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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虚度光阴

王杰读初中时处过一个对象叫张海燕,初中毕业后王杰一直还和张海燕保持着联络。最近这段时间王杰忙着玩《大话西游》,没怎么给张海燕打电话,今天张海燕把电话打到他宿舍里了,接电话的是吕桦。

张海燕问:“请问王杰在不在宿舍?”

吕桦开玩笑说:“王杰不在宿舍,你有什么事我可以帮你转达。”

张海燕失望地说:“不在就算了,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

吕桦忙答道:“别挂电话,我跟你开玩笑的,他在隔壁宿舍,我给你找去。”

王杰正在隔壁宿舍跟大家聊《大话西游》聊在兴头上了被吕桦一声吼给吼回来了,吕桦一说是一个女的打来的电话王杰就知道是谁了。

王杰接过电话,说:“喂!海燕是你吗?”

张海燕伤心地说:“王杰,我看你心理也没有我了,咱们干脆分手吧!”

张海燕这句话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把王杰震得差点没说出话来,王杰说:“好端端的,你怎么想起分手来了?”

“我怎么想起来的?这不得问你吗?你想想你都有多长时间没给我电话了?”

“两个星期了?”

“你是不是另有新欢了?想把我给甩了?”

“你说什么呢?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骗谁呢?你——我还不了解吗?永远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没有,我……我这段时间确实挺忙的,所以没给你打电话。”

“忙什么呢?”

“下个星期模拟考试,我忙着学习呢!”

张海燕颇感意外地说:“你也知道学习了,真是不简单。以后记住啊!每个星期至少给我打一次电话,如果你超过一个星期没给我打电话咱们就分手,这事没得商量。”

“你放心吧!我以后隔两三天就给你打一个电话,烦也要把你给烦死。”

“我不怕烦。我上课去了,不能跟你聊了。”

“好,那你上课去吧!”

吕桦和张志勇就坐在王杰的旁边,王杰在电话里说的话他们都听见了。吕桦话里有话地说:“这《大话西游》玩的真值啊!差点把女朋友给丢了。”

王杰说:“看来以后我不能光玩《大话西游》了,还得腾出点时间来多关心关心我的女朋友呀!”

张志勇说:“天隔一方还能如此相爱,王杰,你应该珍惜呀!”

王杰点了点头。

以前上课只有七八个人在睡觉,现在上课有一半人在睡觉,鉴于这种情况老师也想管,可是管了也是白管,老师把他们叫醒了他们也是在那里坐着,老师讲的话他们是一句都听不进去,他们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他们的心思都在那如梦如幻的游戏世界里。

连班主任都说了上中专的三好学生:一是上课认真听课的,认真听课可以多学些文化知识;二是上课练字的,把字练好了也是一种学习;三是上课看小说的,看小说可以增长一些文化知识,也是一种学习。老师说了他最不喜欢的就是那些上课睡觉的学生,每天浑浑噩噩的,像是在虚度光阴。

对于那些出门在外的人来说回家往往是最心奋的,同时也是最惆怅的,心奋的是终于可以回家了,惆怅的是回家的火车票。马上就要过国庆节了,王杰本来还在为火车票的事发愁呢,今天他突然听说学校给统一买票,这下他放心了,不用再为买票的事发愁了。

国庆节放假有几个学生不回家了,他们想留学校里多玩几天《大话西游》,现在大家被这《大话西游》搅和得都不玩CS了,现在大家去网吧一坐在电脑前就玩《大话西游》,即使有想玩CS的也组织不起以前那样的阵容了,现在只有几个人在玩CS。以前星期天,大家去网吧里玩CS一玩就是一上午,玩的人而且还很多。

国庆节回家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王杰从一进火车站排队检票的时候就开始挤,上了车了还是那么地挤。幸亏王杰有坐票,上了车他可以坐着,不然这一个晚上他真不知该如何度过。火车的走廊站满了人,王杰去上个厕所都会出一身的汗。王杰嫌去上厕所麻烦,一个晚上他是能不喝水尽量不喝。

回来的票是学校给买的,去的火车票得自己买了,王杰和几个同学为了买火车票,在火车站排了一个晚上的队,这一个晚上把王杰熬得几次差点睡着。

王杰一共回了五天的家,几乎每天他都会去看一看张海燕,王杰和张海燕还属于地下恋情,知道他们谈恋爱的人不多,他们见面的时候也只能在村外的草垛下见一会儿,即使是这样他们还是想趁国庆节这几天多见几回面。

