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我的朋友,想要看看我们战乒乓社。我就带他们来了。”轻雅低着头失落的说道。
就看那个少年走向了柯焕一脸无精打采的说道:“希望?连个人都没有还希望?没有成绩,学校不认可。战乒乓社迟早解散。”
“难道你就不是人吗?”柯焕质疑着。“你身为战乒乓社的社长就应该陪着整个社团走到最后,要不然你当什么社长!”
柯焕的话语深深的刺激着少年。
就看少年一手捂住双眼咯噔咯噔的笑着,这让听见这笑声的人不寒而栗。
“那又能怎么样,社长又不能把社员留下,社长又不能保住整个战乒乓社,社长又不能带来希望……”少年整个人不断的抽动着,犹如鬼上身一般恐怖了。
柯焕的表情更加的严肃他很想对着这个少年的脸上就是一拳:“你这样的人真不知道是怎么当上战乒乓社的社长的。”
“那我让贤,你来当好吧。”少年的一眼空洞的看着柯焕。
少年先前的态度就让柯焕心中压火,此话一出直接让柯焕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碰发出来:“我当就我当,到时候你想进社我都不让你进。”
“好,好。你说的,那我们国乒赛见。拜拜了轻雅,小男孩,还有社长。”少年鄙夷的跟所有道别走出了场馆。
柯焕转头看向一直沉默的轻雅怨说道:“你们战乒乓社的社长怎么是个这样的人啊,说不当就不当了,这么不负责任……”
眼泪从轻雅的脸颊流下。
正说着哪个少年的柯焕看见轻雅的眼泪也停了下来:“轻雅你不用这么感动吧。我这是做了一件我该……”
“你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轻雅的声音巨响,不断的回荡在整个场馆。“都走了,都走了。所有人都走了!你这下满意了吧!搞垮我们战乒乓社你就高兴了是吧!”
轻雅的话刚刚说完,头都没回的冲了出去。
柯焕看着轻雅消失的背影,他懵了:“这一切都是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他立即问向毛小:“我做错什么了吗?”
可是毛小也懵了,撅着嘴摇了摇头。
……
柯焕在这个场馆坐到了半夜,毛小早就睡着了。
“到底是怎么了?”柯焕想不通,自己做的又没有错,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坐在这也不是办法,还是去找找轻雅吧。至少把这一切搞清楚,就算是死也要死个明白。”看了一眼毛小还在深睡,柯焕把自己的外套给毛小盖上后跑出了场馆。
“轻雅,轻雅。你在哪?”柯焕一边找着一边叫着。
可是这所学校虽然陈旧去极大,一时间在黑夜下柯焕并不知道该去哪里找轻雅。
他先去了保安室问道这一段时间内并没有人出校门,确定了轻雅还在学校里,继续的找了起来。
教学楼没有人,操场上没有人,就连花园里也没有人……
实在找不到轻雅人的柯焕只好回到了场馆,坐在地上柯焕双眼已经沉重不堪。他闭上了双眼,深深的睡着了。
清晨阳光从会馆的大门照射在柯焕的面孔之上。
“呃。”柯焕打着哈欠睁开了双眼。“哎,你怎么在这。”
柯焕一眼看到了坐在他身边不远处的轻雅默默的低着头。
“对不起。我昨天太激动了。”轻雅的声音很小。
柯焕的表情也沉了下来舒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昨天我也有错,我不应该那么激动的。”
“不过你说的都是真的吧?”轻雅问道。
“说?说什么?”柯焕努力的回想着昨晚的说的话。“你说当社长啊,我自己没什么问题。就是不知道你们战乒乓有没有问题。”
轻雅阴沉的脸终于显露出了一丝笑容:“就是不知道你的实力怎么样?”
“我师父的实力可是世界第一。”毛小不知什么时候醒来趴在了柯焕的腿上跟轻雅说道。
“真的,假的。”轻雅觉得毛小只是个小孩,随便乱说而已。
“真的!我的师父可是世界第一。”
看着毛小天真烂漫的笑容轻雅也微笑着:“好,决定了。”
“决定什么?”柯焕看着突然站起来笑眯眯看着他的轻雅感觉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你。”轻雅指着柯焕。“由你代表我们学校参加国乒赛。”
“啊。”柯焕一叫。“可我已经参加国乒赛了啊。”
“是啊,是啊。我们才刚刚通过预选赛的第一轮,怎么代表呢?”毛小问着轻雅。
轻雅一把冲到柯焕的面前:“你已经通过第一轮了。太好了,你等等。”
说着轻雅又跑出了场馆。
“当,当。”轻雅拿着他们学校的一套校服展示在了柯焕的眼前。“你只要穿上我们学校的校服,自然就是代表我们学校。到时候你要能打到百强,我想那些离开我们学校的肯定都会回来的。快来试试。”
这一件的校服的大小穿在柯焕的身上刚刚好,不大也不小。
“对了你什么时候第二轮比赛啊?”轻雅问道。
“我和我徒弟都要一个星期后才比赛。”柯焕整理着自己衣服。
轻雅看向毛小笑道:“小朋友也参加比赛?”
“我不是小朋友!”毛小最讨厌别人叫他小朋友了。“我可是很厉害的,而且我也打到了第二轮。”
看着一脸骄傲的毛小轻雅在心里打起了主意:“你们再等等。”
轻雅又跑出了场馆,在当她回来时她的手里拿着另外一件校服。
“轻雅姐姐,你又拿一件校服干嘛啊?”毛小看着笑眯眯向他走进的轻雅疑惑的问道。
……
“师父,你说你当个社长你去代表轻雅学校去参加比赛不救行了吗?干嘛还让我去。”毛小调整着并不合身的校服怨声道。
柯焕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们两人准备上街去吃点早饭。中午轻雅约两人去看看别人的比赛,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吃完早饭的包子后,两人就回到了学校。这一次两人穿着校服,自己就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