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却依然面貌平和:对,平时工作不怎么样,我检讨。
冯红说:这位叔叔,不了解情况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我们校长是刚刚当校长的,我们校长过去是老师,普通的高中老师,已经连续多少年了,就是我们校长教的班有考上大学的。我们校长是政协委员,还是著名的教育家呢。
韩母讥讽杨峰:你这么老了,刚刚被提拨重用?
校长尴尬的笑着:就算是重用提拨吧,我自己还不服老,我已经发誓了,在教育局也承诺了,在我退休以前,一定让这个学校从末流变成1流,我希望家长同志支持我们的工作。
韩母说:好,我们就不报警了,要学校解决,我们儿子让这个坏小子给扎了,差点牺牲,我们要求开除这个坏小子,另外就是给我们赔偿,我们要10万元的赔偿,不,要20万元的赔偿,另外,我们就是要在医院全面检察身体,做一切能做的体检,要花几万,这个加起来就是将近30万吧。我们要求他马上就给我们,要不,我们就报警。
校长抚摸着韩满肥胖的脑袋:这个孩子的伤口在哪里,让我看看。
韩满把大腿伸过来:校长看吧。
冯红训斥道:让校长给你看,应该把纱布打开,你以为是在家里呢?跟父母撒娇呢?你也太没有礼貌了。
韩满看着冯红,驯服的去解开药布。
他的母亲急忙捂住儿子的手:不能打开,儿子,这要得了破伤风就得死了的,不能解开,不能随便听从别人的,她和你一样,就是个孩子,哪能就这么听她的呢?一会给她手机,一会又让她调遣的解开药布。
冯红说:我是班长,全班的同学全都得听我的。韩满,马上打开药布,让校长看看你的伤口,不看伤口,怎么解决问题。
韩满吓得急忙点头:是,我听班长的。
韩母有些生气:你这孩子,不听父母的,却要听别人的。
冯红命令道:马上打开。
韩满只好打开。
韩母捂住儿子大腿:不能打开,要得破伤风了,要有生命危险的。
校长挥了挥手:好,别打开了。我还是看看大夫的诊治书吧,把大夫的诊治证明给我。
韩母把大夫写的病历给了校长。
校长看着,然后说:我首先说几句,然后你们再说好吧?
第一,在学校发生的事情,学校应该负责,我作为这个学校的校长没有保护好你们的孩子,我向你们道歉。
校长说着,起立向韩满的父母鞠躬。
校长杨峰继续说:第二,我们一定对这件事情严肃处理,让所有的学生接受教训,并且保证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韩母斜睨着杨峰说:我就关心给我们多少赔偿。
校长说:看病的钱,我看应该由这个同学负责。一共是200元。
韩母翻白眼看着杨峰:就这么一点?跟我们要得差一万倍,我们不能接受这个方案。
校长说:这个病历写的清楚,只是皮外伤,我看---还是不要讹别人吧,他的家庭情况我不了解,我估计也是个工薪阶层,他不可能给你们30万的赔偿。
韩母嚷嚷道:没有30万,就20万也行啊,我们儿子每天全都要花上百上千的,才长这么大,让这个坏小子差点扎死,流出有好几斤,不,好几十斤的血,这一斤血怎么也的值个万八千的吧?
冯红说:每个人最多有十几斤的血,流出那么多血早就死了。
韩母还是纠缠道:是啊,我的儿子就是差点死了。
黄连途这时突然喊道:我根本没有用力气扎他,我只是开玩笑,让他怕我,我不可能让他流出那么多血,我的心里有数,扎多深我的手里有把握。
校长突然转向黄连途:你也太不象话了,怎么能用匕首扎同学?啊?这是什么行为?这是土匪强盗做的出来的,一个刚刚18岁的学生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说心里有数,有把握,说明你干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是吗?
黄连途说:是,不是第一次。
校长越说越生气:就凭着这一条,我就可以开除你的学籍。
黄连途说:我根本就不想上学,你开除吧。
黄连途说着,就往外边走。
校长生气的栏他。
黄连途狠狠的把校长推开。
校长倒在地上,头被磕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