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自己写东西的时候毫无规律,一来是因为特别懒,二来则是因为打字实在是太无聊了。女朋友就像是晚归时刻的乌鸦一样不停地在你旁边叫啊叫的。来这里写,主要也是因为对自己没有信心,找出版社,人家会把你当傻子一样踢出来,还不如自己在这里自由,可以随便写,随便说,没人管。也有一些不甘心吧,其实对自己这一点不甘心还是挺可笑的,我怎么会有这么一种东西。父母教导我的知足就好,可是我似乎知足的有些过了。也不废话了,正文自此开始,也算对自己的一个交代。不求大家指导,我自己写的东西希望就是这样。
故事大概就这样展开了、
过了那条绿玉潺潺的玉带河就到了大梁的地界,直直立在大梁国界边上的界碑,不知道被风雨侵蚀了多么长的时间,如果不仔细看,甚至都看不出这上面还有字,那白色文衫的书生背着一口竹篓,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径直地走向了大梁都城的位置。不过这书生走的似乎特别吃力,那背篓也是大的不同寻常,怕是有个百十斤的东西负载在这个形容憔悴,瘦弱不堪的书生身上。奈何并没有多少闲人看这个书生的热闹,不可数的车马,人流荡起了厚厚的尘土,把这个书生刚刚拍打干净的衣衫又染了一个遍。不知又走了多少个日夜,原本不是多么白的面庞被晒得黑黝黝的,这才算是走到了他的目的地——大梁的都城。
大凡一个都城的繁茂程度能够反应一个国家的繁荣程度,当然这个理论也不是全都适用,外强中干的国家在这个不太太平的时代还是不少的。
“看,这出云城多气派,过几日就是皇后的生诞,听说大梁皇帝要与民同乐,真是个好皇帝。”一个身着异族服饰的男子看着这玉砌雕阑说道,又急急地催着在当地租来的马车夫赶紧进这出云城。
书生怕是到了这里也快倒了,在城门外摆摊的大爷看见这个可怜的人儿急忙上去搀了一把,顺手解开自己腰际的狗皮水袋,往这黑黝黝的书生嘴里撒了两口。书生才算是缓了过来,面露微笑,抱拳感谢这位帮助自己的老大爷,又挪着自己沉重的脚步才算到了负责检查的官兵那里,可是未过半刻,从口袋掏出自己的玉牌递给那个看着玉牌目瞪口呆的卫兵之后像是释然了一般,不考虑后果地倒在了地上。
书生被抬走之后,那卫兵直直地走向那摆摊的大爷撇下三粒碎银,瞪了那老大爷一眼就又走开了,摇晃自己袖筒里私自黑下的两粒碎银,想着今晚要吃什么酒菜,临秀阁的小妹估计想我想的都寂寞了。
就在那书生被抬走的那一天的次日,经年未见的皇榜在出云城的几个闹市里张贴了出来,皇后生诞暂不举行。听完这句,不识字的人们私底下还是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可是苍天饶过谁,那说书先生接下来念到,同公主归来一起庆贺,日期为半月之后的月圆之日。百姓听完之后都是慢慢地离开了,终究还是省不来的,平常心就好,一个个想着安慰自己,活着比什么都好。一阵自我催眠之后就各自叫卖自己的生意。不过大家也是奇怪,皇帝膝下无子无女,什么时候会多出来一个公主。不过面对当今皇上的莫名举动,百姓早已是不想也不去想为什么,只因为他是皇上,他们是贫民。天地之间的悬殊,就算混迹世间的人精怕也是知道的不能在清楚了。
不过庆幸的是那个白衣书生,在街头不断的传闻中倒是越传越神,有个茶楼的说书先生,竟然说道,这位书生其实是圣上之下大梁百年难得一件的四杰之首——林二郎,说道这林二郎,这说书先生就有不断的说辞了,以至于这茶馆竟是无立锥之地。至于这林二郎,此处不详解。(关于这林二郎,估计还能写个别传)
