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打得是这种主意。
红衣看着他,面上却仍是不为所动。她不慌不忙的回应道。
“如果是方才,道理确实是在你这边。可是现在……”
“现在怎么了……”
红衣打断他的话说。
“你让你的下人装作被我的丫环撞倒,刚才还哭爹喊娘的叫唤的那么大声,说什么我等得及他等不及。可一转眼,你这主子却舍下他跟我进了巷子,你觉得到现在,外面的这场戏还唱的下去吗?那些百姓也不都是瞎子。”
白克远闻言一怔,继续才明白过来。
“好啊,原来你一开始打得就是这主意。你这贱人。”
他情知中计,顿时愠怒。
“不然呢。”
红衣嘴边吟着一丝冷笑。
还真得感谢一下白克远是一个没脑子的蠢材,否则的话,换了任何一个人,都未必会上这种显而易见的当吧。
“你这个可恶、阴险的女人,你竟然……”
白克远骂到一半,脸上显露出想到什么的表情,他以阴险的目光看着红衣,说:“那又怎样,就算是让你躲过了这一茬又如何,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头上顶着的可是“京中第一恶妇”的名声。我只要喊上一声,让我的那些随从进来,就能够当面揭发出你这个悍妇的真面目。到时,你又能怎么办?”
“……”
看红衣不作声,白克远自以为得计,脸上浮起了得意的笑容。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知道害怕了吗?晚了。”
白克远看着红衣,想起了当日被她毒打的情形,眼中闪过了愤恨的神色。
“当初,是你们红家上赶着来巴结我的,我能去参加香会,那是你们红家祖上烧了高香才能得来的福份。可你却不知珍惜,就凭你那种样貌,本公子肯碰你那都是积德行善了。你倒好,你居然还敢打……”
白克远一想到当夜的情景,就气得不行。
就这种无颜的贱人竟然让他受到这样的屈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不是很能打啊,本公子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怎么不动手啊,来啊来啊。有本事你就来啊。”
白克远挑衅一般的冲红衣扬了扬脸。
红衣手握成拳,控制着自己想要揍人的冲动。
这男人,真的是欠揍啊……
“……”
看红衣不说话,白克远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得意的笑。
贱人,当初不是一幅什么也不怕的模样,现在怎的,怎么不再动手啊。还不是怕了,这次落在本公子手里……
白克远的脑海中闪过了几个念头,忽的挑起眉,脸上闪过了某种兴奋的神色。
“算了,本公子大人有大量,可以不计前嫌重新收容你,只要你乖乖听话,什么事都好说。”
他绝不会轻易放过这个贱人的,打她一顿那都是轻的,他一定要将她加诸在他身上的羞辱千万倍的回报到她身上。
白克远走近了些,用下流的目光上下下下的打量着红衣,最后停留在了她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