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礼拜六不用上课也不用上班,可一大早绝版就跑到我房间撒野,被他折腾得完全没能睡意,这小子脑袋给门挤了?去还钱还这么积极,知道的是去还钱,不知道的肯定认为去要债,等我们吃完早餐,穿着完毕我们三人赶赴那家会所。
到了会所一进门我们就问大堂经理,你们老板在哪,那大堂经理一看是前两天那帮家伙,客气的说:我马上去给你们叫老板,你们到包间坐一下稍等片刻,然后吩咐一个服务员给我们倒茶,看来我们那天的阵容有不小的威慑力,经理对我们客客气气的,让我深刻体会到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感觉,虽然我们不是混混,跟广亮一起来过这家会所,人家就把我们三当混混看了,看来以后还是少跟他们来往,不然迟早得给他们染黑。
喝完半杯老板终于来了,老板说:“你们三找我有什么事?”
我说“我们来主要是想问问你当拖那女孩在这里没有。”
老板说:“那女孩已经辞职了。”
我接着又问:“那你知道她住哪里吗?”
老板说:“钱我也给你了,这事能不能就这样算了,那女孩之前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们的说出来,我这当老板的尽量补偿你们。”
一听这话我知道老板一定是误会我们了,他以为我们是来找那女孩麻烦的,我急忙解释道:“老板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来找麻烦的,我们事来还钱的,那天你把钱退给你我们,然后骗我们那女孩又打了一千零五十元,我们是来这里找她她然后把钱退给她。”
老板说:“你们把钱给我,我转交给她。”说完绝版绝版把钱给了老板,我们知道这钱老板是觉得不敢吃掉的,就算给一万个胆他也不敢揣自己腰包。
我跟老板说:“既然事情处理了,我们也该走了,记得把钱转交给她。”
我们刚走出包间老板说:“你们等下,我刚才是试探你们是不是真的去还钱,既然你们愿意把钱给我转交给她,说明你们真是来还钱的,这钱你们还是自己给她吧,现在我相信你们不是来找麻烦的了,去了随便告诉她叫她回来上班。”
我说:“你还叫她回来给你当你宰客,她辞职证明她已经选择不在骗人了,你干嘛还让她回来继续骗人。”
老板解释说:“你误会了,我不是要她回来当拖,她压根就不是什么拖。是因为她母亲需要大笔医药费逼不得已她才这样做。”
我说:“你这样说我怎么没听明白。”
老板说:“那我就把事情经过给你道来,她以前是我这里的服务员,她叫啊玲,她家和我是一个村的,父母离异从小跟着母亲和外婆长大,她初中毕业那年母亲中风瘫痪在床,成绩优秀的她不得不选择辍学,因为她母亲是家庭唯一的经济来源,一下这个重任落到了一个年仅17岁的女孩身上,照顾母亲和挣医药费成了她生活的一切,她外婆为了给家里减轻负担,快满八十岁了还下地干活,这几年以来欠下很多医药费,但她母亲病情依旧没有好转,她平时节省得一件衣服一双鞋都舍不得买,看她经常装作一些逊色的衣服,我经常也会给她买新衣服鞋子,但是底下员工经常说些流言蜚语,这对她对我都影响不好,搞得我不敢给她买衣服,每逢节日我都会给她发福利,这是我唯一能帮到她的,前几天她问我怎么才能多挣些钱,因为快到初冬了,她母亲天冷的时候就会全身疼痛,所以她需要大笔医药费,我知道她需要钱,但我也只能在工作上帮她,我就告诉她找些朋友来会所消费,我给你提成,后来可能她在电视上学到当拖,她说是约了个网友来这友吃饭,中途叫我打电话给她说有急事,她好找借口离开,我知道她需要大笔钱,所以我只能痛下杀手把价格标得很高,后面你可能知道了她是拖,你是第一个被骗的人,骗第二个人时给你抓了个现行,她很后悔这样做同时也很害怕,她怕影响会所的名誉,所以她辞职离开了,这份工作是她家里的所有来源,她没什么文化,出去找工作很难,即便找到了工资也很低,所以我想让你们转告她,就说我让她回来上班,那事已经过去了就当没发生过,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把钱转交给她,要让你们自己去的原因,我希望你们去能打消她害怕的念头。
听了老板说这些话,我感觉鼻子酸酸的,看着绝版手里的一千零五十元感觉分量那么重,不知道这一千零五十元是她积攒了多久的钱,曾经以我的命运很悲惨,总是认为老天对我不好,如今和这女孩比起来是那么不值得一提。
