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种荼却的的确确是一个叫做沈节的爵士此时正坐在沙发上对丛佑自我介绍,而丛佑和进门的秘书,则是处于一种呆滞状态。
丛佑已经从秘书的嘴中稍微了解到了沈节爵士是一个年轻人,脸上带着让人感觉很是亲近的笑容,但是提出要求时的语气却给人一种难以拒绝的感觉,看起来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但是也同时有着让人信任气场的青年。
听了那些这些的描述,一个熟悉的人缓缓地在丛佑的脑中成型,直到进入办公室之前,丛佑还以为坐在沙发上的青年就是种荼,因为身影很是熟悉。
可是……
面前的男人的确和秘书的描述很吻合,可却和丛佑所想的那个人某种意义上相差甚远。
“两个人别一脸惊讶啊,虽然和你们认识的那个爵士不一样,但是我可是真货哦,真的是真货哦!”看到两个人的怀疑神色男子立即拿出自己的身份证明给两个人看。
的确是一个叫做沈节的爵士,但是上面的照片,丛佑觉得,要是自己没有瞎的话,明显这上面的照片和面前的这个男人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身份证明上面的照片用的既不是面前的这个男人的照片也不是种荼的照片,就如种荼所说,他是没有身份证明的东西的。
“能说明一下情况吗?总感觉好像有些地方不对劲的样子。”丛佑对身份证明彻底的失去了兴致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滚动着自己的轮椅让秘书帮助自己移坐到了沙发上。
“嘛……很简单的一个道理,你们所认为的那个叫做沈节的爵士,是一个和我交换身份的侦探罢了,我和他的关系还算不错哦,而且,我也不叫沈节,这个身份证明,是种荼那位侦探让我拿给你们两个人看的,他想,你们即便看到了照片上面的人和我以及他都不一样也不会对我产生敌意,相反的,你们会对我有些许信任。”
“嗯……这样说话还差不多,那么,小伙子,你和他整这么一出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只是想要告诉您,您所拥有的公司,不是一直承包穿越者的手环技术制造支持的吗?”
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事情应该是只有政府那边的人才知道的?难道是种荼查出来的?就凭那个小子?
“我和他现在,有一个小道消息想要偷偷的告诉你,和她……”指着站在一旁脸色严峻起来的秘书,青年继续说道,“对了,你们应该叫我沈节,毕竟交换了身份,要是你们不认为我是沈节的话接下来会有很多的麻烦的。”
“证明自己无罪之前必须是有罪的。”看到种荼放到桌上的各种资料后,游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仰躺在了沙发上。
“很明显,对方是有罪的,只要你没有犯浑,这一次你赢定了。”指着桌上散乱的资料种荼收回手指喝了杯咖啡脸上带着自己的商业微笑一副不温不火的样子。
“这些证据足够把他抬到被告席上了,谢谢你,以后有机会尽管叫我帮忙。”
“别谢谢我,你只要好好的完成这场官司就是给我帮忙了。”
丛案太过冲动,对于家人以及认识的人的事情要是对方收到了一点点的伤害都有可能会给他以及其他人造成伤害。
他不适合坐在恒仁塔的位置上。
丛淳和她妈妈一样的漂亮,但是比起她的妈妈,她比她的妈妈更加善于利用男人,但有的时候也会被男人给控制住情感。
“英明呢老先生。”翘着二郎腿面前自称沈节的男子,对着依旧带着警惕眼神看着自己的丛佑说道。
“英明什么?”
“没相信我。”
“从刚刚到现在你一直都没有给我说实话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这个小心思乱玩的小伙子呢?”
“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啊,我的确是他让我过来代替他的一个人,并且,他表示要还你一个人情呢。”
下午的法庭上,坐在被告席的青年看到了对方辩诉方的律师上台,女子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对着对方点了点头坐下。
画面一转,那位在不久前还和种荼见过面的青年,那位被丛案按在桌子上打的青年,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游寰。
坐在家中书房,种荼转动着指尖的水笔,在桌上,放着复数的人物档案。
“让我们再次回想事件前后的逻辑推理。”自言自语的种荼盯着桌上的材料,开始造脑海里面构筑起一个又一个连锁。
“就像先前所猜想的,的确,在那些精神失常到拳脚打死人的小混混们在这之前有过接触使用过非法药品的猜想是正确的话,那么,是谁提供给他们药物的?”
