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水果刀冲了出去,可是外面却空无一人,刚才的人影也早已消失不见,这让我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我低声吼叫着,没想到竟然有人看到了我杀人的画面,被人发现对我来说这可是破坏了我的计划,果然我还是太心急了吗。
劈山没有追上去,而是回到屋内看着夏若义母的尸体,现在首要的事情就是处理掉尸体,劈山拖着尸体走近厕所,将尸体扔进浴池内,然后打开水龙头对着尸体不断冲刷起来,水流过的痕迹会减少尸体上的指纹,这样会给警方大大造成侦查的难度。
处理尸体的方法并不会这么简单,劈山拿出抹布,开始擦拭地上的鲜血,同时还是为了防止自己留下脚印,劈山拎着水桶擦着地面朝着外面走去,地面上满是鲜血,劈山手中的水桶里面也满是污浊的鲜血。
“今日看来不能处理掉尸体了,如果是明天晚上的话,这尸体我就可以处理掉,”劈山看了看时间,时间即将快到六点整,劈山此刻心中早有了想法,那就是将尸体扔进命运占卜所的水井里面,然后报警,这让的话,看那神秘女人还能有什么办法逃脱法律责任。
此时此刻的命运占卜所。
“呼~”神秘女子慵懒的躺在沙发上,嘴中喷出一口烟雾,空中飘散的烟雾就如有着生命般在空中互相缠绕着。
“小姐,”一名管家朝着神秘女子弯下腰。
“处理好了?”
“已经准备完全了,小姐。”
“那么我们出发吧,”神秘女子穿上大衣站了起来,手中的烟筒依然慢慢飘荡着烟雾。
“我明白了,小姐,”管家正直身体看着神秘女子,神秘女子手中浮现一片黄色的小人,那黄色的小人跳跃着停在东南方,那正是劈山所在的方位。
“到此为止了。”神秘女子吐出一口烟雾后慢慢走向门外,当女子离开屋内后,她所在的建筑物轰然倒塌,可这建筑物的倒塌却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尘土,就如这建筑本来不存在一样。
劈山脱下满是是血的衣服先是跑回家,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去的医院,可劈山到了医院的时候,他惊愕的站在原地。
“快点,病人快不行了。”
“突然情况是心肌梗死,半小时前发生的。”
“进行电击治疗,快点。”
“护士~”。
劈山看着快速被推进手术室的是自己的母亲,自己的母亲脸色苍白,这让劈山全身颤抖着,他看着母亲被推进手术室,当手术室灯亮起来的时候,劈山摇摇晃晃的走到手术室的门前,没有说出任何话。
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手术室的门被打开,出来的医生看到劈山后脸色不好的问向劈山:“你是谁,为什么站在这里,这样会对其他人造成麻烦。”
劈山双手抓住医生胸前的衣服,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呐,医生,里面是我的母亲,她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为什么好端端的会死,”劈山摇着医生的衣服颤声询问着。
“突发性心肌梗死,护士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死了,我们,已经尽力了,你通知你的家长来处理这件事情吧,”医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已经没有了办法。
劈山默默的点点头,双拳攥了攥拳头然后又松开。
劈山家
劈山看到留言电话上显示出有十九个电话,都是父亲的,劈山按下留言键,里面传来焦急的声音。
“喂喂,这是劈家吗,我是他的同事,劈峰突然心肌梗死去世了,你们家里快点来人,我们在.......,嘟嘟嘟,”留言电话被劈山随手一甩,电话筒不断发出嘟嘟的声音。
“这样啊,原来都死了,那么我为什么还要这么努力的与命运对抗,还不如老实走下去,最起码母亲不会死,”劈山看着洁净的桌子,在几天前他还和母亲一起在吃饭,可是她现在却消失不见了,永远看不到她温柔的身影了。
外面的大雪依然在飘落着,劈山走到相片墙边,这里还挂着英雄的面具。
“我要成为英雄,我要斩去世界上的所有不平。”
“你这孩子真是的。”
“母亲,你说我未来会成为英雄吗?”
