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还在自己身上游移,特别是某个炙热的东西抵在她的小腹上,让安小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都说三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但是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就是安小九总结的经验。
景衍的双手在她身上肆意的点火,渐渐的,安小九也开始沉沦了。
.........
一次又一次的强要,安小九已经不知道自己到最后到底是怎么回的别苑,怎么上的床来着了。
再次睁开眼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浑身跟个被车撵了一样,动一下都觉得蛋疼
,安小九在心里骂了无数遍。
该死的,三十岁的男人更加可怕!
起不来,安小九只好人认命的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屋顶,肚子饿的呱呱叫。
看了看屋里,景衍这时候不在,人去哪了。
安小九心里刚想完,门就被推开了,景衍一脸微笑的端着早膳走了进来,看到安小九睁着眼,连忙道“娘子,为夫特地去厨房给你做了你最爱的皮蛋瘦肉粥,快起身来尝尝。”
看着景衍好好的,安小九简直是气的牙痒痒,要不是现在自己一动浑身就跟个散架一样,她一定拿起鞋子就往景衍身上砸。
光他爽了,自己却要在床上受罪,妈的。
安小九表示严重的不服。
景衍看着自己叫了半天也没个反应,安小九还是躺在床上,姿势都没换过,心里还有些不解,走近时顿时就明白了。
脸上有些歉意“娘子,是为夫不好,昨夜太孟浪了。”
安小九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也知道呀,我不管,半个月之内,我们分房睡!”
“那怎么行。”景衍摇头,伸出手在安小九身上轻轻一挥,安小九顿时感觉自己好像轻松了许多,身子动了两下,也不疼了。
快速的坐了起来,一脸惊讶“咦,还真的不疼了,你刚才做了什么?”
景衍宠溺的摸了摸安小九的头“娘子起来吃早膳把。”
安小九抿嘴,点点头,坐到桌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了起来,之前还感觉有些饿,现在吃起来,却感觉没什么胃口了。
安小九低着头,果然心里是突然之间对刚才的事,有了介意了罢,她不知道景衍为什么要岔开话题,就是一下子会感觉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饭还没吃完,就听着外面小斯来报,说是有事要与景衍汇报。
景衍皱着眉头“什么事?”
不知道是安小九的错觉还是什么,她突然感觉景衍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却又说不上来到底哪不一样了?
侍卫有些犹豫,还特地抬起头看了一眼安小九,迟迟不肯说。
景衍皱眉,罢罢手“你先去书房侯着,本王等会便过去。”
“是。”
侍卫走后,安小九感觉心更加塞了,什么情况,要是之前,景衍肯定会说这里没外人,叫他直接说便好了,现在居然还要瞒着她了。
安小九闷闷不乐的喝完粥,景衍才柔声说道“娘子,为夫去处理些事情,等会再来陪你。”
安小九点点头,看着景衍的背影,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能让她知道??
这让她有些郁闷,叹了口气,也没别的好玩的,心念一想,安小九就进了空间坐到池塘边上看着池塘里的鱼...
时间倒是过的也快....
另一边景衍大步的走到书房,坐到主位上,神情有些严肃的问道“出了何事?”
“王爷,从昨夜回来开始,皇上就一直不停的在呕血,太医说...”
侍卫说道这里,有些疑迟,不敢再说下去。
呕血,景衍皱眉,尸鸟的毒不是没有解救之法,不过他知道的大多数都是很久以前的方子,而且许多在上古时期遍地都是的药草,到了这,根本就找不到。
而且百里渊中毒已深,就算他找到了,救了百里渊,终究百里渊以后,都只能是个活死人,景衍叹了口气“太医如何说?”
“太医说...恐怕...恐怕皇上...撑...撑不过今日了....”
景衍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撑不过今晚,他们之前终究是好兄弟,想去看看百里渊,但是恐怕此时若是百里渊见到他,一定会更加激动,让毒蔓延的更快把。
轻叹了一声“下去准备把,这件事,莫要声张,不可与任何人说起。”
“是,王爷。”
侍卫下去后,景衍端起茶杯,淡淡的抿了一口,这段时间,怕是又要有的忙了。
“哎.....”
接下来的几天,景衍都是早出晚归的,甚至是有时候半夜才回来,早上安小九醒来,连景衍的影子都没见到,只有感觉到被窝的温热,才知道景衍那天晚上是回来了的。
他到底是在忙着什么事,这一天,安小九万般无聊的坐在院子里,突然,自己脚下跟个踩到什么东西了一般。
挪开脚一看,一个小小的血色小团子,大概有指甲盖那么大,安小九一脸好奇的捡了起来,这左看右看也没看出来什么花样。
就在她突然要放弃的时候,血色团子突然闪了一闪,吓了安小九一跳,紧接着,从团子内传出了久曦的声音。
“妹妹。”
几天不见,久曦好像很疲惫一般,连说话,都没有之前那么冰冷了。
“久曦?你不是回去北疆了?”安小九拿着手上的小团子,上次久曦被那个女人已经带回去了,那是景衍与她说的。
怎么现在还会说话。
久曦心里苦涩“这是我特地放在秦子末身边的血儡,因为我突然回来了,他们没有了养分,便变得这般大小了。”
安小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木纳的应了一声“哦。”
血色团子沉默了片刻,紧接着说道“妹妹,帮我救救秦子末好么。”
秦子末?“秦子末不是好好的吗?那天他身上虽然有伤,但是景衍说已经找人看过了,在这府里静养的也快差不多了。”
“不,他没有告诉你们,他也被尸鸟咬了?”久曦面露苦涩,连她也不知道,若不是她这血色傀儡看到的,她都不敢相信。
原来那时候,秦子末会那么问自己,现在想来,都是不想让她知道,她现在人在北疆,但是却求不到能救秦子末的药。
那些药素来是放在长老院看守的,没有长老的同意,谁也拿不走,她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立马就去了长老院求药。
可是他们不给。
她不想秦子末死,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她都不想秦子末死,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便是求安小九。
安小九就整个安家的心尖宝,只要安小九愿意问,他们那些人便一定会给的。
“他也被咬了!”安小九惊呼,这事怎么谁也没说过???
