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人,她一直是这么认为自己的,女人在认为自己可怜的时候,别人就一定会认为可怜,她是这么想的,所以她任劳任怨的为了她的男人工作着,为了她的男人她愿意接受他男人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显示她很可怜。
一次扔垃圾的机会,她见到了一个年轻男子带着同情的眼神看着她说道:“真是可怜呢,夫人。”
当然可怜了,她今天身上浑身是伤,是早上丈夫喝酒发酒疯造成的后果。
今天竟然有人主动说了她可怜,可能大部分的原因就是因为身上的伤吧。
“为了惹人注意您就这么丝毫不做遮挡的把伤口都露出来了啊。”
哈?刚刚,这个年轻男子说了什么?
“这是第几次了呢?夫人您总是这么毫不在意的把自己的苦楚展示给路人邻居看,明明每一次邻居或者路人都劝你报警告民事,但是您为什么总是要逃避呢?该不会实际上您很享受吧?”
质问吗这是?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共计有六次了啊,另据报警,警察上门询问然后相关部门过来处理问题,你知道这种情况死活就是不愿意上诉希望保持原状的你,即便你真的很可怜,即便你真的已经……”
“够了!你给我走开,不然我就报警了!”
年轻男子好像并不在意的摊摊手,但是她却好像逃一样的离开了。
她很陶醉于自己的生活,她喜欢享受那个无能的丈夫每一次对她撒气后眼中的惊慌,她喜欢看到无能的人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后精心胆颤的样子。
但是她只是能够在家中享受到这些,在外面的话,她工作的时候要是出了一点点的事物就会被骂的狗血淋头,路边要是遇到了认识的人就不能不硬着头皮和对方聊一下最近。
这些都是她不喜欢的。
青年今天没事就到了最近的一个听说很是麻烦的一个女人的附近,听说了女人邻里相传的自虐程度于是决定过去见识一下。
结果感想是……真的是一个很喜欢自我满足的人啊。
在这些平房地区,青年没想过能在这个地方遇到什么大事,顶多遇到一些心理扭曲的人的地方还不治愈让青年感到害怕或者变得有责任心。
在一片空地里,放着一些建筑水泥管的管道中,藏身着一些猫狗。
青年实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知道这些猫狗的藏身地的。
“哟,小狗……我叫杨历,你叫什么啊……”青年抓起地上唯一一只不怕他的小狗,估计是饿疯了竟然跑到了青年的脚边卖萌求全。
“呵呵……”嘴角露出而笑容让狗都不禁为之害怕的闭嘴,但是名叫杨历的青年好像不为所觉的继续晃着手上的小狗,狗身上的鬃毛有些脏,隐隐的还能感觉到一些生物在其长毛中不断的游走着,狗身上有很多的跳蚤。
可能实在是养不可耐,狗再被抓着的时候还忍不住用自己的后腿扫着自己屁股尾巴等地方,青年对刚刚因为自己的笑容才刚刚静下来现在又开始骚动抓痒的小狗产生了一种兴趣。
动物保护协会在收到了一个电话之后感到了空地,在混凝土管道中他们找到了很多的野猫野狗,今天是大丰收,但是野猫野狗被抓时发出的惨烈叫声吸引来了平时照顾这些野猫野狗……估计也只是扔点食物这点关系的人过来了。
不管对方是以慈善试图想要意图获得一些金钱还是之后要领走一两只宠物什么的,杨历没有想要知道的意思。
在动物保护协会派的人到达之前他已经在一个宠物店里给刚刚捉到的一只黑白犬洗澡了。
“是个杂种呢。”
“杂种也没事,我已经决定要养了。”
“是吗?那么要打疫苗哦。”
“还有一些什么其他的注意事项吗?”
“虽然这样说不好,这只狗,总感觉活不长了。”
“活不长了?”
“它不是很亲近人吗?这是只有和人长时间接触的狗才会这么不怕人,从这只狗的身体上来看的话,也已经有很大的岁数了,估计已经活了八九年的时间了。”
“也就是说活不了多久的意思就是活不了几年了?”