我们三个拿到地址后离开了会所,绝版和苏书从会所出来后一直没说话。我说:“你们两倒是说句话啊?知道错怪人家了?知道愧疚了?人家跪在地上哭着求你放过她,你为什么都不肯放过她,还害她辞职了,现在的结果你满意了?你知道为什么那天她跪着的时候我拉她起来让她走,跪在大街上祈求人家是需要放下自己的尊严,同时也需要很大的勇气的,能这样做的人我相信品格不会很差,所以我让她走了。后来她把钱打了过来,说明她是一个讲信用的人,所以让你们把钱还给她。”
绝版委屈的说:“南风,我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当时想捉弄她一下,哪知道她会跪在地上求我,更何况我又不知道事情原来是这么回事,这钱我也没想过要拿回来,只是当时一口怨气憋的慌,本来在医院就憋的慌,出来调节下心情,哪知道遇见这么一件事心里肯定不好受,就想捉弄一下她。”
苏书说:“行了,谁也不愿这样,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钱快点还给人家,这钱对她来说一定很重要。”
我说:“她母亲卧病在床,我们这样空手而去不太好,去买些水果和营养品。”说着我们直奔超市而去,出来时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这些东西加起来超过五百多元,不过这钱是绝版从骗他老爸的两万元里面拿的。
我们挥手拦了辆出租车,在车上绝版说:“南风,那两万元要不给她女孩吧?我觉得她真的很可怜,我家里不缺钱,这两万元对我来说意义不大,如果我老爸知道我骗他大不了就是挨一顿揍。”
我说:“钱是你的,你想如何处理这是你的事,但如果用到不正当的地方我就得管。”虽然我没说明但是他或许听出来我的意思。
苏书说:“两万块你都舍得,真是个阔二代,唉!我爸怎么就没钱。”
我说:“苏书你这句话我就不爱听了,你要是有只指望你爸有钱,那你这辈子注定没钱,就算你爸有钱,你心里只要想着,我老爸有的是钱,那么迟早家给你败光,那么注定你下半身没钱。记住钱是靠自己挣的,就算人家给你钱,你不能体会挣钱的辛苦,你也不会体会来之不易的钱让人珍惜,这样迟早也会给你花完。”
绝版说:“南风说得对,虽然我老爸很有钱,但是我总感觉那钱不是我的,因为那钱不是我自己挣的,花着总感觉不踏实,学会花钱以前,必须学会挣钱,这是我老爸经常灌输我的思想,我现在还没有学会挣钱,所以我不能养成乱花钱的习惯。”
苏书说:“也难怪你家富裕,有了钱也舍不得花,把钱都存起来,害得我们这些没钱的人都没地方找钱,这样无法促进社会经济发展,时代进步慢就是你们害的。看来我也不能指望我老爸老妈有钱了,要不然我这辈子真完了。”
一路上我们闲谈着,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的车,出租车终于停下了。
绝版问:多少钱。
司机答:“四十元。”
绝版说:不至于吧!
司机说:我没打表,要是打表起码六十元以上。司机言语诚恳,听起来好像还节约了二十元,掏了钱心里仿佛感觉赚了二十元,人的心都有贪小便宜的弱点。
无奈绝版只好掏钱,我来到了乡下,沿着蜿蜒的小路行走,此处人烟稀少,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宛如来到人家仙境,也不知道是在城市呆久了的原因,还是这里的风景真的很美丽才会产生这样的感觉,一路上我们打听着阿玲的家,询问了好几户人家才找到哪个叫阿玲的女孩的家,房屋只有一层,是砖砌成的没有粉刷或和贴瓷砖,上面盖的小青瓦,带着十足的乡村气息,到了院坝里,看着地上满是厚厚的青苔,感觉像是荒废已久无人居住的房屋。
绝版走到门前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应答:“谁啊,小玲快去开门。”
门开了,小玲一看是我们三个,一下脸变得苍白起来,仿佛犹如羊见了狼一般的胆怯,她猛的一下把门关上,绝版见她关门说是急那是快一下把手臂伸到门缝里,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无奈小玲只好把门打开,嘴里说着:“你们到底想怎样?钱也给你们了,你们不要来找麻烦了好吗?”
