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些连10级都不到的蝼蚁，但也不能太过小瞧了他们。”菲兹笑着解释到：“就算有着起源渡船的保护，但是通过本源气息是，那种来自于生命起源的召唤也不是平常人能够抵挡的住的。能以未涅槃的超凡之躯抗拒这种召唤，但就心性来说，也能称得上是一代人杰了。”
“而且……起源渡船的票价可不便宜！”菲兹莞尔一笑：“票价全都是按照王侯们十分之一的价格售出的。而且因为不需要考虑王侯们的身份地位，法则冲突之类的原因。一艘起源渡船顶多乘坐七八十位王侯法师，但是换成这些不到10级的超凡者的话……这艘‘光辉女郎’号可是卖出去了九万多张票，而且还有不少的空位呢。”
“帝国的渡船来回一趟顶多能够收支平衡，而我们……却能百倍盈利！”
“那为什么，帝国的船放着超凡们不运，只运那些王侯？”方云有些奇怪的问道。尽百倍的利润差距……帝国的人就算都是傻子，也不应该开不出来好坏的啊！
“因为世界意志不让啊~”菲兹转头看向旁边的另一艘起源渡船，隔得老远朝船头上的模糊身影咧嘴道：“起源之地可是世界和世界意志的诞生地！在上古时代，这里可还有着一个上神界的称呼呢！怎么能让人随便进出。就是……曾经让始皇帝带兵打穿了，还生生撕出来了东西两个没法修复的超大门户……然后才在帝国的不断扩张和压迫下，成为了所有王侯法师都能进出的公共场所……”
“然后世界意志对此也就自暴自弃的不管不顾了。在我们魔女的积极争取下，世界意志也就对我们将这些不是王侯的小法师们带进起源之地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了。”
“但是，这种事情也就只有我们魔女能干了！毕竟是自家的孩子嘛，往家里带几个客人又怎么了。但如果帝国的船敢往里带这些‘蝼蚁’的话……哼哼，他们带多少，世界意志就直接捏死多少。”
方云眼睁睁的看着菲兹以挑衅的目光与对面船头上的身影对视，似乎二者直接可以隔着数十里的距离进行各种交锋……
“起源之地的大门本来就是始皇帝带着帝国的强者们强行打开的。”张涵此时笑着解释到：“尤其是在始皇帝消失以后，帝国的上位者们为了维持帝国的威严与地位，对世界意志各种逼迫……因为对于始皇帝消失前遗留的文明底蕴毫无办法，世界意志也只能各种让步，以至于连自己的老家起源之地都让了出来……这种情况意志持续到魔女的诞生，世界法则的权柄重新凝聚并被掌握，世界意志才能在自己的世界内压制住保存着始皇遗留的帝国。然后……既然起源之地已经让了出来，而且魔女也是其中的受益者之一。所以世界意志也就没想过将起源之地重新封存，只不过是设下了重重阻碍……”
“哦……”方云看着自家渡船下拥挤的人影，以及对面穿上几道潇洒的光影，在渡船两旁的仪仗队中央徐徐飞入渡船……
“那你们不做王侯法师的生意吗？”虽然是很赚钱，但是看看两艘船的旅客上船方式……感觉很low啊！
“当然也做啊！”
“那为什么这艘船没有王侯法师上来？因为我在吗？”
“那倒不是，只不过……我们对于王侯的票价没有帝国的便宜嘛……“
“票价没有帝国的便宜！？”这就有些莫名其妙了吧！既然你们在超凡们身上能赚这么多，而且对方也只能勉强收支平衡……你把价格讲一讲，怎么也能把帝国的家伙给挤兑死啊！
“没办法啊，我们不敢降价呢……”张涵脸上的笑容有了一点尴尬。“起源之地……毕竟是一种对于王侯法师都有着极强助理的秘境。帝国必须要保留足够数量的进出起源之地的渡船。可是如果票价亏本的话，帝国肯定不会愿意的……只能保持着这种收支平衡的情况强撑着固定的几艘渡船。而我们为了不触及帝国的神经，对于王侯法师们的票价也就不能往下再降了。否则……”
“否则帝国的家伙们为了保持稳定，肯定会将我们魔女的渡船给打下来的！”菲兹看着对面的穿透有些不高兴的囔囔鼻子。
听到这里，方云无所谓的撇撇嘴。又是这种无聊的利益纠结和政治对垒。对于帝国和世界意志之间的博弈，方云一点了解的兴趣都没有。两者一个是自家老乡建立的势力遗留，一个是在自己降临以后便在自己身上各种投资和帮助的投资人……只要不影响自己和虫族的发展，二者就算把狗脑子打出来自己也有理由站在一边两不插手……
与之相比，方云最感兴趣的还是对面那艘渡船上的身影……马甲B并没有加载远距离视距模块，对于数十里外的一个人影……能够看清楚就已经是眼睛上的基因十分优秀的结果了。不过模糊的身材看起来像是一个女性。而且能与菲兹隔空挑衅对战这么久……想来也不是什么大男子。就是她在张涵也看过去的时候就转身走了……这就有点没意思了。
“那是谁？”方云朝着前方走下船头的身影抬抬下巴问道。
“怎么，你想认识认识？”菲兹的语气开始莫名其妙的冲了起来。
……自己问个人还能招惹道她了？
“能和你眉来眼去的玩儿这么久，是挺像认识认识的。”
“你那里看到我俩眉来眼去了！”菲兹生气的道。
……那我该怎么形容？眉目传情？总不能直接说你俩隔空挑衅吧？
“那是教廷的圣女。”一旁的张涵直接出声打断了菲兹的火气：“教廷的家伙们刚打下了一处较小的中千世界，他们的圣女因该是想将那个世界的特有法则碎片拿到起源之地进行祭献吧……”