“只要劈山你想的话,你就可以成功的,因为劈山永远是我心中的宝贝英雄,”在暗处劈山感觉自己被一双手臂搂住,这种温暖的感觉让劈山绝望的内心泛起一点点温暖。
“笛~”,外面突然传来汽车的笛声,瞬间又把劈山从些许的温存中拉出残酷的现实。
“哐当,”劈山一屁股坐在地上缩卷起来,他的瞳孔慢慢变成绝望的灰色。
无眠的夜里只有那雨的旋律在浅浅低语。
劈山的肚子不断传来饥饿的感觉,劈山慢慢了站了起来,他走出门外,外面的空气极为清新,可对劈山来说却充满了恶臭的味道。
轻轻地摇曳着云之船一起去看我们的未来。
一月七日,劈山走进夏若的家,在夏若义母的尸体边安静的坐着。
没有星星却有横跨暗夜的桥星。
一月八日,劈山不断对着夏若义母的尸体喃喃自语,夏若义母的尸体被水冲的浮肿起来。
据说在这样的日子里可以看到转瞬即逝的彩虹。
一月九日,劈山双眼变得异常血红,可他就是无法入眠,但生理的本能还是占了上风,将劈山压了过去。
抓住那扰人的梦靥。
一月十日,劈山惊恐的从睡梦中醒来,伴随他的还是黑暗,劈山仰起头看向浴室外面的夜空,痛哭起来。
祈愿我们的未来充满光明闪烁着耀眼光辉。
一月十一日,夏若穿着学生大衣走了一辆巴士,在夏若上车之前,夏若将手中的一张纸扔向天空,上面写着重新的开始。
如果渡桥过去也许就可以向前迈进了吧。
一月十二日,劈山的精神开始错乱,他开始产生了幻觉,整个人不断哭笑着。
这双手一定会抓住梦想的。
一月十三日,真正的大雪下了起来,这让整个街道陷入雪的泥潭。
放眼望去天空如此高远。
一月十四日,街道传出喇叭的喊叫声:战争在几年前结束了,那个时候,命运不能保证我们每个人活下来,但是国家和亲人需要我们。”
展开双翅在属于我自己的天空中飞翔自由自在。
一月十五日,外面的喇叭喊得更为刺耳:“战后的国家相当于一个孤独的人,而我们也是孤独的,我将孤独一人高举火把,行于众人之前,探索黑暗,无所畏惧”。
一月十六日,连环杀人案开始的今日,劈山默默站了起来走到客厅打开电视,首先进入他视线的是一名男子的朗诵。
“公元1453年.伟大先知默罕默德二世的铁骑踏开了君士坦丁堡的大门......今天.我站在伊斯坦布尔的古老城墙上.迎面吹来一阵带着淡淡腥味的海风.仿佛听到了******士兵的呐喊:赞美安拉!”
劈山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他在等着夏若被杀的新闻,至少在他这样绝望的死前,他想要知道自己所做的到底改变了什么。
“长夜将至,我从今开始守望,至死方休,我将不娶妻、不封地、不生子,我将不戴宝冠,不争荣宠,我将尽忠职守,生死於斯.......”电视里面依然继续念着朗诵,让心底活着的人慷概激昂。
“哼,这种虚话,怎么见你没上战场,个人英雄是永远不出出现的,我说的对吧,大叔,”劈山对着电视里面的演说者嘲讽着,这是他混乱的脑中唯一的一点清晰思路,不在承认个人会成为英雄的说法。
“下面播出一则新闻,在不远处的深山内发出大雪崩,可是让人意外的是深山内居住着人,警方根据他们的衣着,发现死者的是刚到这里不久,总共十五人全部死亡,下面是死者名单。”
“赵明,王峰,壮大山,夏若......,”未来果然改变了,我看着有着夏若的死亡名单露出一抹笑容,可现在又怎么办,过去已经无法在改变,死去的人已经不会复活,就像我脖子前的刀子不会收回。
“我可是找了你很久,可你藏得真严啊”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脖子被刀子刺穿,鲜血从我脖子中喷出,我面带着笑容摔在地上,而我的眼角瞟着藏在我身后的黑影,可对方藏在太严实,我还是没有看清对方的身影。
我嘴里不断呕着鲜血拼命睁大眼睛看着黑影,可黑影杀死我后却消失在了黑暗之中,我想笑,可面部却不断抽搐着,我的视线开始模糊。
“如果可以有下一次生命的话,我一定要改变这一切,”我缓缓的闭上双眼,黑暗与冰冷再次流入到我世界中,这次我真的死了。
“好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