绝版说:“对不起上次的事我做得有些过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给你道歉的,还有你给我打的钱我不能要,这钱对于你来说很重要,老板把你的事告诉了我们,老板已经把钱退给我了,老板叫我转达让你回去上班,事情过去了就当没发生过。”
“小玲,谁在外面说话。”说话的人应该是小玲的母亲。绝版抢着回答说:“阿姨,我是小玲的初中同学。”
小玲的母亲说:“傻丫头,快叫你同学进来坐啊,一点也不懂礼貌。”
小玲怕当拖的事告诉她母亲,她用手拦着我们三个,绝版脸皮厚领着东西冲就进去了,我和苏书也跟随其后,绝版来到阿姨的房间,一句亲切的问候:“阿姨你好!我叫绝版,这是南风昌州市第一钢琴才子,这时我想着介绍就介绍,为什么非要在名字后面加上昌州第一才子,这绝版也真是做人不知道低调,这位是苏书,来阿姨知道你身体不好所以买了些东西来看望你,希望你收下。”不知何时绝版嘴变得这么甜,我帮他打架给送医院,也没见他对我这么好过,莫非他看上她家姑娘了,我心里琢磨着。
阿姨说:“真是谢谢你们,你看我这记性,以前小玲的同学我都认识,现在你们个个都长大了都记不得模样了,小玲你愣着干嘛,快去给你同学拿凳子来。”我心里说着,压根就没见过,肯定个个新面孔。
阿姨问:“你们现在做什么工作。”
绝版说:“我们三个大学还没毕业,读完这学期,还有一学期就毕业了。”
阿姨说:“我这得了病真是苦了,小玲了,要不是我生病小玲现在也跟你们一样还在上大学。有时候真的好想自己早点死去,不要在脱了小玲了,这是我这辈子最愧疚的事。”阿姨一边是着一边抹去眼角的泪水。
小玲说:“妈,以后别瞎说,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顶着,我没有埋怨过什么,我希望你能早点康复,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阿姨说:“小玲时间不早了,你去生火做饭吧,让你同学在这吃午饭。”看得出来小玲是一个很听话同时也很孝顺的孩子,她母亲叫她做什么她立马就去做。
绝版说:“阿姨不用麻烦了,我们回去吃饭。”
阿姨说:“这怎么行,你们难得来一次,我们家经济条件不怎么好,没大鱼大肉给你吃,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既然阿姨这样说,我们也不好意思走了,见小玲一个人在厨房忙,我们三个跑去厨房帮忙。
一来到厨房小玲就骂道:“你们三个有病啊,干嘛冒充我同学,你们干嘛提那么多东西来,我只是个骗子,不值得你们对我这么好。”
绝版从兜里掏出两个个信封,一个信封里装了一万五千元,绝版本来打算给两万元,可是考虑到我暂时没有工资,还有他要开销,所以给她一万五千元,另一个就是小玲打给她的一千零五十元。绝版把钱递给她说:“这是你打给我的钱,这是我给你的补偿,我害你辞掉了工作。”绝版不知道如何给她这比钱,所以找此理由,这样也是为了不伤她的自尊心。
小玲说:“这一千零五十元我收下,这一万五千元我不能要,辞职是我自己的决定,也是我自己的过错,你们给我钱不是要赔偿我吧,我怎么感觉你们像是可怜我,我不需要你们可怜我,这一万五你拿回去。”
无奈这一万五千元未能送出去,从这里可以看出来,小玲不仅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也是一个有骨气的女孩,不轻易接受别人的施舍。
很快午饭做好了,小玲的外婆从地里回来,她外婆满头白发,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看见她不由得想起我婆婆,很久没回家看望婆婆了,心里感觉我很不孝,有时间回家去看婆婆。