这说书先生满嘴胡话,靠的是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能把白的说成黑的,神的说的更神。说到兴处,唾沫横飞。就是这书生回来的几天之后,各大茶坊也是不放过一丝赚钱的机会。是日午饭刚过,说书先生走上台,一拍那惊堂木,众人围了一堆。唯独两个刚刚到达茶馆的壮汉,说也奇怪,这茶馆所来之人,大多也是文弱书生,就是来个体大威猛的人,也只是某位富贵人家的保镖。这两个大汉进门二话不说,唤来小二,叫了一壶上好的茶水,点了几盘点心,却是无心吃喝,听到那说书先生把林二郎的故事一一搬出来。说道精彩处,那说书先生故意压低声音,众人耳朵一齐往前凑,只听‘噼啪’一阵陶瓷器具破碎的声音,那小二看着那两个大汉有些发怵,竟不敢往前半步。不一会,一位大腹便便的富贵样子的男人走出,应该是茶馆老板,说道:“客官,担待。”一个响抽在小二的脸上,“换一壶上好的大红袍给这两位客人。”那两位大汉摆手,一名大汉先呛声:“这是你请的说书先生,说的写什么,林二爷岂是你这说书的知道!”那老板听话听音,想到这两个人跟林二郎可能有一丝关系,就是冷脸凑上热屁股,自己也愿意。回头向那说书先生使眼色。这说书先生倒也是精明,赶紧速速地退了去。一群众人一阵唏嘘,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两个莽汉,扰了自己的兴趣。另一个大汉说也面善,不像那个大汉一样长得五大三粗,笑道:“扰了各位雅兴,不过林二爷的名声不能让这些说书的败坏,说也惭愧,在下浪迹天下,有一些本事,不知大家愿看不愿看。”说着拿出一盏金锭,握在手心,大汉只是轻轻地‘喝’了一声,那盏金锭竟已化作金色的粉末。众人看这不同与坊间的本事,一阵喝彩。一场矛盾也算是这样慢慢消除。
两个大汉吃完茶便出了门,朝向下一家茶馆,一下午竟去了四五个茶馆。昏鸦鸣叫,这两个大汉左转右转,绕至一个幽深的箱子,双手抱拳,向着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轻语。那斗篷遮盖之严,就是近在咫尺,怕是也看出这个人的样貌。那两个大汉正欲离开,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忽然从手中发出一根快速的银针,房梁之上一声呜咽,怕是这人已经死了。大汉跳上房顶,摸了这人的颈间,跳下跪在那黑色斗篷面前,一副恐惧的样子。“下不为过,赶紧滚!”
那茶馆老板见自己派出去的人久久未归,心里一阵懊悔,自己恐怕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麻烦啊,都是鬼迷心窍,现在哪个茶坊不想多知道一点林二郎的信息。
说也奇怪,自那之后,坊间林二郎的传闻就越来越少。此起彼伏,说书先生就把矛头指向这位来历不明的公主。不过随着林二郎一起慢慢消失还有一道名菜,就是当今皇上也经不住此菜的诱惑,此菜名叫碧流细语。此菜原材料碧流溪鱼已有一个多月未在出云的各大菜馆的餐桌上出现。
出云一月之内大事频发。恐怕没有人会记起那因为这碧流溪鱼而满门被斩的渔户一家了。
出云城外那一年四季都在门口卖菜的老伯,怕是能把这几件事联系起来的唯一一个人了。但是一个种菜老农民所想也只能到此。而那些奢靡的富贵阶级怕是都不知道自己餐桌上是不是少了一盘菜。他们估计正在临秀阁竞拍杜娘的第五夜,哪有那些功夫去关心什么碧流溪鱼,什么林二郎。
可终究还是来看,有明白人记得。自己当初回京碰见的那个白衣书生是不是就是坊间传闻那个林二郎。自己那个素未谋面,却被自己女儿记在心头,给女儿私自牵线的那个林二郎,将军府中,萧逸坐在老婆的旁边,哈哈大笑,“有意思。”
“有什么意思,都多久没回来了。”说着一只藕臂伸进了萧逸的衣服里面。
“娘子,等一下!”
不出片刻,屋内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小姐,这样做不好吧?”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女孩猥琐地堆在墙角。
“好了,咱们走吧。”
“这叫走了?”
“你还想干什么?”
丫鬟心里一阵委屈,“是小姐你想干什么吧?”
不可否认,我码出来之后,没有矫正,就直接上传了。可是没有办法,谁叫我懒呢。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