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兄弟,谢飞决意好心的帮他探一下口风,“你觉得寒誉,怎么样?”
“你是指哪方面?”
“全部。”谢飞觉得自己不能说的太明,毕竟这事还得寒誉他自己来说。
“花蝴蝶,爱逛青楼,幼稚,神经质,傲娇,还喜欢招蜂引蝶。”比如在西凉的时候。
谢飞干笑,不过冷月心话锋一转,有些轻柔起来:“不过,他啊很有担当,很仗义。”比如之前在长公主府后崖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跳下来。
“他办案的时候很认真,心思很敏锐。”
“他有时候很简单,因为一个糖葫芦就笑的很开心。”
“他有时候会口是心非,但是很好说话。”明明说一定不会去,结果还是跟去了京华楼,像个门神一样。
“他其实说来,也是个很不错的人。”总是要保护她。
冷月心细细的数着,忍不住笑了,谢飞撇嘴。
“哪有,那家伙明明很残暴!”
尤其是拿他练手的时候,毫不手软的好吧!
“我很残暴吗?”突如其来的一个声音,谢飞惊讶的转过身,看着倚在门上笑的腥寒的寒誉,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寒、寒誉,你什么时候来的?”
“从你说脑袋被摔过了的时候。”
谢飞感觉自己后颈一阵发凉,寒誉走过来搭住他的肩膀,“走,我们好久没有去校场练练身手了,今天就去活动活动筋骨。”
谢飞被寒誉拖着走,悲惨的叫声在夜御门回荡:“不要啊。”
到了校场,没一会的功夫,谢飞就躺在地上装死叫唤。
寒誉白了他一眼,但也没继续下去,谢飞爬了过来,问:“寒誉,月心对你印象还不错哎,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说?”
“没打算了。”
“为什么啊?你不是不喜欢她了吧?”谢飞怪叫,寒誉不爽的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胡说什么呢。”
寒誉索性直接躺下,看着天上的云慢悠悠的飘着,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刚才冷月心的话我都听到了,其实想想现在能跟她朋友,每天在一起,可以不时分享她的喜怒哀乐,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是哦,你不是要这么放弃吧。你确定这样就满足了?”
寒誉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管太多了!估计要不了多久西凉就会进攻我东离,我看你现在状态挺好,还是多练练吧。”
“啊,寒誉你个没人性的。”
果然不出两个月,西凉逼近东离边境,东离节节退败,退守到第二道防线城中死守着。
一封一封加急的奏章送到容姜桌子上,他的眉头深深地皱起。
如今东离处于不利地位,京城已经处于一种恐慌中了,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容姜愤怒的把奏折扫落在地上,气的不轻。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你自己看吧。”
容姜深深一个吐纳,背过身去。
“啊。”小太监捡起有些看了一眼,神色惊慌,“皇上,该怎么办?”
“去,把寒誉他们几个给我召过来,立刻马上。”容姜有些烦躁,眼里闪烁着暴戾,“对了,连同冷月心一起召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