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光依旧如往日一样温暖明媚,窗台上的盆景在阳光中沐浴,和煦的阳光洒进窗户,一个少年静静的站在窗前或许在回忆着某个动人心弦的时刻,也或许在欣赏这眼前的风景,双眸空洞却深邃得让人晕眩,眼神里流露着无尽的忧伤。
站在窗前那人叫领南风,是昌州音乐学院大二的学生,主修科目钢琴系,人们给了他一个称号“昌州第一钢琴才子。”因为一年一度的钢琴比赛他都能轻松夺冠,听上去似乎很平常不足为道,能在每一次比赛中夺冠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付出了多少谁也不知道。每一段佳话背后都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艰辛历程,每一段艰辛的历程也必定会成为一段佳话。
房间里播放着如潺潺流水般美妙的钢琴曲,每天这些钢琴曲从深夜一直播放到清晨,就高空的玄月每陪伴着领南风一直陪伴着领南风从睡梦中苏醒,这一首首动人的钢琴曲陪伴着他度过一个个孤单的夜晚,也不知何时音乐成了他生命的一部分,就像一位每天守候着他的恋人一样成为了生命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虽然房间看上去有些杂乱,但是身上衣着却显得格外整洁,这房间似乎和他的衣着显得格格不入,地上全是散落满地的钢琴曲曲谱。乌黑的短发,外表阳刚但又带着几分冷俊,平时不怎么爱微笑,不熟悉他的人都认为他很冷默,而且沉默寡言,身高不算高178cm,因为接受过搏击训练,造就了他迷人的健美身材,臂膀还算得上伟岸,给人一种十足的安全感。性格高傲桀骜不驯,是一个放荡不羁无视一切的轻狂少年。形象一点来讲他的性格就像冰山与火山,冷漠的时候就像冰山一样,让人难以接近,那种眼神就能给人一种极度冰冷,无视一切,心里不由得会感觉一股寒气逼人,让人退避三舍。愤怒的时候就像火山爆发一样,胸膛流淌着滚烫的热血,犹如岩浆一样肆虐,仿佛要融化掉眼前的一切。当他温柔时就像阳光一样和煦,正如他的名字南风,像南方的风一样温暖
风儿快下来,待会儿报明晚了,楼下传来婆婆慈祥的声音。(我们这里叫奶奶就叫婆婆)打理完杂乱不堪的房间,我提着行李下课楼。
婆婆脸上布满了岁月沧桑的痕迹,感觉时间就是这样无情,婆婆拉着我的手,感觉婆婆的手那么粗糙,一双勤劳的手,顿时眼眶顿时湿润了,爸妈常年在外务工,每个月爸妈都给家里寄钱叫婆婆买菜买米,老年人始终舍不得那一亩三分地,也舍不得花一分钱。
每次要离开家时婆婆总少不了叮嘱我,这次也不例外,婆婆说:“风儿去了学校要好好学校,不要去打架,婆婆盼着你有一天能考上大学,为咱家争光,有出息了给婆婆找个好孙媳妇。
有一件事我没告诉婆婆,这件事我一直很内疚,我没有告诉她我根本就没上大学,我把上大学的钱拿去学了钢琴,然后报考了音乐学院,每当婆婆提到考上大学这几个字时,我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每次出门婆婆都要唠叨很久,以前觉得很烦,现在开始懂事了,每字每句都放在心里。等婆婆唠叨完以后我提着行李准备走出了家门。婆婆叫道:“风儿等等”婆婆从钱包里掏出了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的是她辛辛苦苦攒的钱,递给我500快。看见婆婆掏钱给我,我就觉得心里痛,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眼睛再次湿润了,这么大了没能挣钱让婆婆过好日子,还倒拿钱给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婆婆这钱我绝对不能要,婆婆你自己留着用,说完立马拔腿就跑。
上了车此刻心里并没有安静,考虑着未来,也回想着过去,复杂的心情交织在一起,就像编织成一张网,困住了自己那迷茫浮动不安的心。未来一切未知且迷茫,就像朦胧的迷雾,等待揭开那神秘的面纱。
