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白氏兄弟为主力的校队要到临市和一个兄弟学校打比赛。肖盼盼照样以随队助理的身份一同前往,在去往临市的学校大巴上,白宇辛突然感到头晕。但他也没说。坐在旁边的肖盼盼看到他脸色煞白,连忙问道:你没事吧?
白宇辛摇了摇头,心想:这点头疼脑热算什么,自己也没在意。但等到来临市时,他自己一个人扔在旅馆的床上,四肢无力地倒在了床上。肖盼盼用手放在了白宇辛的额头上,感觉烫烫的,大家这才知道他发烧了。
哥哥白宇航说:让他一个人先留在这里吧,我们先去打球,谁留下在这里照顾他一下?
肖盼盼说:我留下吧。
白宇航嘱咐道:好好照顾他,什么也不用他干,让他好好休息。我们打完球再来接他。
就这样,肖盼盼便坐在白宇辛的床边,默默地守护着他。这间旅店还有一台小电视。肖盼盼将台调到了本地电台。是现场直播自己的城市队对临市的城市队。现在是赛前现场采访时间,只见白宇航帅气的站在镜头里,侃侃而谈,战术啊什么的。肖盼盼扭回头看看倒在床上的白宇辛。虽然他俩的父亲是亲兄弟,但长的还是蛮像的。这时的她突然对白宇辛产生了好感。
接着比赛开始了,没有了白宇辛的本队在防守端少了一件利器,搞得白宇航不得不满场飞奔,很是吃力。但本队底子还在。双方比赛很是焦灼。这时白宇辛要做起来,说道:开打了吧。
肖盼盼说:是啊,开打了。
几比几啊?
18比20,我们落后两分。
啊!?白宇辛一听本队落后,一下串了起来。
肖盼盼吓了一跳:你病还没好,快躺下。
不让我看,病更不会好的。
这句话倒把肖盼盼逗乐了。她把枕头垫在他的背上。自己坐在旁边,默默地陪伴他,看起了球赛来。
白宇辛看门道,肖盼盼看热闹。对肖盼盼而言,她并不懂什么战术战略。她只是看这帮男生打起球来比较帅气罢了。
两个人的看球心情像过山车一样,随着主队的起伏而起伏。这两个人真是神同步啊。主队进一个球,两个人一起拍巴掌。尤其是白宇航投进一个球,两个人则欢呼起来。没被对手进一个球,两个人都会惋惜地哎呀一声。
经过四节的拼杀,本队终于以3分的劣势输掉了。白宇辛咽下了一口气,倒下了。
离别后的晚宴在宾馆旁边的饭店举行了。哥哥白宇航让肖盼盼打包几个菜,两个人一起来看白宇辛。
哥哥一摸弟弟的头,烧还没退。
能走动吗?哥哥关心地问。
够呛。弟弟答道。
这样吧,你先留在这里。等病好了再回去吧。哥哥说。
我也不回去了,留在这里照顾他吧。肖盼盼说。
那就更好了。哥哥叮嘱了几句,即离开了。临行前哥哥给了肖盼盼1000块钱,需要什么给我打电话。
肖盼盼点了点头。
白宇辛和肖盼盼订的房间是隔开的两张单人床。尽管肖盼盼不太好意思同住一个房间,但让一张床空着,却定另一个房间显然太浪费钱。于是她在另一张床上睡了下了来。
这天夜里,肖盼盼被白宇辛的咳嗽声惊醒。她打开灯,轻轻地坐在他旁边。这时的她发现他在说梦话。肖盼盼凑了上去,他好像再叫自己的名字,又好像不是。这闹的她的脸一阵白一阵红。
肖盼盼想叫醒他,问问他要不要去挂吊瓶。但又怕把他吵醒。她轻轻摸一下他的额头,烧有些退了。这时的她不知所措了,不知道该干什么了。耗了一会,肖盼盼还是困得倒下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肖盼盼发现白宇辛能坐起来了。
肖盼盼一阵高兴:我去给你买早餐。
不用,好强的白宇辛想要站起来,但刚一起来,头便一阵天旋地转,不得不用手扶住床,倒了下来。
肖盼盼准备好药片,倒好清水,轻轻扶起了他。肖盼盼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过他,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声。肖盼盼一阵脸红。
我去给你买早餐吧,你想吃什么?
我什么也吃不下,喝点豆浆吧。
好吧,我这就去买。
由于对新来到的这座城市不熟悉,肖盼盼迷路了,左拐右拐怎么也找不到买豆浆的地方,本想打听谁问一问。结果越问越糊涂。比如问一位老大娘,那位老大娘指指点点地说了半天,又是往哪拐,又是什么路。还不如不问了。
冒懵找吧,还别说,在一个大道旁边,有一个农贸市场,那有卖豆浆的,肖盼盼买了两杯,便匆忙往旅店赶。凭着记忆,摸索着回家的路。终于看到了旅店的大牌子,总算是找回来了。
等到快到门口了时,她发现白宇辛竟站在那里张望着。
肖盼盼急忙跑了过去,有点责怪的说道:你怎么跑出来了!
白宇辛说道:我看你这么晚了还没回来,有点担心你。人生地不熟的。
肖盼盼一阵感动:没什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两个人回旅馆房间喝豆浆了。两个人都觉得这是最好喝的豆浆了。
三天后百宇辛基本痊愈了,两个人坐着汽车回去了。在回去的路上。白宇辛告白了:我们能进一步的发展吗?
肖盼盼点了点头,同意了。她一扭头,车窗外,树木在向后退。她知道,那是车在向前进。
这对金童玉女走到了一起,一下子轰动了全校。有羡慕的。还有哭晕的。比如说林雪儿。当林雪儿听说白宇辛和肖盼盼走到了一起,她感觉天都塌了。林雪儿站在镜子前,感觉自己是个丑小鸭,一个灰姑娘。自己一个人偷偷地抹眼泪。
林雪儿想:哭有什么用。现在白氏兄弟可能还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首先,先要认识他们俩。对,自己要吸引他们的注意。好在自己性格开朗,能主动做点什么。要是安琪那样的闷葫芦,这辈子可能就这么地了。
第二天,林雪儿一到学校便看见一张大字报贴在墙上,原来校篮球队面向全校征召助理和啦啦队员。
林雪儿一看便兴奋了。天无绝人之路啊。自己1决定去报名。管他助理还是啦啦队,先报上名再说。
林雪儿来到报名室,人并没有林雪儿想象的那么多。体育老师坐在位子上。他打量了一下林雪儿:会跳舞吗?
会一点。
好吧,你被录取了。
干什么?
啦啦队。
林雪儿一阵眩晕,没想到自己就这么通过了。体育老师还给她一张表。拿着吧,明天下午自习时到操场集合。
林雪儿兴奋地一溜小跑跑到安琪的教室门口,她要把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安琪。安琪还没来。她小鸟一样地跑出教室,坐在台阶上等安琪。
过了几分钟,只见安琪晃晃悠悠地从远处走来,林月连忙迎了上去,挥了挥手中的表格,告诉她自己被录取了。林雪儿本以为安琪会为自己高兴。没想到安琪的反应很冷漠。
奥了一声。走开了。
喂,你怎么这么冷漠!
你去报名,干嘛不告诉我?
我这不是告诉你了吗。
我们不是说好一起补习数学吗?
那你也报名啦啦队吧,你条件比我好,一定会被录取的。
我才不去呢。安琪一扭头,往教室走去。
林雪儿本想拦住她,但又一想算了,总有一天她会理解自己的。望着安琪渐行渐远的背影,林雪儿无奈地站在那里,叹了口气。
从此两个人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