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是夏日,安柳慧和方雅芸只穿了一件衣服,那水淋下去,她两的肚兜都清晰可见,那些在一旁伺候着的家丁忍不住瞟了瞟,还别说,那安柳慧如今都三十有余了,可那身段却像个少女一般窈窕,而那方雅芸更是不用说了,那些家丁看了一眼又忍不住想看第二眼,这时,安柳慧厉声到:“谁再看本夫人就将他的双眼挖出来,然后扔进暗黑森林!”那些家丁立马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了。
安柳慧看着梓妤,道:“好啊你!看来大小姐是越来越没教养了,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扒掉她的衣服,本夫人要让她知道女人的名节有多重要!”几个强壮的家丁闻言,立马取来了一根粗粗的绳子,梓妤勾唇:“哼!不自量力!”她指尖一簇火苗飞去,只见那绳子立马就燃了起来,几个家丁一个没注意,那手便被烧着了,他们连忙扔掉绳子,在那叫唤着,安柳慧气极,她扬高声音:“反了反了!真真是个没教养的畜生!”
梓妤猛地看向安柳慧,她虽然无父无母,可她还是很痛恨别人说她的双亲怎样怎样,她轻声道:“冰冻,去!”只见一大滩水朝着安柳慧和方雅芸所在的地方而去,那两人躲闪的速度肯定是没那水快的,两人呈现着一种抬起脚的姿势被冻在那,梓妤冷然:“你两人就好好在这儿待着吧!”说完,她吩咐几个家丁将嬉儿和无常无莫抬了回去,那些家丁哪敢不听?现在大小姐的实力那么高,如果一个不如她愿,那他们岂不是会和大夫人和四小姐一样?更何况,他们早就对大夫人不满了,大夫人平时一个不顺心,就把他们这些家丁扔进暗黑森林的中心,可他们敢怒不敢言啊!如今有人替他们教训了大夫人一顿,他们如何不高兴?如何不听从大小姐的话?
回到院子后,梓妤将她房里自制的疗伤药拿了出来,她首先是给秋姨涂着药,她看着秋姨那流血不止的头皮,她眼中一抹狠厉划过,安柳慧方雅芸是吗?老娘迟早会让你们也尝尝这滋味!梓妤心中抽痛了一下,秋姨对她那么好,如她的娘亲一般,如今她吃了这等苦,她怎能不心疼?秋姨的头顶还在流血,她拿着一瓶止血膏给秋姨轻轻揉抹着,又擦了治愈伤口的药,她又去给嬉儿涂了手后,正打算给无常与无莫涂,他两却连连摇头道:“小姐,不可,哪有小姐给奴才涂药的,而且男女……男女有别,这关乎着小姐你的名声啊!”梓妤倒是一时忘了这地方的人的封建思想了!她轻声道:“别扯着伤口了,膝盖莫沾着水了。”梓妤又去给纾佟和冷儿涂药,纾佟道:“小姐,还是纾佟来吧!”梓妤轻轻瞟了她一眼,纾佟便闭嘴不言了,她看着纾佟和冷儿那高高肿起的面颊,眼中又是一抹狠厉划过,她指尖微凉,触碰着纾佟那滚烫的面颊,她轻轻地在纾佟脸上抹着药,轻声道:“切记,莫食辛辣之物,莫清洗脸颊。”她又给冷儿涂完药后,便道:“明日你们不用来伺候我了,全都给我待在房中好好养伤,明白了吗?”几个丫环家丁面面相觑,他们齐声道:“可是,小姐,我们若在房中养伤,谁来照顾您啊?不可啊!”梓妤心中一丝暖流划过:“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们只管安心养伤好了!”说完也不等他们回应,便让他们出去了,几个人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梓妤眯了眯眼,哼,她刚才过去前厅时,那方鸿耀不在那,她自然不会觉得他是有事出去了,她猜测那方鸿耀早就看不惯她了,只不过碍于她是修炼奇才罢了,那老东西怕得罪了她以后不让他利用,所以对于安柳慧惩罚她的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梓妤勾唇,这老东西还真是蠢笨啊!居然想利用她?她方梓妤是别人能掌控得了的?真真是个异想天开的老东西。梓妤微微张嘴,打了个呵欠,罢了,先歇息罢,困死老娘了!
夜晚三更时,一身穿黑袍,脸上戴着水晶面具的男子现在某女人的床榻边,他就背着手站在那,看着面前这毫无睡相流着口水的女子,他微微勾唇,眼中一抹宠溺划过,连他自己都尚未察觉。
他方才刚醒来,看着自己躺在自己的榻上,他纳闷,他记得他明明是在暗黑森林劈那该死的结界的,何时回来了?他还躺在自己房间的床榻上,莫非有人知晓了他的身份?不过这心中的疑惑还是抵不过那女人的安危,他连忙起身,用飞行术来到了这小女人的面前,当他看着面前这女人安稳地躺在这,他感觉心中一股莫名的心安袭来,男子忍不住又看了看眼前这女人的睡相,他又勾了勾唇,如果这男子的手下看见了,定会惊讶道:“我们的主子居然会笑了?”
男子一直站在那看着女子的睡颜,直到五更天时,榻上那女子突然嘀咕道:“舒彤,我好想你!”男子原本微微带笑的唇却一下子挎了下来,他感觉到自己心中忽然翻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他觉得那怒火急需要发泄一下,男子又看了看那睡得香甜的小女人,他便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