看着一桌菜都是蔬菜,只要一盘荤菜,不知为何心里却满是食欲,看着这桌菜心里充满了家的感觉,因为这些菜也是婆婆经常做的菜。
吃完饭我们三个准备离开,趁小玲洗碗时,绝版偷偷跑到阿姨的房间把那一万五千元给你阿姨,希望阿姨能收下,阿姨怎么也不肯收下,绝版说你女儿在外挣钱不容易,一个女孩子支撑一个家庭真的很难,希望你收下这笔钱,可以减少她的负担,也可以备不时之需,权了半天最后阿姨才肯收下这笔钱。
我们三人走出门口,小玲送我们出去坐车,路上我们问她还回去上班吗?她说不回去了,她早就想离开那里了,她说老板对她是很好,但是有时候别人无缘无故对自己好难以接受,因为会所有些流言蜚语,我讨厌别人背地里乱说我,其实他并非无缘无故对自己好,老板有个儿子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拿着他爸的钱在外面挥霍,他爸想让我做他的儿媳妇,我一直没答应也不可能答应,我最讨厌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人,我们问她接下来要怎么办,她说只好重新找份工作。
回到昌州市我经过咖啡厅,咖啡厅在搭建展布,上面印着一台大大的钢琴,钢琴上放着一杯浓情的咖啡,上面写着各种活动优惠以及活动期间点播钢琴曲优惠价格,办理VIP听总卡等等,陈叔在咖啡厅外面忙着,我马上过去打招呼。
我说:“陈叔你怎么搞这么大阵容。”
陈叔说:“南风你怎么来了,现在这个社会做生意靠的就是宣传,打打广告也是必不可少的,不做宣传没人知道咖啡厅改变成音乐咖啡厅,为了咖啡厅生意兴隆我得加大宣传力度。”
我说:“陈叔,我来给你帮忙,我做过会展,部展搭建我都会。”
陈叔说:“这还是免了,我这里有的是搭建工人,更何况你手娇贵,万一伤到哪里怎么办?我去找谁给我弹钢琴。”他看了看绝版苏书,这两位应该是你朋友吧?他两点点头,陈叔请他俩进去喝咖啡这两小子也不客气,跟着就进去了,进来咖啡厅才发现不仅外面在做装修部展,里面装潢更加典雅更附有浪漫气息,咖啡厅中央的舞台依旧摆着那台黑得发亮的钢琴,钢琴上放着白色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束百合,黑色的钢琴与白色的花瓣和琴键融为一体,有一种说不出的相配,就是这样单调的两种色彩给予我一种简单低调舒适的感觉,或许这更体现它的典雅,舞台周围依旧摆放着花盆,变化最大的就是咖啡厅的墙,墙上全是贴满了塑料爬山葫,一种绿色清晰的感觉,在这样的环境喝咖啡的香浓谈吐心声成为了精神一大享受,看来陈叔没少下功夫。
绝版和苏书喝着咖啡说:“南风你工作环境真不错,以后我们两会常来这里喝咖啡。”
我说:“你们什么时候喜欢喝咖啡了?我来这里上班,又不是来玩,你们经常跑来这里怕会影响到我工作。”
绝版说:“我来这又不是为了找你的,我来了你不必理会我,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是来这里看美女的,我知道有很多美女也不是来这喝咖啡的,那些个美女来此是为了看来弹奏钢琴的。就像酒吧一样,谁进酒吧是为了喝酒而去酒吧,不都是为了看看美女找找乐子什么的。”绝版这话不假。
喝完咖啡我们打算离开咖啡厅,然后去一家黑诊所把绝版腿上打上石膏,绝版好几天不在医院了,腿上的石膏在我过生日那天就弄碎了,本来打算把钱给他老爸把事情说清楚,现在也只能继续把这件事情隐瞒下去,为了继续欺骗他老爸不让事情穿帮,他又得花钱重新把腿打上石膏。
离开了咖啡厅我们来到之前绝版来过的这家诊所,绝版一进去老板就认出绝版了。
老板说:“你又来了,这次不会是正生病了。”
绝版说:“没生病,我又来把脚步打上石膏,上次的石膏不小心弄碎了。”
老板说:“你这好端端的为什么非得弄得跟个残疾人似的,该不会是人家不小心碰到你,你打上石膏去坑人钱财吧?”
