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妍似乎对那一些凌乱的铜钱很感兴趣,眉头微微一拧,一个一个的抓起来,然后再放下。
铜钱是古代社会的货币,外圆而内方,由于古人有藏钱的习惯,所以流传下来的铜钱极多,摊位上的铜钱也不少。
至于这些铜钱到底是真品,还是现代的仿品,那就很难说得清楚了。
秦铭见花无妍行为奇怪,有点疑惑,不明白她这是要干嘛,问:“小妍,你在干嘛呢?”
花无妍对她露出一个莫名的笑容:“暂时保密,待会在告诉你。”
没想到还卖弄玄虚,难道这些铜钱有什么问题?
虽然这样想,但秦铭还是把疑问憋在肚子里,看目前的情况花无妍似乎对这些铜钱有很大的兴趣,保不准会买下。
如果开口询问,被摊主察觉了坐地起价就麻烦了。
好在做这一行的都明白事理,在客户仔细端详、辨别物品时,都不会出声干扰,所以摊主并没有询问花无妍对这些铜钱的看法。
不过能做这一行都有几分眼力,相信他已经看出花无妍确实对这些铜钱感兴趣,心里已经把原有的价钱翻了几倍。
果然如秦铭所料一样,花无妍把摊上几百枚铜钱挑选个遍,然后从中选了六枚,问:“老板,这铜钱怎么卖?”
摊主说:“小姑娘,真有眼光,这可是康熙通宝,出售的价格可能比较贵点,不过看和你们有缘,就三百一枚便宜卖给你,算交个朋友,六枚一共就一千八你意下如何?”
这人真是睁着眼说瞎话,三百一枚还便宜,秦铭相信这价格起码翻了十倍左右,果然是一个奸商,坐地起价。
花无妍也不是那么好压榨的,她说:“老板,这些铜钱一看就是产自近代的仿品,按这里的价格撑死就十几块一枚,不过你是做生意的对于你的夸大可以理解,毕竟你也要赚钱,我们来这里就图个开心,看这些铜钱不错就想买几个收藏,这样好了,我们各退一步,三十块一枚。”
摊主有点为难的说:“小姑娘,这也太少了,我这些铜钱做工精美,色泽很好,这三十块实在是太便宜了,按这价钱我是要亏本了啊……”
他等着花无妍还价,但如意算盘打错了,花无妍直接说:“那老板,我们不要了,去别家买好了。”
看到秦铭他们要走,摊主立马说:“当然,看小姑娘你确实喜欢这些铜钱,虽然是十块有点便宜,不过我宁愿吃这个亏,也要成人之美,大家就算交个朋友,我这里货色很多,如果你们有识货的朋友记得介绍他们来我这里,帮衬,帮衬。”
这摊主还算会做人,秦铭说:“好说,好说。”
秦铭爽快的掏钱付账,虽然摊主装作很吃亏的样子,但他心里可是高兴的,就如花无妍所说,这些铜钱撑死最多十几块钱,他还是赚了不少。
秦铭知道花无妍不会无缘无故的买下这六枚铜钱,可能是她在铜钱中发现了什么。
摊主把铜钱打包好,递给花无妍。
然后邀请他们看看其他东西,要是遇到中意的东西,价钱好量。
秦铭谢绝他的好意说:“今天恐怕不行,下次吧,下次再来一定光顾这里。”
这摊主低沉着说:“多谢小兄弟。”
离开摊子秦铭就赶紧问花无妍,说:“小妍,这六枚五帝钱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看你刚才挑得那么仔细。”
花无妍晶莹的眸子看着他,露出一抹笑容:“当然,想知道吗?”
又在卖关子,秦铭只好说:“有点。”
“好吧,那就告诉你。”花无妍把用纸包好的康熙通宝递给秦铭,说:“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异常。”
异常?秦铭接过来的一瞬间什么感觉都没有,等拿出来一看,倒是发现了一些端倪,这些铜钱上有强大的气场。
看到秦铭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花无妍笑道:“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秦铭有点不确定的说:“这铜钱似乎有很强的气场。”
花无妍满意说道:“是啊,我就是发现了这一点才买的,这些铜钱都是近代仿品,不过却有这些气场,说明这些铜钱和一件有很强气场的法宝放在一起,受法宝的影响,铜钱才会产生气场,本来以为这么多铜钱肯定有许多这样的铜钱,不过我把那些铜钱翻了个遍才确认众多铜钱中才有十几枚铜钱有气场,最后经过筛选才确定这六枚铜钱气场比较稳定,能相互融合。”
秦铭说:“这样啊,刚才那人身上有一股土腥味,想必是土夫子,有一件强大气场的法宝也不是没有可能。”
花无妍把玩着手里的铜钱说道:“管他的,来路明不明无所谓了,只要有我们需要的东西就行,这六枚铜钱的气场还是很足的,没准以后会用到。”
在玄门中,物件一旦有了气场,就可以用来做法器。
通常要想物件有气场就得请高人开光,东西就自然形成气场了。
还有的是一些类似天材地宝一样的东西,本身蕴含了强大得能量场,会影响周边的物件,从而带有气场。
再者,有些一些东西经历了沧海桑田,吸收了足够的天地精华,也会慢慢有了气场。
这些铜钱的气场一看就是属于第二种类。
“走,秦铭我们去其他摊位看看去。”
好不容易来这里,花无妍还想淘点什么。
都说和女生逛街累,秦铭倒觉得和花无妍逛街挺轻松的,可能是她的性格,还有那不同于常人的三观吧。
看她这样开心,秦铭心里也觉得舒适,只好跟着上去。
肖琳一回去就查了那三个死者的人际关系,不过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信息,这三个人都是不学无术的小混混,在这里没有什么亲人,人际交往复杂,让她有点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比较好。
至于那个女子,一点下落都没有,他回去调取了他们昨晚进入酒店时的摄像头,确实发现了三位死者扶着的女子,但她一直垂着头,天又黑,根本没有看不清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