这次见完面他们下次见面的时候恐怕得等到过年了。几个月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可是对于一对恋人来说就是很长的一段时间。

五天的时间转眼即逝,王杰又该坐上火车去学校了,王杰走那天也正好是张海燕开学那天,张海燕特意到火车站送了送王杰。以前,吕桦和张志勇只知道有张海燕这么一个人,没见过本尊,今天他们算是看见了。

吕桦和张志勇打算合伙儿逗一逗张海燕,吕桦说:“王杰,这是谁了?给我们介绍介绍。”

王杰说:“张海燕,这位就是我常跟你说的吕桦,这位是张志勇。”

张海燕说:“你们好。”

吕桦说:“王杰经常在我们面前夸你呢,把你夸得跟朵花似的,今天总算是见到你的庐山真面目了。”

“我是不是让你们失望了。”

“哪里话?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信你问张志勇?”

张志勇说:“这是真的,我们不说瞎话。”

张海燕不屑地说:“哼!不说瞎话,我看你们是一肚子的瞎话。”

吕桦说:“这不是瞎话,这是善良的赞美。”

“求你们帮个忙啊!到了TJ你们帮我看着点王杰啊!别让他见了个女孩就追。”

“有你这么严厉的女朋友,他就是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

“一看你就是个油嘴滑舌的家伙,不可靠,这差事我还是交给张志勇吧!张志勇,你帮我看着点王杰,别让他见花就摘。”

张志勇说:“行,这个没问题。”

张海燕把一个电话号码交给张志勇,说:“张志勇,要是王杰有什么不轨的行为你给我打这个电话。”

王杰难以置信地说:“你来真的?”

张海燕说:“是啊!不找一个人看着点你我不放心。”

“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找一个人看着点你?”

张海燕得意忘形地说:“可以啊!你找吧!”

“你知道我找不到才这么说的。”

张志勇说:“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进站吧!”

张海燕说:“进去吧!别耽误了你们坐车。”

王杰恋恋不舍地冲张海燕挥了挥手。

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晚。王杰记得他活这么大一共熬两次夜,一次是他坐火车回家的时候,另一次就是今天晚上。这次火车上的人跟他回来的时候是一样的多,好在王杰排了大半夜的队买到坐票了,晚上困了的时候他可以睡一会儿。

王杰回家后牵挂他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大话西游》,同学们坐了一夜的火车到了学校本来应该睡一会儿,可是到了学校大家一谈论起《大话西游》来都没有睡意了,而且还谈得特别起劲,就像是吃了心奋剂了。

王杰以为那几个国庆节没回家的同学白天出去上网,晚上还会回来睡觉,聊了一会儿他才知道那几个同学从他们回家的那天一直玩到昨天晚上才回来。昨天晚上他们也是翻墙进来的,不是从学校的大门进来的。这几天他们吃睡都在网吧里,饿了吃一块面包,实在瞌睡得挣不开眼了就在网吧老板给他们准备的床上睡着,睡醒了再继续上网。

第一年上学王杰还没有危机感,第二年的后半学期王杰有危机感了,因为马上就要分配工作,学校会根据学生的名次推荐学生们去分配的单位面试。

过几天就是后半学期的最后一次考试了,这次考试非常重要,学校会根据这次考试的成绩推荐学生们去单位面试的。王杰为了这次考试做了很多的准备工作,他把老师罗列出来的重点写成了小纸条,他准备考试的时候带上这些小纸条,他就不信有这些小纸条的帮助他的考试成绩会差到哪里。

考试的时候王杰这些小纸条起到大作用了,老师给他们罗列出来的重点考试的都考到了,王杰在这些小纸条的帮助下笔如有神助,很快就把题答完了。王杰还把他的小纸条分散给众人让众人照着他的小纸条答题。

英语老师也给大家罗列考试的重点了,可是王杰对英语一窍不通,英语老师给他们罗列出重点来了,小纸条他也抄了,可是老师的试题跟他的小纸条对不上,最后他是糊里糊涂的把试题给答完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王杰的小纸条算是没白抄,他的考试成绩在班里是名列前茅,这下他算是放心了,等分配工作的时候他也会被老师优先推荐出去,有了工作他就算是正式步入社会了,步入社会就意为着他就是一个成年人了。

王杰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工作了,马上就可以挣钱了,他激动得的小心脏差点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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