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盈的身态缓步走了过来,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白白净的不似俗间物,曲线有致的玲珑身段载看着她的脸都完全麻醉了自己身上的疼痛。她碗细的柳眉,那双清澈如小溪中的宝石灵动彻底的眼睛!他发誓这是他见过的最美最吸引人的眼睛,哪有那鼻子和红嫩到极点的嘴唇,让人联想翩翩,雪白滑嫩绝色的脸庞没有任何瑕疵!眼前的这个人难道是自己临死前的幻想不成?
直到她走到了他的身前,随之还带来了一阵微小的细风,清新淡雅的香味,犹如大自然中清晨时的气息,还带着一丝药的清香味,这使他极度昏晕的头竟清醒了不少。他知道这是她的体香,他会永远记住这个香味,甚至还妄想着有一天自己还能找到她......
这体香的香味是她从小在鬼医谷的药泉沐浴,侵泡而形成的。鬼医谷的药泉作用极大,在鬼医谷还不是鬼医谷的时候就存在。用它熬制的药或和它的水都是对人的身体有极大的好处,最平常的就是延年益寿!她就是常年在用药泉的水侵泡沐浴,从而带有的一种药清香味,使人闻之有提神心情清爽的妙用。当然这不是鬼医谷每个人都有资格使用,也只限于谷主而已,只是在她还小的时候,上任谷主喜爱她这个对医术极有天赋的弟子,便特许她使用,甚至是规定她每日使用,他知道这对她的心神有很大的帮助,毕竟她小时经历的不平凡......
她微微低头望着他,眼前的这个人的肩上正插着一根箭,身上还有几处刀伤,破烂的华贵的衣服上沾满了血迹。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几岁的男子,他的脸上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异常苍白,但仍掩盖不了他那英俊不凡的脸。看来是那家的贵族子弟落魄在此......
她什么也没说,作为一名大夫。救人是她的天职,但她发现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一直就盯着自己,也不知道他看了自己多久,也许是她从一来到这里他就在这里吧!不合理的是受了如此重的伤,在还有意识的情况下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求救,而是发着呆看着她!
是的,她知道原因......
她重新用面纱遮住了脸,她的容貌这六年来,除了去世师父和谷中的长老看过寥寥几次外,就从未让任何人见过...
男人在她遮住面容后似乎一下失去了精神的支持,一下终于便昏晕了过去,可他真的不想失去意识,他真的好想知道好想知道她的名字她的一切...
正好,昏过去,救治起来更方便。虽然她极不愿触碰他人,但病人除外,特别是病危的人。她蹲下身子,开始为他疗伤。失血过多,首先要止血,不过她从怀里又拿出来一个小药瓶,亲手喂他吃了一颗药丸,这可以保他暂且一时性命安稳。当她的白嫩修长的玉指捏着药丸去喂男人吃药是,手指不免会触碰到他的嘴唇,这却让她感觉到一阵厌恶,她依然不习惯......
不过现在她什么医治的药物都没有,这时罗依依和涯找了过来,因为他们在马车哪里已经等了大半个时辰了见谷主还未回来,又多想了些什么,就绝定涯和罗依依来寻找谷主回来准备启程,而陈枫照看马车。
他们应心里找的急切,顺着这条不是路的小路寻了过来,果然就发现了谷主在哪里,但同时还有一个陌生的身影坐靠在哪里。
“谷主......”罗依依两人跑了过去。
她优美的缓缓站起身,只说了两个字“救他”。就转身回去。
这是一身外伤,对于习武的涯来说,在平常不过了,所以身上自然有很有效的药和方法......
她依然平静的回到马车,罗依依帮着涯帮着忙救治那个陌生的男人,还来回跑了一趟到马车里拿药和布条......
又耽误了一些时辰,等涯和罗依依忙完后,一行四个人又继续赶路,但涯和罗依依两人都没问那个男人是谁,这种情况在江湖中很常见,遇到这种情况,作为鬼医谷的人是绝不可以不搭救的......
安静的马车只有马蹄声和车轮声前进着,他们还有近两天的路程,仿佛刚才他们什么事也没做过似的!
依然躺在那片桃花林的男子,此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失血过多而已。只是涯他们不知道的是在那名男人的后面!桃花林的深处还有着一二十名人的尸体,直到夜幕降临。
一群人浩浩汤汤的在这片山林、桃花林搜寻着。终于一队人发现了那名受伤的男人,那队人的一个中年大叔激动万分,终于找到了“公子?”
原来他叫安尘,虽然年轻,但却是陈国的首富,他的家族势力庞大,富可敌国,但自从当了家主后,族内有子弟和外族一直虎视眈眈,窥探着他,但他安尘也不是什么轻松好惹的无用之人,虽然年轻不过二十四五,但他很有能力,打理家族事业井井有条...
仅才第三天早晨,他清醒了过来。在这座富丽堂皇的大宅中,他就是主,终于安全了。
他人清楚的记得那天他亲自带着一批货经过红英山去一位老客户那里谈生意,却发生了一群盗贼,说是盗贼,鬼才信,红英山多年从未有过抢匪,更何况是只要命不重财的盗匪,呵...
那个中年人的管家知道安尘醒过来后,急忙来到安尘房里。“家主,真是太好了,老奴真是担心死家主会...”管家刘忠是安尘忠诚的人,也是从小看着安尘长大的人,在安家也有二十几年了,是安尘相信的心腹,也一直没把他当下人看。
刘管家帮忙把安尘从床上坐了起来。“刘叔,你是在哪儿找到我的?”
刘管家想起还心惊,我带着所有所有家丁去红英山找了个遍,终于在一片桃花林里找到家主,当时你一身的血迹,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