薛浮明知道那种棒棒糖是在最近不就刚刚开始流行起来的,而且是在短时间里面流行起来的,在警方介入之后很快就控制住了局面,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
在这种药物销售之前,是不是还有更多的人们没有想过的地方?
人体的适应能力,人体的后遗症,以及在这之前的,实验人群?
即便是毒品那种东西也不可能让使用者用过之后立即死亡,它最大底线的保证了人对它的依赖性和生命保障性,但是,在以前,毒品可是害死过不少人的,在这个不少人里面,存在着药品实验者也存在过过度吸食者,毒品的有害度,是不断地减低的。
黑道管理着那些说得好听叫做桀骜不驯说得难听叫做智商不高没脑子的人,但是一个管理者不可能管理的了所有那些不聪明的人的,必须需要其他的手下帮忙一块管理。
在这个城市里,丛佑对所有的黑道管制度也仅仅不过能够影响到百分之四十的黑道人物而已,但是仅仅百分之四十已经足以让他作为黑道的代表和白道进行接触交流了。
那么,这个城市千万平方千米的面积中,除了黑道之外自然有着其他的一些小帮派黑道,这些黑道小混混,有的是自发组建出来的,有的是丛佑不听话的手下鼓捣出来的,在种荼进入的恒仁塔这个六百余米的建筑物里,只要是有着正式工作人员身份的人基本上都掌控着那么一两个小小的黑道帮派。
即便是站在被告席里的青年,他也不例外。
以为内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的奇怪的孩子们,因为是孩子,所以很轻松的就会被其他人控制,衷心于他人,如果对方只是稍微对这些孩子提出一个需要他们体验一下这个商品的要求,想必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薛浮明仅仅是离开警局的第二天他的学长就来到了他所租住的屋子里请求庇护,丛淳事件的掩护以及震撼性足以将其排除一个不起眼的小巷杀人事件外了,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个事件,本来与青年基本上毫无关联的他,现今他和青年的关系已经非常明显了起来。
一个醉酒的女子可不会专门跑大老远去找另外一个寻欢的男人,她只会对已经抓到的男人这么说一句……
“喂,两个人玩还是不够刺激呢,要不要再叫一个人过来?”
一个在丛佑手下工作多年的人呢要在怎样的情况下才会难以理清思绪叫出一个自己遮掩很久的手下呢?
学长第二天在找到薛浮明的时候就躲在家中一睡不起,那么,青年一时不察直接联系了在电话通讯记录里最近联系的第一个人,也是他安排发放药物试用品的手下,薛浮明的学长,想必喝了不少酒吧……
酒让其冷静判断的能力消失,错打了一个不应该过早暴露的人的电话,万幸的是,他因为某个侦探的出现以及丛淳的过于奔放,他暗中做的事情被掩盖了下来。
本来应该就这样结束的,本来应该就这样下去,药物名声扩散,需求量增大,新的药物就此打入黑道市场,就此他的前途一帆风顺,后路也已经安排完成,高枕无忧。
“一,二,三,四……”数着面前的人物档案,种荼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笑容越来越冰冷,扔下最后一个人物档案,微笑变成了冷笑的种荼给水笔带上了笔套。
“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不能忘掉呢~”种荼的自言自语再次开始,这次不是在脑内进行思考,而是真正的直接说了出来。
“为什么那几个药物实验者现在一个都看不见了呢?”
办公室中,丛佑依旧看不懂面前的青年到底想要做什么,但是青年却是保持着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改变的盯着丛佑。
僵持下去的时间没有多长,青年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检察官先生?哦……对,是我,小游,嗯?上面的裁判已经结束了,你已经把那一位脸上笑嘻嘻刚刚胜诉的家伙抓住了吗?感谢我?哪里哪里,我只是帮您找到了几个证人和发现了一些……咳咳,哦,好,那家伙铁定被判死刑了是吧?好,我知道了,改天一定请您到我家吃顿饭,好,再见。”
挂掉电话,青年理了理自己的正装站起身来对着丛佑敬了一个礼:“不好意思让您老待在这个地方呆了这么长时间,那么,我们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对了,上一次和种荼在一块的时候没和您自我介绍,我叫游兴韦,游玩的游,兴奋的兴,意同违背的初字,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