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开始了养伤的日子。
每天过的都很充实,慧灵每天都会过来,薛姐姐走后她就一直留在这,直到薛姐姐第二天过来,为了能专心的照顾我,慧灵把工作辞了,她说我才是她的天,工作没了可以再找,就算找不到就赖着我,赶也不走。
我现在恢复的不错,肋骨已经在缓慢愈合了。
“好啊,我等着你赖我一辈子,想走都不让你走。”
慧灵听后倒是一脸幸福的样子:“不走,还等着你娶我呢。”
说到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忙问道:“慧灵,昨天薛姐姐和姐夫去你家怎么样了?你爸妈有没有同意你嫁给我啊?”
慧灵笑着对我说道:“你还说呢,早先的时候你跟我说他们出马没有拿不下的事情,这次我信了,真不知道他们跟我爸妈谈了些什么,连我爸看谁都不顺眼的性格竟然和他们非常聊得来,还夸了你,竟然说日子就定在下周一,没想到我这个女儿在他们心里还比不上你这个家伙。”
我乐呵地说道:“那是,薛姐姐和姐夫出马,还没有谈不成的,再说了,我本来就很优秀,谁家的家长见了不说好的?”
慧灵撇撇嘴道:“你啊,受伤了还这么不老实,我发现认识你越久越发现你像个无赖了。嘴里越来越不正经。”
“谁说的,那天在我家的时候我觉得你比我还不正经,人都睡着了还能抓着我的命根子。”我调侃道。
慧灵脸上一红,唾道:“呸,不许说!”
我乐呵呵的看着害羞的她,心里有种满足感。
就这样每天调戏调戏慧灵,偶尔听听薛姐姐给我的报告,日子倒也过得飞快,转眼一月有余就过去了,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干脆让薛姐姐给我办了出院手续回家养伤。
本来是决定在那个周一结婚的,但是我的意外将婚事拖到了一个月后,期间老丈人郭青云和丈母娘周芸来看过我几次,他们也征询了一下我的想法,把婚期定在了这个月的十八号,农历初六,黄道吉日。
眼看着还有几天就到了,我的身体却还没有恢复过来,平日里只能在大院里溜达溜达。
慧灵不理他爸的想法,在我回家养伤之后就直接搬了过来。
躺在床上,身边慧灵轻靠在我边上,看着她漂亮的脸蛋,我真想吃了她。可肋间的伤又不容许我胡来,简直是一种煎熬,我甚至觉得她搬过来照顾我真是个错误的决定。
慧灵狡黠的看着我一脸的郁闷,问道:“天都,你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啊?”
我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明知故问,“等我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却不在意,欢快的笑道:“好啊,等你啊。哈哈。”
我郁闷的叹了口气,问道:“后天我就要娶你过门了,你明天要回家了吧?”
“恩,明天我就要回去准备了。”
“真舍不得让你离开。”我又叹了口气。
慧灵笑笑:“别叹气了,后天以后我就天天缠着你了,你甩都甩不掉。”
我摸摸她的头没有说话。
想了想我张嘴问她:“要不你来我们报社上班吧,那样我们天天在一起。”
慧灵想了想:“恩,也好,我还在为找工作发愁呢,这样还能看着你,省的你一天天的让我担心。”
“我现在就给梁头儿打电话。”说着我就摸过手机要给梁天打电话。
慧灵拉了拉我说道:“这都大晚上的了,以后再打也行啊。”
“没事,那个胖子要是敢不接电话我就让薛姐姐找他去,看他还敢嚣张。”
说着电话打了过去。很快的就接通了:“喂,你小子大晚上的不睡觉搞什么鬼?”
听着他被吵醒的不耐烦,我乐呵呵的说道:“薛姐姐让我跟你说啊,要你给我老婆在报社找个位子,她说如果我打不通她明天亲自去跟你谈谈。”
说到这我似乎听到了电话里传来一阵东西落地的声音,接着就是梁天打着哈哈的声音:“嗨嗨,这事包我身上了,等过两天你俩一起来上班就行,还有,”他停顿了一下,小声地说道:“麻烦你告诉它老人家就不用亲自过来了,你不知道啊,上次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把我给你那东西的事情告诉了她,她现在正在追杀我呢。我可不敢见她。”
听着他的话,我一阵无语,连我也骂进去了,他绝对是故意的!
