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草甸旁场地上,场地宽敞巨大,这些草甸高矮不齐,围成圆形筒状三米一个不规则散落在四周,都是村民囤积在这准备过冬所用。
许洪山带着徐真九来到一处中间宽敞地带将手中的长包放下,拿出了黄纸,毛笔粘上朱砂墨趴在地上画动起来,一张两张三张,,四张,才把手中笔放下,拿起一张对着还未干枯的红墨迹小心的吹动,想把它吹干。
“你画四宿缚灵咒干嘛,你是请仙,还是要请妖。”徐真九提着两只鸡蹲在那观察地上符咒,上面的刻画徐真九认识是一种四宿缚灵法,借用天上四方圣兽星宿之力专门束缚一些有了妖力修仙畜生,徐真九看看了手上的两只鸡明白了一点,这是要抓灵啊。能修仙的畜生种类太多了,这里平原大地上除了多黄鼠狼,狐狸爱吃鸡,徐真九还真想不出别的,成了道行的更是可遇不可求,能让许洪山惦记那更不一般,马大山爱重器那徐真九就独爱灵宠。
修仙畜生可是跟那杀人赤蛟不一样,赤蛟是妖,那这些就是灵物,这些灵物只吸收日月精华修炼,却从不伤人。
人是万物之灵,上天眷顾,这些灵物担心遭遇那雷劫。
许洪山道:“你把鸡提一边去别弄坏了地上符咒。”
“好好,我提,我提。”
徐真九把两只土鸡架到身后凑到许洪山跟前表情激动埋怨道:“老许,透**哪一种灵类,黄鼠狼子还是别的狐狸,没想到你还有这门路是不是给哥哥弄一只,有好东西噎着,真不够意思。”
“九哥,你该回去刷牙了。”许洪山两眼一翻,推开徐真九这种重味太刺鼻了。
“臭吗?”徐真九子啊自己手臂上哈了一口气一闻,老脸微红道:“最近不是刚出来嘛,也没回县城哪有时间刷牙。”接着又想靠近许洪山问道:“你别岔开话题,你等下要束缚什么灵物。”
个子太大了,可别不好养。
吹干了了一张,许洪山又捏起了地上另一微微笑道:‘此物还是我无意间发现的,记住我们是在请它出手,需要它帮忙。你等下不要表现那么明显心急吓到它,还得让它帮忙引诱赤蛟,当年为了那条成精大鲤这赤蛟不惜亲自出马,这次便死马当活马医吧。”
“说好了,你可别把我的灵物毁了,哎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样的?”
许洪山神秘一笑道:“放心只要它能引那赤蛟出来,绝对不会伤它一分一毫,当初我发现这东西的时候,也是惊讶了好一阵,先打个迷你就好好在一边看着吧!”
吹干第二张时候,其余两张也干的差不多,许洪山将这这四章符捏起走到近处草甸旁,抬头望着满天的星宿仔细观察,在一旁挖了一个四方形阵每个阵脚挖开一个小洞将手中的符纸分开,对应东南西北四圣小心埋好。
站在四方阵中振振有词:“四方云动守天开,天降于斯震魍魉,急急如律令,给我封。”话音刚落许洪山出手如电,伸出拇指在中心画出了个反极八卦,将一点朱砂轻轻撒在上面,忙完这些擦拭了下脸上汗水,有点小累。
徐真九提着两只母鸡站在一边,笑道:“你还在四灵阵搭个反极八卦,一桥搭过一桥真的有必要这么谨慎吗。”
“那东西滑的狠,四方阵灵怕是忽悠不了它,在下面搭个反八卦隐密下阵中的灵力,还不只这些我还有后手呢,不怕它不上当,你把那两只土鸡拿过来。”
“还有后手。”徐真九一愣,看着手中挣扎的两只土鸡,膘肥体圆,不是等抓到这灵物犒劳它的食物吗?
把鸡递了过去问道:“这两个土鸡你要干什么?”
许洪山神秘一笑。指了指着土鸡的屁股挑挑眼:“我这是在**那家伙,量它狡猾多端,这是我专门给它挑选的,腚大屁圆,自古英雄难过女人关,我就不信这畜生还能反了天了。”
四方俱寂,远处高庙屯灯光消失不见已然隐入了黑暗之中,村民进入梦乡。
夏天多蚊虫,尤其一些阴潮处,藏在草甸中的徐真九不时抓挠脸上被咬的豆包,着实瘙痒难耐,这处草甸不知是哪年的陈年旧料,麦秸灰暗张出了霉点,趴在里面身上老感觉有股粘性感,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已经过了凌晨12点。
徐真九低声咒骂:“这家伙还来不来,逮到它我都想把它炖了。”
“别急,快出来了,保不准这家伙正在哪里躲着观察四周情况呢!”
两人趴卧的草甸正好与中心地带旁边四方阵遥遥相对,看的很清晰,一堆麦秸堆压在四方阵上,把整个阵掩埋在了下方。许洪山还别出心裁在上面搭建了个椭圆鸡窝,两只肥圆土鸡蹲在上面,眼皮闭合,头一低一搭昏昏欲睡,旁边散落了一些鸡毛,都是刚才在土鸡身上现拔下的,打掩护用。
“这家伙到底还来不来!”
突然许洪山捂住徐真九的嘴,做了个禁声手势,抬手往中心地带南角草甸指了指。
南角歪斜草甸阴暗处探出了一个拳头大的鸡头,大红冠子,坚啄嘴,艳丽七彩羽毛柔顺铺在整个修长的脖子上,很有威势,身子大部分隐在草甸后方来回侧转通亮的眼睛打量四处动静,相当谨慎,观察了好一会没有动静,最后宝亮眼睛直勾勾定格在草堆窝上两只母鸡身上、探出金黄爪子,昂首走了出来,一步三摇相当风骚。
“卧槽,这鸡个头大到三岁孩娃,这要炖了能占满家里整个平低大锅!”徐真九忍不住说道。
话音刚落昂首挺进的雄鸡,止住了前进步伐,抬着金脚定格在了那里纹丝不动,僵硬不出一秒,翅膀微开,向旁边阴暗处跑去,一动一瞬狡猾如狸,动如脱兔,貌似稍有一丝风吹草动先撤在说。
草甸中许真九脸憋得通红不顾扒开嘴上的手瞪直眼睛,这家伙怎么那么灵敏,看着徐真九稍有责备眼神心里愧疚,完了,完了自己刚才坏大事了。
扒开嘴上的手,徐红山胸脯起伏不好意思讪笑,开口想说一些弥补的话,又被及时发现的许真九捂住了嘴巴,又作了个禁声的手势,小心不动声响拢了拢周围草甸,这下两人全部遮挡在了草甸里面,只留了一丝观察缝隙。
做完这些拿开徐真九嘴上的手尽量压低到最小声音:“九哥不要说话,那家伙还没走,故意做的惊兔把戏。”
这****的到底是人还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