绝版说:“事情说来话长,一时之间也解释不清,总之我不是去骗人。”
老板说:“这世道什么人都有,说一套做一套,更何况我们又不熟,知人知面不知心。”
绝版心急了说道:“这卖水果就卖水果,非得问这谁果用来干嘛给谁吃,这未免问得太多了,到底打还是不打石膏,如果不打我在找别家。”
老板说:“打也可以,这得在原来的价格上加一百元,我得承担风险,万一你去骗人人家问谁打的石膏,我得付法律责任。”
老板巨能说,无奈绝版只好同意他这无理要求,打好石膏我和苏书回去别墅,绝版又回医院去,领走前叮嘱他别又出来瞎逛。
回到别墅以后心情一刻也没闲着,马上就要到一年一度的钢琴大赛就快到了,今年参加人数更多范围更广,以前只是昌州市举办,现在由八个县联合举办此次钢琴大赛,不对今年举办的不叫钢琴大赛,今年举办的叫音乐圣殿,因为不单单是钢琴赛,还包括小提琴、大提琴、吉他、古筝、等多种乐器比赛,要想参加大赛的资格,就必须先参加格县举办的大赛晋级赛,前四名选手才有参加大赛的资格,其实这次音乐圣殿最具有看点的地方就是团队交响乐比赛,这些团队由各个音乐学院组成,这次交响乐我扮演钢琴手,由于最后一首交响乐里面不包含钢琴,所以扮演大提琴手,我是音乐系钢琴专修,不是说只学习钢琴这一科,也有很多副科目要学,所以也会一些乐器,只是没有像钢琴那么熟练罢了,大提琴我会拉,只是没有像弹钢琴那么犀利,为了不托团队的后腿,我最近这段时间要恶补大提琴,也不管我们这个团队有没有可能打进决赛,我都要做好时刻准备着的心态,不过还好乐队选曲有两首有钢琴,由我弹奏钢琴,只有一首没有钢琴所以我就只能拉大提琴,这次参加团队演奏的乐队在个人专业赛结束以后进行,我市一共有八个县每个县参加一只乐队,比赛采用淘汰赛模式,两个乐对比赛,胜者晋级下一轮比赛,负者被淘汰,所以这就是八进四,四进二,最后两个乐队进入总决赛,这样算起来我们只需要准备三首乐曲即可,现在这三首交响曲已经定了,演奏曲名分别是《神话》钢琴交响乐《泰坦尼克号》钢琴版交响乐《strengthofathousandmen》交响乐,前面两首只有我看曲谱就能演,不过还是要与团队磨合磨合,毕竟这不是我一个人独奏,要与团队融为一体才能演奏出好的交响乐,前面这两首歌曲大家应该经常能听到,交响乐曲调更深情,仿佛对爱永恒的呼唤,那种至死不渝永垂不朽的爱深深印在我们每个人心里,传唱着爱的神话。最后这首strengthofathousandmen就要多费些神了,这首交响乐曲调振奋人心气势宏大,演奏难度大,这首交响乐在好莱坞电影里经常能听到,特别是一些英雄人物战死沙场的时候,这首交响乐仿佛能赋予英雄一种之不死之躯的力量,也能给观众听觉的冲击与震撼,特别是在漆黑的夜晚带着耳塞,站在辽阔的地方静静的听着这首交响乐,你不在害怕夜的黑暗,也不在惧怕世界的空旷,或者是在夜晚房间关上灯光,带上耳塞把声音开到最大,静静的听着这首音乐,当然条件好的可以使用功放,不过音质要好,声音要大,一般的音响播放没什么震撼效果,听的时候幻想着你是一位英雄人物,拿着锋芒的武器冲战沙场,就能体会到这首交响乐所到来的心血澎湃与振奋人心的效果。所以最后演奏这首因为它具有强烈的音乐震撼效果,只要能挺近决赛,这首曲就能一压群雄赢得桂冠。
苏书在电脑房玩着游戏,我拿着曲谱放在钢琴曲谱架上,双手开始弹奏,情绪跟随着每个音符跳动,情感深度陷入爱的旋律之中不能自拔,从下午三点一直弹奏到了晚上八点,反复弹奏《神话》和《泰坦尼克号》,苏书知道我在为这次音乐圣殿做准备,所以一个人呆在电脑前玩游戏没有来打扰我,以前玩游戏经常把声音开得很大声,今天他没有开音响,从生活中的一些小事能看出一个人对你如何。
看着时间不早了,这小子打了一下午游戏还没吃饭,我也弹得废寝忘食,我去做饭犒劳下为我关音响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