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窟外围,有一座没有城墙的城市,这里是所有罪大恶极的人的天堂。被外人称为魔城。在魔城的中央有一面巨大的镜子,据说他知道这世上的一切秘密。魔城中分布有两股势力,一股是以正气堂为首的清派。一股是以恶灵门为首的浊派。一个占据了城东,一个占据了城西。而城的周围则是一些平民的居所。
魔窟的周围生长了一种花朵,他的种子研磨成粉以后吸食会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名为飞仙花。但是采摘这种花的种子也是有危险的,一个不小心,采摘者就会被邪念缠身。当天便会暴毙而亡。张天生来到了这座魔城的城门口处。此刻的他看着有些疲惫,心中的那把天刀在不断的吞食他的气血。眼睛也感觉十分干涩,看什么都感觉很模糊,张天生昏倒在了一座民房前面。等到他醒来之时,以经是半夜了。
昏黄的油灯照着一双灵动的眼睛,闪闪发光。一只小狗突然用脚刨开了门钻了进来。小黑,你回来了。那只小黑狗吐了吐舌头,从嘴里吐出了2颗种子,张天生挣扎着睁开了眼睛。看着这面前的一个女孩和一条小黑狗。看着张天生动了一下。或许是因为本能,那条黑狗对他呲了呲牙。小女孩看着手中那两枚飞仙果的种子,正准备研磨成粉。不用了~。一个虚弱的声音从床铺上传了下来,张天生咳嗽着坐了起来,我自己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张天生从怀中摸出了那块饰品。这是“战神的恩赐”。
战神啊瑞斯所佩戴的饰品,女孩语气惊讶的说着。张天生看着这块充满了能量的饰品,西方神通过信徒的信仰去沟通和获得天地间的力量。而我们仙人则通过改变自身去沟通天地来获得能力。殊途同归,张天生调动了自身的那把藏心剑靠近那“战神的恩赐“。一道精纯的力量通过藏心剑传到了张天生的心脉之中,不断的滋润着他受损的心脉。心脉也不断的化出能量去滋润经脉,他的脸色开始变得红润了起来。这种能量的转化从晚上持续到了黎明。
张天生站起身轻轻的拍了拍小女孩的头。嗯~你醒了?小女孩抱着那条黑狗用一种很有磁性的声音问张天生。嗯,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呀,你的爸爸妈妈呢?张天生看着这个只有10几岁的女孩。我叫球球,我的爸爸上个月被抓去采仙草,到今天都没有回来。我的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要好久才能回来。张天生听着这个牵强的理由,满眼的悲哀。
你爸爸妈妈都不在了,那你吃什么呢?街口刘爷爷是卖煎饼果子的,我一颗仙草种子可以换2个饼。可是刘爷爷总是问我这种子那来的,上次要不是小黑,刘爷爷差点打死我了。小女孩说着用衣袖擦干了眼角的泪珠。大哥哥,我这里还有半个饼,我分你一半吧。张天生接过了这半个饼,混着自己的眼泪吃了下去。他想到了他小的时候,从一出生陪他的就只有他的师傅。张天生拉着小女孩的小手走到了那街口,街口的刘爷爷正在安祥的看着书,谁也不会想到他下一刻脸色变得如此之快。
你是谁,想把我家球球拐到那里去。张天生面无表情,从饼摊上拿出了几个煎饼。然后把钱丢在了刘老头面前,好了,饼的这笔帐算完了,现在我该给你算另一笔帐了。张天生一掌劈下,突然刘老头的袖子钻出了两个骷髅头,原来他是恶灵门的一等门徒,掌风划破了他的衣服,露出了胸前的骷髅纹身。张天生轻蔑一笑,抓起手边的煎饼。在其上附上了剑气,一击必杀!老刘头饮恨于他卖的饼之下,球球含着手中的饼都忘了嚼动,瞪大了眼睛。张天生收拾完了老刘头,转身看着这吃得正香的一人一狗。一时间有些头痛,他不可能带着这两人去魔窟吧。
张天生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拿着剑一派的牌子找到了剑一派在这的联络点,将这一人一狗送到了那。他正要出门之时,天上突然降下来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强盗,把我族的宝贝交出来,那男子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两块胸肌随着他的呼吸在不断的抖动。张天生在口袋中摸了半天,将那条项链拿了出来。诺~给你。张天生像看一个智障一般看着那个金发男子说道:下回把衣服穿好,我不好这口。
说完背着手哼着歌向那魔窟走去。魔窟位于魔城以南,周围草木巨大无比,黑黑的洞口正对着来人。若要说有什么小的植物,那就只有飞仙花了。山洞的周围行走着许多魔化的人,他们的头上都有一朵白色的小花,原来他们抓人来不是为了采花。而是让他们成为花的养料。张天生一路上横冲直撞的来到了洞口,却遇到了一个人的阻拦,正是万物教的木先生。你弄坏的货物就不追究了,赶快走吧。张天生看着木先生一脸狰狞的模样,先生为何这般模样。木先生只给他说了三个字:正气堂!说完便闭目不言了。张天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一声保重,便抬头冲向了那魔窟之中。
待张天生走后,木先生身后走出来了一人。为何不留住他呢?木先生摇了摇头。他我留不住,你也留不住。除非我抽干这里所有的生机,张天生沿着那隧道弯曲着身体匍匐着前进。洞里面有一股让他很反感的精神波动要入侵到他的大脑之中,神与我同在,阿门,这好像是一段祷告词,窃窃私语般的在耳边回响。远处有许多蝙蝠倒挂在洞顶,下面就是一个幽深的无底黑洞,有一排石梯螺旋着向下行去,张天生沿着这长满青苔的石梯下到了洞底的一层。入眼的是一处池塘。在池塘的旁边还有2个白色的巨大蜘蛛蛋。往里面看去都是密密麻麻的蜘蛛蛋,让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