己被人欺负,都是道观的师傅们不顾自己的形象,纷纷撸起袖子帮自己揍欺负自己孩子的父亲还有长辈,他们说,子不教父之过,而他们总不能欺负孩子吧,揍了大人,他们就知道多加管束自己的孩子了。
为此,师傅们经常进局子,不过,倒是没有蹲过号子。
有时候自己还有师傅们将人打伤,师傅们还得赔钱,道观本来就经济拮据,师傅们又喜好饮酒,所以经常入不敷出。
在郭十八的心中,他早已经将道观当成了自己的家。
他其实早已经将道观的师傅们当成了自己的父亲。
生不如养。在他眼中,就算自己父亲重新出现在自己眼前,也根本比不上眼前的这些师傅们。
他生病住院是谁昼夜不睡守护在自己身边,尚在襁褓中的他,是谁每天为自己把屎把尿,喂奶,每当被人欺负,是谁撸起袖子找别人拼命。
还有就算是占自己便宜让他喊他们爸爸,他如果不是自愿的谁又能管自己。
“父亲。”两个字,代表了一切。
电话那头沉默了。
嗡,嗡,嗡。。。不知道是郭十八将电话挂了,还是电话那头一时激动按错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