又吓唬了他一下我就挂断了电话:“搞定。”
慧灵好奇地问道:“为什么你们的总编这么怕姐姐啊?上次在医院我看他腿都抖了,不像是受了伤的腿啊。”听慧灵这么一说,我哈哈大笑:“因为啊,他们从小是同学,而且梁头儿从小就被欺负怕了,导致他现在已建单薛姐姐就怕得要死。”
慧灵惊奇道:“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啊,我说呢。”
我们的婚礼没有声张,一来我没有什么亲人,二来我的身份不允许我太出风头,老丈人更是不喜欢太铺张,所以邀请的都是一些走的比较近的亲戚,我的同事倒是来了不少,当然是我在国安的同事,他们的身份则是我的亲戚朋友。
第二天姐夫丁雷开车陪我们去选礼服,在门口的时候被张哥他们几个拦了下来,讨了包喜糖道了声恭喜便放我们过去了。
对于我来说衣服都无所谓了,多年来习惯了,慧灵则是很郑重的帮我选了一套黑色的礼服,说是一辈子的大事,怎能不认真。
送她回家后姐夫就带着我往回赶,路上他跟我谈了谈上次舟山岛的事情,我们内部人员变节,导致我们提前暴露,本来也无所谓了,人没跑就成,可是没想到本来一件很普通的案子却牵扯出了一件惊天大案。有人想借这次的间谍事件挑拨国际矛盾,而幕后的黑手就隐藏在我们内部;还有就是阿勇被查出可能是变节的人员之一,因为那天他们赶到的时候只抓到了打伤我的人,阿勇则消失了。
这我不相信,阿勇会变节?这绝对有问题。
我将后来的事情以及有人救我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他听后有些吃惊,问道:“原来还有另外一批人在,看来事情的复杂性远远超过我们的预估,回去之后你写一份详细的报告给我,我需要向总部汇报一下。”
我说等婚礼完成后我会写好,姐夫便不再说这件事,他问我有没有想过退休,我被他问得一愣一愣的。
他叹了口气,一改往日嬉皮笑脸:“你这次的意外上你姐姐更担心你的安危,我们商量了一下,争取尽快让你退下来,别再走了我们的老路。”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中也有些异动,如果没有遇到慧灵,也许我不会有什么顾忌,但是现在我有了牵挂,生怕一不小心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我会好好考虑的。”
说完我们都沉默了下来。
婚礼是在一个小酒店办的,过程很简单,但是很充实,因为我以后不再是一个人了,我的生命从此变得完整,我有了自己的家。
那天晚上我睡得格外香,没有以前的紧张和警惕,仿佛一个普通人一样,那么惬意。
话说回来,第二天我带着慧灵来到报社,梁天和一帮报社的同事起哄的要糖吃,慧灵笑着给每个人发了喜糖,年纪相仿的小的都是一句“谢谢嫂子。”年长的都是“谢谢弟妹。”
梁天昨天去参加了我们的婚礼,喜糖没有他的份儿,他笑呵呵的对我们说道:“恭喜恭喜,也欢迎弟妹来我们报社上班,你的位子就在小天的旁边,暂时就跟着他学习一下吧。”
慧灵笑着道:“麻烦你了梁哥。”
“唉,这是哪的话,以后都是兄弟姐妹了,客气什么。有什么事你就直接找小天就行。”
别过梁天,我们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慧灵对于这里的环境很是好奇:“老公啊,原来你们报社就是这个样子啊。”结婚那天起她就改了称呼。
我笑着道:“是啊,还不错吧。”
慧灵一边点头一边说道:“是挺别致的,让人感到一种安宁。”
就这样,慧灵成了我的老婆,我们的生活就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