过去这些年,我过得并不像其他孩子一样身边少了父母的关爱,说来话长,记得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在学校经常被人欺负,每天要我交保护费,不然就打我,充满了对学校的恐惧感,直到忍无可忍,要想不被欺负自己就得变得更强,一天在放学的路上那几个流氓又来欺负我,我从书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菜刀,追了那几个流氓几公里,当然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他们,要叫我真动手我是不会,不是不敢是没必要。哪知道后来这事传开了,有的传远了话也就变了,说某某某学生拿菜刀砍了几个人学生,心里别提多委屈。周围邻居从那时起就认定我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坏蛋。父母对我的态度从那时起判若两人,左邻右里对这事议论纷纷,说我父母的带出这样的儿子,父母觉得脸面无存,出去亲戚朋友家更是抬不起头。这事发生了以后,在父母眼中可能我就是一颗扶不的小草,父母没有教育我,也没打我,而是选择离开了这个家,去了遥远的地方务工,从没打过一个电话给我,有电话打回来都是婆婆接,每次婆婆问有没有话跟你儿子说,从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很小,但是我听得很清楚,“没什么好说的,我这辈子造了什么孽,带出这样的畜生。“每次都是类似不堪入耳的话,我知道爸爸没读多少书,难免有些粗俗,我不怪他,自己种下的因,得什么样的果,对此我无话可说。每当听见电话里父亲的言语总是那么强硬,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的,这些年只是每个月给我打学杂费,除了责骂以外就连一句关心的话都从没有说过。从小没有在父母呵护下长大的我,就像荒地里无人问及野草,任凭风吹雨打,从小养成了自立根生,什么事都自己抗。对于这一切,我没有资格怪父母,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太冲动。自从我拿菜刀追着那群流氓,看着他们恐慌的眼神,感觉自己是死神,从那一刻我感觉我变了,变得让自己感觉陌生,自从经历过那件事,那几个曾经欺负过我的人看见我就像见了死神一样,躲得远远的,也让我明白了,要想自己不被欺负就得比别人更强更狠,渐渐的我的性格开始变了,变得冷漠,变得目中无人无视一切,变得让自己都感觉可怕。为了让自己更强,于是我去搏击俱乐部学了三年搏击,年轻的时候很天真,以为靠着一双拳头就可以打出一片天下,学着电影里面的山鸡和陈浩南闯荡江湖,以为自己有本事可以此诧风云,对朋友重情重义,义薄云天,对敌人心狠手辣,几年时间在社会上崭露头角,有句话叫树大招风,出来混总有一天经不起风雨就会被连根拔起。那时年少轻狂有着满腔热血的我,随着时间渐渐长大了,发现混社会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每天荒诞度日,无所事事,所以我选择了退出江湖不问世事,曾经差点让我步入歧途,,有句话叫浪子回头金不换。岁月就是一块磨刀石,让顿挫的我日渐锋芒,时间让我明白了,现在这个社会很现实,金钱和权利才主宰着一切,要想比别人更强靠的是资金,要想比别人更狠靠的是头脑和手段,社会千疮百孔,到处都是坑等着人们跳,表面掩盖得毫无破绽,一不留神就陷进去了,所以说中国人走路习惯低着头,避免坠入陷阱。现在回想以前的自己,是那么不堪入目,有种想穿越时空回到过去给自己一巴掌的冲动,感觉那时候和现在的自己判若两人。
汽车缓缓的停下了,此刻上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瞬间打断了我凌乱的思绪,不尤自己的去欣赏她的美丽,仿佛有一种不能抗拒的吸引力,白皙的脸蛋露出淡淡的腮红,没有浓妆艳抹,不加任何修饰的素颜美,这种素颜美最能勾住我的魂,我对素颜美有种情有独钟,就像猫对腥味有种无法控制感觉一样,我陶醉在这花容月貌之下,我心里想着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的美丽,美若桃李、秀色可餐、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用这些言语形容她的美丽或许都成了贬意,此容颜犹如一幅惊天地泣鬼神的佳画,美轮美奂。仿佛望穿秋水,一望就是一个世纪,我不是花痴,我只是以审美的角度去欣赏这样一个世间尤物。无意间从她眼神中看见了冰冷的感觉,仿佛内心的冰冷从眼神里流露出荒凉的光泽,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虽然近在咫尺,但她让我感觉很远,远得无法靠近。虽然车里很嘈杂但她让我感觉很安静,安静得似乎快停止心跳一样。
