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肖子峰、彭灵萱、陈宏三人出发离开建武山,肖子峰没想到陈宏也跟着一起上路,不过这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三人下了山后,彭灵萱与陈宏一脸迷茫,她们不知道该去何处寻找刘空,两人看着肖子峰,希望这位男子可以给出一些建议。
“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写着刘空在哪?”
“天下之大,我们只有半月该去何处寻刘空啊。”
“不如我们先去京城吧,那里人比较多,说不定可以打探到刘空的消息。”
彭灵萱听到京城,心中不禁痛了一下,那里本来是自己的家,可是如今却成了伤心之地,想着想着,她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断脉的身影,那个杀死自己父亲的人。
“彭灵萱这是怎么了?”
“灵萱的父亲本是京城的富商,名为彭延卿,之前她的父亲不知被什么人刺杀了。”
“彭延卿,那不是让断脉去杀的吗,他竟然是彭灵萱的父亲,早知道如此,就让断脉让彭灵萱一起杀了,现在留下了这个祸患”,肖子峰心中想到。
三人走着走着,天色见晚,三人只好在树林中休息,入夜肖子峰突然睁开眼睛,他看了看彭灵萱与陈宏都已睡着,他放轻脚步走到彭灵萱身边,他一掌拍下,只见林中的气体突然都汇聚在彭灵萱周边,硬生生地挡住了肖子峰这一掌,肖子峰心想不好,这一击没有杀死彭灵萱,而且惊动了她,要赶紧想办法,不然就要暴露身份了,彭灵萱感觉到了自己身边气体的波动,他睁开双眼,只看见肖子峰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她赶紧推醒陈宏,陈宏迷迷糊糊地看着彭灵萱,“怎么了?”
“刚才好像有人袭击我。”
“什么,人呢?”
陈宏望向周边,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子峰呢?”
“我醒来时只看见他往那边跑去。”
过了一段时间肖子峰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他见彭灵萱与陈宏都已醒来,心中有一丝害怕,他怕她们看见了什么,到时候不仅暴露了身份,还要打一场恶战,刚才自己想杀彭灵萱,发现她好像练了一种奇特的内功,竟可引自然之气来保护自己,肖子峰对此功法闻所未闻,因此他现在不敢轻举妄动。
“你们两个没事吧。”
“刚才怎么了?”
“刚才我见一个黑衣人偷袭灵萱,我立即向他动手,没想那人竟不还手,掉头就逃,我赶紧去追,那人身法极快,我竟追不上,只好回来。”
肖子峰小心翼翼地观看着两人的表情,怕她们怀疑,还好彭灵萱与陈宏两人对肖子峰深信不疑,这样肖子峰在心中深呼了一口气。
“那你们快些休息吧,我守夜。”
彭灵萱与陈宏两人点点头,两人都回去睡了,肖子峰双眼盯着彭灵萱,现在的彭灵萱他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深夜的建武山寒风吹袭,如今已经入秋,山顶已如冬季一般寒冷,顶上一人手持一把钢枪,冰冷的气息从长枪传入手掌,再渗透全身,他的双手都被冻红,但他仿佛一点都感觉不到,他依然练着自己的枪法,他的枪划过空气发出阵阵虎啸声,这枪法霸道凌厉,每一招每一式都如猛虎。
终于他也似练得累了,,他的双手都已冻得红肿,他的额头留下了汗水,寒风吹过,他不仅打了个寒颤,他的双手没有了知觉,钢枪从他手中慢慢滑落,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时一位女子跑来,她握紧男子的双手放到嘴边,她一边搓着男子的双手一边向他的双手哈着热气,男子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的笑容就如夏日的烈阳般温暖,女子脸上也露出了笑容,男子挣开了女子的双手,一把将女子揽入怀中。
“你干嘛这么拼命,你就不怕冻坏了身体。”
“我现在的武功比起各位掌门还相差甚远,再不抓紧练习,恐怕将来无力抵抗盘龙教,也无法替你报杀父之仇。”
“其实我有时在想让你进入武林是不是错了,如果你没有来,现在可能还在京城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只因为我的私心,让你现在有如此大的压力。”
“不,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我在想,等以后事情都结束了,我们两个就隐居起来,过男耕女织的生活,江湖之事都再与你我无关。”
“嗯,等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就远离武林。”
“来,尝尝我跟你煲的汤。”
女子拉着男子坐到一边,她打开石桌上的小锅,腾腾的热气冒出,女子为男子盛出一碗汤,她盛出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喂男子喝下,“怎么样?”
“好喝。”
女子笑了笑,自己也要喝一勺,男子突然拦住她,“喂喂喂,不是说给我煲的吗,你怎么自己还要喝。”
“哎呀,这么多,我就和一口嘛。”
女子一口喝了下去,男子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变得惊恐,女子喝下去后生气地看着男子,“好啊,你竟然敢骗我,这明明跟白水差不多,你还敢说好喝。”
男子听后,马上起身就跑,女子也起身去追,两人追了几步,男子突然停身,一把将女子抱在怀中,“只要你做的,都好喝。”
女子也抱紧男子,两人在这寒冷的山顶紧紧相拥,即使寒风凌冽,他们也仿佛感觉不到。
八日后三人来到京城,京城依然繁花似锦,街上的行人形色匆匆,他们好像都在向一个方向跑着,不知有什么热闹可看,三人跟随着人流一路走着,只见前方围了一圈人,那群人不知在窃窃私语什么,肖子峰走过去拍了拍一个人的肩膀,“兄弟,这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人?”
“你刚来?”
“是啊,我等今日才刚到京城。”
“是这样,前天晚上有一人潜入皇宫,想盗取皇宫的宝物,结果被当场抓获,这不今日斩首。”
陈宏听后心急如焚,她撞开众人,冲到最前面,只见面前有一身材壮硕的男子,正手持大刀站在一边,他的旁边有一位男子,他披头散发跪在地上,身上布满了伤痕,太阳慢慢转到了午时的位置,坐在后面的大官看了看旁边的竹竿,拿起了杯中的令箭掷在地上,那位披头散发的男子抬起了头,陈宏看着那位男子,她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