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个时辰之后,阵法迅速减弱,上邪全身冒着冷汗,汗水打湿了衣服。
“还好灵石消耗完了,阵法自动损毁,不然在这么折腾下去非疼死不可,也不知道创出这洗骨决的人是谁,不说第二层星光入体,会全身疼痛难忍,搞得我差点死在阵法中。”上邪感受了一番体内的变化,发现身体除了轻松一点之外,暂时察觉不出变化。
上邪叫来张碧晨,让她去备一桶热水,他需要清洗一身的汗液。
张碧晨看到上邪一身汗,不敢耽搁,连忙去煮热水。
“也许短时间还看不出变化吧。”上邪安慰自己道。
清洗身体之后,上邪觉得疲劳万分,躺在床上便睡着了,这一夜,上邪踏入梦境空间,发现梦境空间多了一丝变化,原本漆黑的梦境空间,居然长着一些小草,空间中游离着淡淡的青色流光。
梦中,上邪盘腿而坐,修炼着洗骨决。
天一亮,上邪睁开眼睛,发现身体有了一丝异样,虽然效果不是很明显,却发现体内的真气带有一丝朝气蓬勃的气息,内力也变得柔和绵长。
有了变化,就是好事,上邪就怕修炼了,没有任何的变化。
数日,每一天晚上,上邪都是进行非人的折磨,虽然每次都被折磨的痛不欲生,但实力不断的增长,让他兴奋异常。
十来天之后,上邪发现自己终于突破了先天圆满的困境,身体承受的灵力不断的增加。
这一日,上邪拿起五行御物决,详细的分析了一番之后,修炼起来。
有了御物决,就能够催动飞剑,之前因为没有灵根,真气还没有转化为灵气,限制了我修炼此法诀,如今有了灵根,想必应给能够操作此飞剑了。
上邪尝试着驱动玄青剑,玄青剑噗嗤的朝着远方飞射,越是向前,上邪发现自己的超控就越弱,法力消耗也越快。
若是之前有了此法诀,碰到赵家之人,定能够将其击杀。
上邪白天修炼入梦修炼御物决,晚上则是修炼洗骨决。
上邪进度极快,数日之后,上邪发现他的真气已经完全转化为青色的木属性灵气,身体也不断的在变化。
这一天,上邪修炼到了练气圆满,体内的灵气增加了三层,御物决在梦中不断的操练下,也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上邪觉得,是时候离开这里前往星辰阁了,想必赵家一个月找不到人,应该放弃了封锁,就算赵家之人在来对付他,凭借他现在的实力,完全能够杀出重围,只要不是遇到筑基期。
上邪有着非常大的把握全身而退。
这一日,上邪带着张碧晨,沈绮,木飞前往星辰阁。
上邪以为还会受到赵家的围攻,没有想到,一路上畅通无阻,十来天之后,便回到了宗门。
一入宗门,众人便被巡山弟子围了起来,不过星辰阁弟子在发现是上邪长老之后,松了一口气。
上邪非常奇怪,宗门什么时候防御那么严密,一件小事情都入惊弓之鸟了?
上邪回来,自然瞒不住木青玄同等人,回到住所,就发现他们在住所等着他。
“你没有事吧,她是谁?”木青看到上邪身边的张碧晨,一双妖精般的脸,粉嫩的红唇,婀娜的身材,心中一慌,不由得问道。
“你好,我是上邪的侍女。”张碧晨精明异常,知道此人绝对是爱慕上邪,生怕说错了话,惹来麻烦,自己只求能够跟在上邪身边就知足了。
“我说你怎么不辞而别,没有想到你是接!的娇艳侍女了。”木青有些气恼。
上邪一阵头大,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为好。
玄同见到两人一见面,就要抄起来,连忙出来制止。
“不知道宗门为何防御得如此严密?”上邪心中疑惑。
“事情因你而起,十日前,赵家来我星辰阁拿人,说你砍断了他家少主一条手臂,让我们交出你来,不然二十日之后,定会攻上星辰阁。”玄同说道。
“没想到我连累了宗门。”上邪有些愧疚。
“其实就算没有你这件事情,早晚都会有人攻上山门,你的出现只是一个引子。宗门势弱已久,占据着福地,早就被那些有着三流宗门实力,却没有福地的修仙家族窥觑。”玄同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你随我去见阁主,阁主有要事要吩咐。”玄同说道。
“好。”上邪点头,跟着玄同去见掌门。
上邪还没有见过筑基期修仙者,心中有着好奇。
“拜见阁主。”玄同拱了拱手。
上邪也学着玄同见礼。
此时,首座上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老者灵力浑厚,让人感觉深不可测。
“玄同,你是不是误报,上邪明明是木灵根练气圆满修士,你怎么说他是先天修为?”炎天阁主捻了捻胡须,惊讶的问道。
这个时候玄同才发现上邪的确是练气圆满的修为,而不是之前的先天修为。
“我刚好碰上一番机遇,服下了开脉散,然后将真气转化为灵力。”上邪说道。
阁主并没有深究这个话题,开口道:“不知上邪长老如何看待我们星辰阁?”
上邪不知道阁主到底是何意思,此时玄同也没有开口,显然是想要上邪自己回答,上邪思考了良久后,说道:“玄同副阁主对我有授业之恩,众同门如亲兄弟,星辰阁就如我的家。”
“既然你这样认为,那便是一件好事情,不日赵家就会攻来,我想让你带领着宗门的一些出色弟子出逃,不知道你可愿意。”炎天问道。
“事情已经到了这么严重的地步了么?”上邪心中一紧。
“赵家有三个筑基期修士,其中一人有筑基中期,修为与我相当,其余两人都有筑基初期的修为,在高端战力上,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虽然玄同也突破了筑基期,但一人是不可能敌得过赵家的两位筑基期,若是硬拼,我们绝对不是对手,我觉得人在,星辰阁便在,一时的窝囊算不得什么。”炎天虽然这般说,但脸上却露出落寞的神色。
“我愿意,事情因我而起,我应该承担一份责任。”上邪点头。
“那便好,待会我会差人,带你去看你带领的队伍。”炎天欣慰的摸了摸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