不知不觉汽车再次停下,上来一个老太太,年纪应该跟我婆婆差不多,车上已经没有了座位,过道都站满了人,这些人都无动于忠没有一个人让座,好像都没有自己的事,貌似自己就没有老的一天,我立马起来让座,“来老奶奶坐这里”。
此刻我就站在那个无法形容多么美丽那女孩身后,跟她贴得很近,由于车里满载,无奈目前只能保持这个姿势和距离,我甚至可以感觉道那温暖的体温,和身体淡淡的清香,那香味感觉魂都快抽离了身体,具体是什么香味就不得而知,因为我不用香水也对香水没任何研究,也可能这就是她身体散发出来的独有气息。就在这迷人的芳香里陶醉了没几分钟,只见那女人转过脸望着我,原本美丽动人的脸刹那间增添了几分杀气,等我反应过来已经太迟了啪!一记耳光落在我脸上,随之骂了一句“流氓,”然后把头转了回去。女那女孩满嘴火药味的骂道。此时车厢里面就像按了静音一样,一个个探头探脑的看着我,眼神里流露出两个字“下流”。我承认我是流氓,但是我的道德还没沦丧到骚扰女性这种地步。没想到看似文静优雅的女孩竟有这等爆发力。虽然我在搏击武术学校混过三年,对突然袭击也是有所防备,但是刚刚这一耳光我却丝毫没有反应过来,速度犹如流星撞击地球般落在脸上,这一耳光有多重大家应该想得到。这是我第一次领会到女人的爆发力是多么的不可估量。我在想或许她是希望让我对她加深印象吧,所以才给我一耳光。但是事情没这么简单,她身后还有一个男人二十多岁,这男人的手伸到了她身后的裤袋里,拿走了一部手机,我没估计错那手机是苹果5s,虽然我眼睛望着窗外,但是这一目却在我的可视范围以内。我前面这位女孩似乎感觉到了有人摸她,而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手机不见了,只是单纯的认为有人非礼了她,所以转过头,啪!一个耳光落在我脸上,嘴里抛出一句流氓,然后把头转了回去。
我收回我刚刚对她形容的所有美丽,这一巴掌打碎了她在我心里的美好形象,原本在我心里的印象分一百分,现在已经成了负数了,没想到看似柔柔弱弱的女人,小宇宙爆发起来如此强捍杀伤力!打的我往心里疼。车里的人眼睛里那种恶的眼神看着我,我那叫一个憋屈。顿时使得我浑身肌肉开始紧绷,血液开始沸腾,点燃了我内心的怒火,我不打女人,当然也不怪这搞不清状况的白痴女人,手机被偷了还以为是我摸了她,罪魁祸首是那个偷手机的男人,他个子高大看起来也强壮,可以确切一点用彪汉来形容,看他这身板还真看不出来干这行的,拿去下苦力也算得上一块好料,所谓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既然屎盆子扣到了我头上,不管他是何路神仙我都要好好修理他,他害我挨了一巴掌,这口气无论如何都要他加倍奉还。我正要冲上去的时候,那人视乎意识到我要动手了,他从兜里掏出匕手露了一半在裤兜外面,脸上露出了嚣张的表情。我停住了,不是我怕他,主要是担心伤及群众,不要认为我在找借口,真的不是怕他,算了不解,越解释就他妈越描越黑了。
一分钟不到那男子叫司机停车,做扒手的一旦得手很快就会下车,主要是怕失主发觉,他匆匆茫茫的下了车。我知道我虐他的机会来了,我也跟着下了车。随后叫道:“那傻笔,给我站住”对这样的人我说话毫不客气。
他停下来了,转身给我来了句:“二货信不信老子弄死你,不想死快给老子滚远点”
哟!听这话我他妈火气一下从心烧到了头顶,这是影藏在人类心中原始的杀戮和暴力被触动。就像一根烟头扔进了汽油桶瞬间爆发,跟这傻笔说话就得来粗口。我立马冲去就是狠狠一把掌,“这是刚刚那一巴掌傻笔”,我大声骂道。
那人挨了一把掌才反应过来,拔出匕手就桶了过来,说是急那是快,我顺着他捅过来的冲击力往身后一拉,膝盖往前一顶,估计他那命根子怕是废了,还好在搏击俱乐部里学得还算认真,要不然今天就怕要被撩到在这儿,对这种付烂人就得用烂招,接着又是几拳打在脸上,顿时他站都站不稳了,打人打脸很危险,一不小会打死人,我所指的是太阳血,只要力度到了位,几下就能让人意志模糊,严重点就是脑震荡,或死亡。还没过足瘾这扒手就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了,他识相的掏出手机,拿到手机我抛下了一句话:“我叫领南风,不服气来找我“。转身扬长而去。就是因为打了人留名这个习惯,给我生活带来了不少的麻烦,也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教训当然这是后话,这也让我明白了现在这个社会做英雄还真得做个无名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