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想赖帐，可……你们要我去……去那种地方。”女子颤抖着扬起头，小声说。“我是清白人家的女儿，我……我不愿意。”
“还由得你说。”
黑衣大汉横着眉，一掌推向女子。
女子完全没有防备，一下子就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你当自己是什么大家小姐吗？一个破落户烂赌鬼的女儿，还跟我这装什么矫情。告诉你，老子可不吃这一套，等到了京里，哪家妓院出的价钱高，就把你卖给哪家。”
“呜呜呜……”
女子闻言嘤嘤哭泣起来。
茶寮里的几人，大部分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唯有那个穿灰衣的少年皱起了好看的眉。
“小娘们，哭什么哭，等当了**，每天吃香喝辣穿金戴银，不比你原来的日子强上百倍。”
黑衣大汉双手环胸，调笑道。
刀疤大汉也笑了起来，他走近女子身边，动作粗鲁的用力捏起她的下巴抬了起来。“小娘们，你喜欢哭就哭吧，记得到了妓院也给老子这么哭，那些嫖客就好这一口，老子还能多换点钱。”
女子被逼扬起了脸，双目含泪，听了刀疤大汉的话，哭的更是梨花带雨了。她的模样儿清秀，加之唇红齿白，确实是一幅我见犹怜的可人模样。
“够了。”
灰衣少年在女子被推倒在地上时就已经站了起来，看到这里更是忍不住出言喝止。
“放开她。”
两个大汉回过头，用眼神打量了灰衣少年一会。
“哪来的傻小子。“
刀疤大汉挑了挑眉。
“呦何。”黑衣大汉道。“大哥，这一看啊就是个读了两年书就酸溜溜的穷鬼，这是学人家路见不平呢。”
“就他。”刀疤大汉像听了不由哈哈笑了几声。
听到两人如此嘲讽，灰衣少年脸上浮起不悦之色，瞪视着他们。
”算了吧，傻小子，大爷今天当是发善心了，放过你这一次，给老子老实坐回去，别瞎掺合。”
刀疤大汉说完便移开了视线。
灰衣少年的双目染上了怒意，他怎肯就此作罢，不但没有退却反而更往前走近了说：“谁是傻小子，无礼之徒，我让你们放开她，立刻。”
“哟何，小子，看不出就你这小身板的，胆还挺肥啊，敢跟老子这么说话，是不是要老子教教你怎么做人啊。”
黑衣大汉正要上前教训，却被刀疤大汉拉住了胳膊。
刀疤大汉递给他一个眼神后，转脸看着灰衣少年说。
“小子，你想充英雄，行啊。”他指了指身后的女子，“这女子的爹欠了我们一笔赌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替她还了钱，这个女人就归你了。连本带利，三百二十一两，便宜你了，抹掉零头，你给个三百二十两就行。”
刀疤大汉抱起双臂，俯视着灰衣少年道。
“要是给不出的话，老子也不为难你，就给老子磕一百个头。就放过你这个不知事爱充大头的毛头小子。”
“你叫谁毛头小子，三百二十两罢了，不就是钱嘛，当谁给不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