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子枫在村长和柳永河诧异的目光下体着长枪走了出来。
“李爷爷,我选好武器了,这把枪我很喜欢,就它了。”武子枫拿着枪在他们面前兴奋的说道。
“小枫子啊!这霸气的不光有枪,刀也很霸气啊!你选刀的话,我们还能教你刀法,可是枪我们却不会,也没枪法,只有一套基础枪法,你看要不你换成刀怎样。”村长怎么都木想到武子枫会选全村都没人会的枪,这让他有些为难。
“不了,李爷爷,就它了,我感觉它很适合我,您只要把那套基础枪法给我,我自己学就行了。”武子枫坚定的说道。
看着武子枫坚定的眼神,原本还打算再劝劝的村长和柳永河都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小枫子,这是基础枪法,你拿去吧!还有要是你以后不想练枪了,随时可以来找我换。”村长从腰间的储物袋拿出一本薄薄的本子,交给武子枫再次劝说道。
“是,李爷爷,那小枫先回去了,李爷爷再见。”
“柳叔再见。”武子枫对着两人告别,提着长枪一路小跑的回到小树林,激动的拿出怀里的基础枪法。
基础枪法第一页说的是枪的一些知识:枪是冷兵器的百兵之王,以勇猛而著称,枪术最基本的招式是刺、挑、拦、拿、扎、扫,最具内涵的招精髓也是刺、挑、拦、拿、扎、扫,这是所有枪术的核心基础。练的好的刺、拦、拿,瞬间发劲能把手腕直到腰身的劲力都迸发,一刺一拦一拿都呼呼生风,枪前段大圈小圈捉摸不定,枪身宛如游龙,灵活异常,对手拿兵器给圈碰着的无不手心巨震生痛,甚至武器脱手而出。扎枪则如箭脱弦,疾走一线,瞬间吞吐,力似奔雷闪电,快捷而迅猛,扫以群战而著名,所谓横扫千军,如龙似虎。
其他枪的招式,从发劲和劲力活用的根基看,大都是从刺、拦、拿、扫、扎转化、演绎、变化开的。
武子枫放下枪法,仔细打量起从村长那得到的长枪,通体约为七尺二寸,其中枪头约为八寸,枪杆长六尺多,粗为直径三寸,硬木制成,枪头为精铁打造,整把枪比武子枫一米六多的身高还要高出六十多厘米,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
在树上标记好一个记号,武子枫开始按枪法上说的练习刺。
“嚯!”
一枪刺出,只刺中树干却没刺中记号,偏离了一个拳头的距离,这让原本以为很容易的武子枫吃了一惊,他明明是刺向记号,怎么会相差那么多呢?
傍晚,武子枫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村子,在快到家时,他打起精神,笑容满面的推开房门。
“爷爷,我回来了。”
一个老人从房子里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看到武子枫露出一丝慈祥的笑容:“子枫,回来刚好可以吃饭了!”
“是,爷爷!”武子枫上前扶着老人,来到餐桌上,祖孙两人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了晚饭。
一晃三天过去了,在这三天里武子枫一直都在练习出枪和收枪,现在他刺一百次平均能有八十次能命中目标。
今天是固元果成熟的日子,武子枫一早就已经提着长枪走进了青阳山脉,一路上武子枫都小心翼翼的前进着,避开那些强大的妖兽。
经过一个时辰的小心赶路,武子枫终于接近了固元果的所在地,甚至还能闻到空气中那一丝淡淡的香味,但越是这样,武子枫就越小心,虽说这里是烈焰虎的地盘,但谁知道会不会又跑来别的妖兽争夺固元果呢!
武子枫小心的潜藏在固元果十丈外的草丛中,静心的等待固元果的成熟,固元果树长在十几米高的崖壁上,崖壁下方是茂密的草丛,草丛外一只一丈多高,浑身皮毛犹如火焰一般的烈焰虎不停的在周围徘徊,双眼望着崖壁上的固元果露出火热的眼神,却又止步不前,犹豫许久后,烈焰虎突然调天跑了。
武子枫惊讶的看着这一幕,心中窃喜的同时又担心烈焰虎突然又回来,又在草丛里呆了七八分钟后,确定烈焰虎已经走远了,迅速的从草丛里蹿了出来,飞快的朝崖壁冲去。
武子枫刚一踏入崖壁下的草丛,脚下一空,整个身子突然往下坠,口中不由得惊呼出声,现在武子枫终于知道为什么烈焰虎在草丛外徘徊,却始终止步不前了,原来那草是沿着一个大地底洞边缘生长的。
身在半空中,耳畔风声呼啸,眼前迅速变得昏暗起来,完全不知道这个洞窟到底有多深,隐约见到火红色的嶙峋石壁在七八米外,跟本无从借力,手中的长枪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丢失了,心中惊骇欲绝。随着武子枫的降落,四周的场景瞬息万变,前一刻钟还是火红的崖壁,下一刻钟就见崖壁上布满了刀锋剑影,紧接着又变成了汪洋的雷海。
武子枫被这四周瞬息万变的场景给搅得头晕目眩,强忍着心中的烦躁,双手朝着墙壁胡乱的乱抓,连抓了七八次,右手才抓到一块凸起的秃石,绝境逢生,武子枫心头稍定,借着有手的微薄之力,快速的贴近石壁,仅仅一瞬间,右手就坚持不住了,身子再次向下方坠落。
武子枫连忙伸出左手,抓住另外一处凸出来的怪石,双手互用,让得下坠之势缓了下来,隐约感觉到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从下涌来,降落了足足一柱香的时间,武子枫双脚忽然一冷,哗啦一声,已然落入水中。
那水奇寒刺骨,武子枫顿时打了个激灵,胸中的烦躁消失了大半,瞬变的场景陡然停了下来,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仅能听到潺潺水流的声音。
武子枫还未做出其他反应,就感到水下有一股庞然大力忽然卷来,暗流涌动,将他的身子带到水下更深处,武子枫心中暗呼:“糟糕,这是地下暗河。”
武子枫挣扎了一番,呛了几口寒水,却跟本无法与地下暗河抗衡,身子不受控制的随着暗流而动,唯有屏住呼吸,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