“要是保证营养好好每天养护的话还是能多活几年下来的。”
“那就好,我还是要养。”
杨历抱着已经洗完澡吹干身上没有跳蚤的小狗说道:“既然要养,就必须要取一个名字。”
“呵……还真是少见的看到你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而是为了一只狗就想要给予什么东西啊。”
“哦,刚刚的洗澡多少钱,我把钱给了,对了,还有狗粮。”
宠物店的老板好像对杨历的反应很是奇怪稍微愣神了一下后拿起计算机计算起了话费,狗粮,洗澡费用,狗窝,说不定还需要一个狗链什么的。
瘫软的靠在传遍摊在地摊上,杨历在帮了狗狗处理了一切事项之后回到了家有些脱力的仰躺在了床边,软软的床垫保护着杨历的后颈和头部缓缓地包容住了杨历。
手指尖有些微温暖,露出那种让动物都为之害怕的笑容,抱起了狗狗,杨历笑着对狗狗说道:“小栗子,小栗子,小栗子……”
警局中,游兴韦对于坐在自己面前正交代着自己案子中的情况事宜的种荼保持着认真的态度听着对方的说明。
“真的是一个很麻烦的案子,能不能拜托你以后给我找一些简单点的案子?全部都是这些心理扭曲的家伙对我来说一直接下去的话……”
“比一般的委托报酬要高上好几倍你就不要再抱怨了……”在桌子下露出小小的脑袋瓜子自己抓着自己的马尾辫周依好像对于种荼的唠叨终于忍耐到了极限。
“那个女人真的很顽固啊,明明他家的男人都已经进了警车里了,她还是那样的坚持说他丈夫什么都没有做错。”
捏着一张张钞票,有红有蓝的钞票边数种荼边反驳了周依的自白:“这你就想的不对了,她话虽然是那么说,但是从那个男人的表情上面来看也的确是这样啊,是那个女人做错了,这一点的确没有错的。”
“对了,接下来的还有一个委托要委托给你,不知道你接不接受,这是一个很有钱的老人给你的委托哦,还是指名的。”
“哦……我这么出名了,还有人指明我,还是专门到警局这里来指明的?”
“你看看这个委托内容就行了,我个人是希望你能接受这个委托的。”
看着手上的文档,种荼慢慢呆呆的看着委托说明,僵住了许久后好像终于看懂了这个委托内容一样,文件放在桌上,种荼摸了摸眼眶,手指忽张忽紧的好像在挣扎着什么。
终于,种荼敲了敲文件上面的委托理由一栏,“这是什么意思?种茶很有意思?这是什么理由?委托的人应该是种荼吧?为什么会和种茶扯到一起?”
“有一些特殊的原因吧,如果你实在好奇的话,接下这个委托不就可以了吗?”
“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不知道委托人长什么样子,但是也无所谓,说真的,对这个理由实在是有些想不通,也因此,我对这个委托非常的感兴趣。”
“委托内容是什么啊?”周依眨巴着眼睛看着种荼并没有自己拿桌上的文件而是直接开口问被委托人。
“让我帮忙照顾她一段时间,直到她的家人过来照顾她为止,嘛……一个中年人了,相比也有能力自己做一些事情的,看起来不是一个很麻烦的委托,而且几万的委托费也很可观,所以……”
种荼摸了摸女孩的脑袋,突然用温柔的语气蹲下与周依身高持平后说道:“这几天我不在你可别乱搞一些坏事出来哦。”
第二天,城市偏北的属于外围景观住宅区的外面,一个青年坐着公交车在一处占地看起来至少有几平方公顷面积的富人大院前提着行李下了车。
被花海包围的一个大院,看起来有三层左右建筑的中欧风格别墅,站在黑色铁栏外面,种荼背起背包拖着行李箱按响了在黑色铁门旁边的门铃。
坐在由男管家开着的轿车,种荼看着窗外划过的景象,犹豫着该不该开口问一下管家委托人是一个怎样的人。
“对于老夫人你不想要了解很多,你执行你的委托内容就好了。”
“先生,这样真的就可以了吗?要知道,不管是怎样执行任务,只要执行者示人就不可避免的会产生情感的。”
“你不需要了解,因为,在你刚刚和她接触见面没有多久之后你就会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走过楼梯带着行李种荼就看到了一个坐在窗口的风韵犹存但是岁月已经在她脸上留下皱纹痕迹的女子。
在眼神瞟到种荼的瞬间,女子一脸惊讶并且十分害怕的对着种荼和管家喊道:“你们是谁!?”
不单单指代的是种荼,还连明明应该是早就认识的管家也被列进了坐在阳台看着庭院花朵的女子“不认识的人”的列表里了。
“你原来是骗子吗?”种荼抱着开玩笑的心理转头对着管家问道。
“夫人,我是您的管家。”但是关机啊却是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对着窗口的女性说出了自己在这个别墅工作的时间以及什么时候到这个别墅,自己多少岁了,自己并不是什么可疑的人各种细节全部都说了一遍。
要是对方真的是一个骗子的话听了管家长达十分钟的自我介绍,种荼现在真的很想吧股掌声送给面前的管家。
“是吗?”尽管一脸疑惑但是好像终于放下戒心的女子慢慢转头看向自家花园默默赏花起来。
真是一个有着很多内幕的委托啊……种荼无奈的这样自我感叹着,然后拖着行李箱随着管家的指路正准备走向安排给自己的房间的时候,行李箱拖动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好像又一次刺激到了阳台的女士。
然后,好像相如了时间循坏的种荼又一次听到了那句带着惊慌情感的话。
“你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