秦子末一直都说没事,景衍就认为只是受了些轻伤,便没多在意,之前还跟她说,等这件事情过后,就护送秦子末回国。
“那怎么办,尸鸟的毒不是说没有解药??只能等死。”安小九皱眉,秦子末是秦子君的哥哥,以前她在秦国时,虽然说两人没见过,但是秦子末还是对他们母子很好。
她打心底里也不想秦子末出什么事。
“并不是无药可救,我知道有办法救他,但是需要你帮忙。”
“有办法救???之前那些凶兽都与我说,若是被这尸鸟咬中,谁也救不了的。”那些凶兽一看就是活了许多年的,这个应该还是能相信的吧,而且,人家也没必要去骗她。
骗她又没有饭吃。
久曦摇摇头“那些凶兽不知道很正常,因为解药,只有北疆才有。”
“你现在不就是在北疆,直接问一些药不就好了,我能帮上你什么忙?”
久曦心里苦涩,声音都有些沙哑了“若是我能问到,便不会如此的求你了,我好强了一辈子,但是这一次,妹妹,我希望你能帮帮我。”
安小九听着久曦的语气中还有淡淡的伤情,顿时整个人就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久曦会放个血儡放在秦子末身边,这一切...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你...喜欢上秦子末了?”
一开始她在皇宫之时,久曦一天便时常消失,她还以为久曦一个人无聊,到处逛逛去了,说起来,自己那日见了秦子末,秦子末还为她说了话,她自认为与秦子末不算是太熟,秦子末三番两次的帮助她,这让她也有些小郁闷,这些,都是因为久曦???
喜欢,久曦的手一顿,整个人都失神了,她对秦子末的感觉是喜欢么,她..也配喜欢么。
不,自己只是因为不想看到他一个无辜人,卷入到她们这个复杂的漩涡之中而已,她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因为她是北疆的圣女,注定了一生都要一个人走下去。
之前她就在心里说过,只要自己再次回到北疆,她与秦子末的那些事,就当做是一场梦,梦醒了,她还是北疆唯一的候补圣女。
久曦摇摇头,轻声道“不是,只是觉得有些亏欠他而已,当初我也帮过你们,现在希望你能帮我。”
只是亏欠而已....
久曦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边安小九也沉默了,轻轻的叹了口气,听这久曦的语气,绝对就是看上秦子末了不会错,可是秦子末是皇帝,她是北疆的圣女,两个人终究....是不可能的。
除非久曦愿意舍弃圣女之位,说白了久曦努力了这么多年,为的,也不过就是这个圣女位而已,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了呢。
安小九叹了口气“好吧,就当做是之前你帮我的回报把,要我怎么帮你。”
听到安小九愿意帮她,久曦面上一喜“很简单,你来北疆,我带你去求药,家族的人那么在意你,一定会给你的,一但求到了,我就送你们回去。”
去北疆,安小九皱眉,只能点点头同意了“可以。”
当安小九说完之后,血色团子渐渐的消散了,安小九朦胧间好像还听到了久曦跟她说谢谢...
高傲如久曦,在爱情面前,也终究不过是一届普通女子。
安小九叹了口气,还是想想如何跟景衍说把,这才没消停几天,便要去北疆求药了。
吃了晚饭,安小九又有些打瞌睡,但是想着秦子末的事情,强迫自己不能睡,自己家这一睡下去,还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见到景衍呢。
坐在桌边,有些困意了,便喝些水,让自己清醒一些,一喝下去,光上茅房,都得四五躺了,景衍还是没有回来。
就当安小九打瞌睡打的正欢,脑袋往桌上那么一磕,顿时什么瞌睡都没有了。
“疼....”
安小九双手捂着脑袋,一脸痛苦,天,这下真是自作自受了,揉了揉脑袋,这肯定得长包。
看着景衍还是没有回来,安小九一边捂着脑袋一边喝茶,今晚她一定要顺道问明白,景衍这么些日子到底瞒着她在干些什么,整日都不见人影的。
这一等,便是天有些微微亮了,景衍略带疲惫的身影才出现在了门前,推开门,景衍明显是没有想到安小九居然坐在桌前,这是刚醒??
揉了揉太阳穴笑着走了进来“娘子,怎么今日醒的如此早?”
安小九面色严肃“你不会每日都是天亮了才回来吧?”
那这不是根本就没睡一样,她每天醒来都不算太晚,跟现在比起来,顶多晚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拿来睡觉么。
安小九心都疼了。
看着景衍眼底的青色,便知道景衍一直都是这样,一天根本没怎么睡。
景衍先是一楞,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这几日事情比较多,等再过个几天便好了,娘子,再过些时日,我们两人便四处游玩可好?我陪你四处走走。”
又想扯开话题,安小九这次可不吃这一套,单手抓住景衍,皱着眉头问道“你到底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什么事情是不能跟我说的要自己一个人解决?你不是说咱们两个是夫妻,夫妻便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为什么你现在什么都不肯跟我说了。”
安小九一脸认真的看着景衍。
过了片刻,景衍轻轻的叹了口气,眼底有些无奈,拉过安小九的手,让安小九坐自己腿上“娘子,是为夫错了,这件事情,说来麻烦也不是很麻烦,为夫不想娘子伤脑筋,便一直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